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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哭過的樣子,一時心疼且惱怒,陸宴初頓時皺眉,盯著李韜沉聲責備道,“不過區區小事,你這張嘴能不能有個把兒?怎麼有事沒事全往夫人那報告,誰給你的權利?你就故意讓她……”
“你罵他做什麼?”豆苗兒仰頭瞪著他,他腦袋裹著白紗布,足足繞了幾圈,額頭處的紗布隱隱染了一點淡紅色,這叫區區小事?那大事還得了?
李韜張了張嘴,把頭埋低,左右為難,尷尬得很,也不知如何是好。
陸宴初怔了怔,有些委屈,她現在竟然為了李韜兇他?
“我沒罵他,再說,說兩句怎麼了,誰叫他急慌慌就到你那胡說八道。”眸色深深地盯著李韜,陸宴初不悅地嘀嘀咕咕。
“這叫胡說八道?”見他說話清清楚楚條理分明,豆苗兒知道腦袋沒壞就夠了,她深呼吸一番,冷言冷語道,“這可真的不能再真了,照你說法,他什麼都不能告訴我?什麼都該幫你瞞著我?你到底想瞞我些什麼?難道我在這個家裡就連知道真相的權利都沒有?”
“誰這樣說了。”陸宴初頭疼,讓轎伕們把軟轎落地,他要出來。
“放他下來幹什麼?”豆苗兒蹙眉,遏止他們動作,“抬他進府。”
轎伕們才彎腰,又繃直了身體,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聽了夫人的話。
陸宴初正欲不平,一頂軟轎從後方緩緩行來。
“喲,是首輔和首輔夫人。”軒窗推開,一中年胖臉男子將頭鑽出來,笑眯了眼睛與他們打招呼,旋即關切道,“首輔額頭沒事吧?”
訕笑著擺了擺手,示意無礙,陸宴初意思意思地頷首回禮。
坐在轎子裡面的是同住一條巷道的劉知劉大人,他看夫妻二人面色不對,縱然有好奇打聽的心思,也不好杵在這兒不走,眸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劉知心知肚明地捋須,將紗簾掩上,告辭走了。
“進府說!”陸宴初扶額,知道這出恐怕一時半會完不了,但來來往往多是朝中同僚,他哪丟得起這個臉?
豆苗兒理解是能理解,只是有些氣不過,又瞧他伸手觸碰額頭,怕是疼了痛了,心內突然又止不住地自責心疼。也對,秋後算賬什麼的,也應該再檢查檢查他傷勢,等他好些再調教也不遲。
睨了眼轎伕們,他們頃刻心領神會,把軟軟穩穩抬入府邸。
停在綠韶院門口,陸宴初才被允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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