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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身瞪著她道:“不管你有什麼目的,都不過是以卵擊石,你最好識相點兒,早早離了這裡,免得屍骨無存。”
“屍骨無存?”榆兒道,“你就這麼想殺我?”
“今日若不是師父,你早已死了。”幽絕道。
“胡說!”榆兒道,“你是怕你師父殺了我,才假裝要殺我的吧?”
“你還是這麼自以為是。”幽絕道。
“沒想到,你師父他好像並不想殺我,他倒計劃得不錯呢。”榆兒笑望著幽絕,又湊近他小聲道:“你師父、他一定知道解封印的辦法,對不對?”
“你、你想做什麼?”幽絕驚道。
榆兒見他神情,拍手笑道:“我就知道。既然他知道,我就一定會讓他說出來的!”
“不、不行!”幽絕道。
“他果然知道!”榆兒喜道。
幽絕的臉色忽然變得異常陰沉,右手以極快的速度扼住了榆兒的咽喉。
“幽、絕,你幹什麼?”榆兒不料他此時襲來,被他扼了個實實在在,只能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來,“快、放開……”
幽絕仍然扼住不放,沉聲道:“我早說過,我絕不會解去這個封印,你不要再自作聰明瞭!”
“還有,”幽絕又哼道,“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其實,我早就厭煩你了,根本碰都不想碰你。”
幽絕的聲音很低,但是,他嘲弄的眼神和輕蔑的語氣卻絲毫不損。
榆兒的眼睛一刻也未曾離開過他的臉,她想看清楚他,她不能相信這些話——竟然真是他說的?
幽絕仍緊緊地扼住榆兒的咽喉,拖著她向外走去,一手拉開門道:“不自量力!”
“快、放手!”榆兒吃力地道。
幽絕已將她拖出門外,卻見子卿自長廊另一頭走來,見了他二人,疾步趕上前來,向幽絕道:“尊主讓我來問問榆兒姑娘可還有什麼需要嗎?”
幽絕撒開了手,榆兒摸著被他扼得生疼的脖子,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他怎麼下得如此狠手,這陰沉的臉倒有幾分像林中火堆旁那次一般。
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榆兒姑娘?”子卿喚道。
榆兒側頭望著他愣了愣方道:“我沒什麼需要,多謝掛心。”
“尊主這幾日還要與榆兒姑娘共商天下之事,恐怕有些勞神,榆兒姑娘早些歇息吧。”子卿道。
“好。”榆兒只道了這一字。
幽絕望了望她,擦過子卿肩頭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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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三日過去,尊主一日總會與榆兒見一面,談論各國兵力、王政。
餘興等人仍是每日晨起至尊主屋內與他跪行大禮。
榆兒屋中除了餘興、莫行偶爾來送些必要物事、打掃除塵之外,並無人來往。
暗聽、子卿等榆兒亦見過了,只不過他們與其他人一般似乎都不喜言辭,除了北風的冷冷風聲、樹葉凋零落地的聲音,整個馳天莊似乎不再有別的聲響,顯得異常寂靜。
而幽絕,他再未來看望過她。
她若在外見了他,他遠遠地便繞開了去,根本不跟她照面。
兩個多月以來,她無數次地想象過與他重逢的情景。
但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剛剛相見的第一天,他竟然對自己說出那樣一番話來。
而此後他對自己完完全全的疏遠更是始料未及。
她努力地回想從前與他的點點滴滴,她實是無法相信,他們真是同一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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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得幾日,榆兒開始親自動手做一些新鮮點心,送與尊主及幽絕。
尊主處都是她親自送去,幽絕處有時自己去,有時讓餘興送去。
尊主屋中一張檀木雕龍的書案上整齊地擺放著筆墨書硯。
雕花窗戶大開著,正對著一棵梧桐樹。
已黃盡的梧桐葉飄落下來,掉在窗欞上,又落到地上。
一面長長的屏風遮去了半個房間。
不過,立於門處卻能將屏風兩邊的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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