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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起寧葭臉來,替她擦乾眼淚。
拉著寧葭仍坐好,與她說些閒話。
寧葭的話比平常更少了,只是偶爾答應一兩聲,有些神不思蜀。
承妃說了一回,便起身離去。
寧葭亦起身相送。
至梨花門前,同承妃一道跨出門來,直送至大紅宮門前。
“娘回去了,你若疲累,就早些歇著吧,別亂走動了。”承妃說著,將眼深深地望著她。
“是。”寧葭輕聲應道。
承妃轉身出了宮門。
“娘!”寧葭忽然在身後叫道。
承妃回頭望著她,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寧葭默然望了她一回,卻只搖了搖頭,道:“沒、沒事,娘、你、走好。”
“好了,回去吧。”承妃向她微微笑道。
領著粉荷、綠縷等自往承靜宮迴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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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葭回至屋內,芳容忙掩上梨花門。
“好險!”芳容拍了拍胸脯道。
寧葭坐回杏花椅上,望著那面海棠屏風發呆。
“三公主,你的東西、都在這個包袱裡了。”
芳綺將一個藕色軟緞包袱放於桌上。
“還有,這個……”芳綺雙手捧著一個金色方盒向寧葭道,“也帶著嗎?”
寧葭拿過金色方盒,開啟來,裡面放著一個翠鳳玉印。
印底刻著:“浣月國寧葭公主印”。
“芳綺,”寧葭凝視著玉印,輕聲道,“我、究竟該怎麼辦?”
“三公主……”芳綺亦不知該如何回答。
“三公主,你要是今夜不走,就只能嫁給蕭丞相的兒子了!”芳容在旁急道。
“以後,你再想見他,可不能了。”榆兒自海棠屏風後走出,向寧葭道。
回身看了看海棠屏風,道:“這屏風繡得不錯,你要當嫁妝嗎?”
寧葭亦起身來至海棠屏風前,望著朵朵淺粉海棠花,伸出手來,輕輕撫摸著片片花瓣。
當日自己對著這苑中海棠,一針一線繡著這千絲萬縷的情形,彷彿就在眼前。
他在這海棠屏風前說的話,亦如在耳畔。
寧葭自袖中取出一把銀白匕首,細細撫看,忽見鞘身上刻著一個“寧”字。
忙抽開刀身,見匕首柄下果然刻著一個“葭”字。
匕身現出,忽然散出刺眼的白光。
“啊!”榆兒立刻退出三尺遠,運起冰牆,護住自身。
“快收了匕首!”一個男聲喊道,慄原已立在榆兒身側。
寧葭忙將匕身歸入刀鞘。
白光收去,榆兒亦散了冰牆。
慄原衝上去,抓起寧葭手腕,臉上一反平常的戲謔邪笑,狠狠瞪著她,厲聲道:“你為什麼要害她?!”
“不、不是……”寧葭忙道。
“還要抵賴!你這匕首灌注了降妖法力,不就是想對付她嗎?”慄原哼道,手上使出力道,寧葭痛哼一聲,匕首便脫了手。
慄原將匕首接在手中,冷眼望著她道:“虧她一心幫你,看你面相柔弱,竟這般兇狠!”
“我、我沒有……”寧葭忙分辨道。
“你沒有,那這匕首是從哪裡來的?”慄原卻絲毫不聽她的解釋。
“這、這個……”寧葭亦說不出那個名字。
“好了、好了,”榆兒上前扯了扯慄原道,“看她也不是故意,我也沒什麼事,你就別生氣了。”
又向寧葭道:“這匕首隻怕被法力高強之人施了法術,連我也怕它幾分,不過你帶著倒好防身。”
“她想害你,你還替她開脫。”慄原沉聲道,“這匕首法力可不一般。”
“沒事兒,你可別小看了我娘給我的這雪山晶冰輪,這點法力還抵擋得了。”榆兒笑道。
“榆兒,”寧葭望著榆兒的笑臉,歉然道:“對不起。”
“這匕首,是遲凜給你的嗎?”榆兒想了想問道。
“你、你怎麼知道?”寧葭吃了一驚道。
“你若有這麼厲害的匕首,我初來時,就不可能附身在芳綺身上,定是後來才有的了。”榆兒道,“我的事除了芳綺、芳容和遲凜,其他人並不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