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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好。”寧葭應道。
“鄭大嬸,小棠姐姐第一次做你們家的活計,還請你幫忙多照應。”桃葉道。
“應該的,你放心吧。”鄭大嬸應道。
“圓覺大師和袁大叔他們在家嗎?”桃葉道。
“在吧,沒聽見他們出門,秦家兩兄弟也還沒去放牛呢。”鄭大嬸道。
“小棠姐姐,那你一會兒拿了東西可以去看看圓覺大師他們,他們就住在隔壁。”桃葉道。
“好,我知道了。”寧葭應道。
桃葉便作別二人自去,寧葭隨鄭大嬸進屋取了布料,聽了樣式、花樣要求,一一用心記下,方才告辭出來。
來到隔壁家屋門前,敲了門,果然聽見袁丘的大嗓門道:“來啦。”
門開啟來便看見了袁丘一張滿是絡腮鬍子、日曬煙色的臉。
“袁大叔。”寧葭道。
“小棠?什麼事?”袁丘道。
“聽桃葉說你們住在這裡,特來探望探望。”寧葭道。
“那就進來吧。”袁丘笑道,側開身,將寧葭讓進院內。
寧葭隨他走入屋內,並未見圓覺大師。
“大師不在嗎?”寧葭道。
“在裡屋呢。”袁丘道,“留憫不太舒服,給他診看呢。”
“留憫?是那天村口碰到的那個孩子嗎?”寧葭道。
“對,是弟弟。”袁丘道。
兩人說著走進裡屋,圓覺已診脈完,將手在秦留憫上身穴位輕柔地按摩。
秦留思則坐於床尾,見他二人進來,乍一看寧葭的臉,嚇了一跳。
“他這是生的什麼病?”寧葭向袁丘問道。
“就是不知道生的什麼病,經常莫名其妙地發熱,也不太燙手,就是精神不濟,昏昏沉沉地只一直貪睡,就連他也診不出來。”袁丘搖搖頭道,說著用手指了指圓覺。
接著又道:“不過聽留思說他是從他娘去世以後才突然有這個病的的,可能是沒人好好照顧,落下什麼病根了吧。”
這病倒是蹊蹺,寧葭也毫無頭緒。
圓覺替秦留憫按摩罷,寧葭方與他招呼,稱道:“大師。”
圓覺單手結佛印與寧葭施了一禮道:“女施主有何事?”
“大師就叫我小棠吧。”寧葭道,說著自袖中取出兩個秋香色粗布荷包,上繡著兩朵潔白的蓮花,雙手奉與圓覺與袁丘,“這是我自己得閒時繡的,我也不會別的,就只粗製了這兩個荷包略表心意,還望大師和袁大叔不要嫌棄才好。”
圓覺與袁丘各拿了一個,袁丘笑道:“我這個粗人只怕用不了。”
寧葭臉微紅,道:“袁大叔喜歡什麼樣的,小棠再做來。”
“開個玩笑罷了,我且收了,多謝。”袁丘粗聲笑道。
“小棠不必拘泥,此物便好。”圓覺在旁亦道。
又見旁邊桌上寧葭擱下的布匹,不免問道:“這是要制什麼?”
寧葭便將與鄭里胥家中縫補之事說了,袁丘聽了便道:“這也好,你也有個依傍。”
“袁大叔和大師、兩位弟弟若有縫補漿洗的事,就告訴寧……小棠一聲,也好略盡綿力。”寧葭道。
“那敢情好。”袁丘道,“留憫前日在山上劃破了衣衫,我們兩個粗人是不會了,你既會得,少不得麻煩你了。”
說著果然將秦留憫脫在凳子上的衣衫拿起,扯起衣袖,一處布片便耷拉下來。
“這倒不難,針線都是現成的,我這便與他縫了就好。”寧葭道。
接過衣衫來,坐於一旁,飛針走線,不一會兒便成了。
針腳細密無痕,竟看不出曾縫補過。
“小棠姐姐,你的手可真巧!”秦留思接過衣服,不禁嘆道,“從前孃親給我們縫的時候,總是看得見線的,你縫的這個,真是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呀!”
他此時看寧葭,已不似先前害怕,就離寧葭近處立著。
“哪裡,只是小事罷了。”寧葭道。
在宮中時自己穿的自不必說,皆是新衣,何曾縫補過,就連芳綺、芳容她們也都是新衣。
不過,芳綺與芳容她們縫的荷包、香袋之物與自己所縫之物相比,確是針腳粗些,但亦是細膩之物。
這些日子流落在外,見貧寒之人多著補丁衣物,針腳粗大、疏密不一,與宮中之物到底差得遠了。
寧葭從前還不曾留意此事,今聞秦留思此話,倒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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