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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要一探究竟,還打著鑽研繡法的旗號作幌子。
這就苦了小欒。
這事不好告訴長輩,小欒只得孤身走一遭,把褚鳳顏勸回來。
小欒第一次見邱正傾時,邱正傾的眼並沒有瞎。
彼時她隱在二樓看臺的角落裡,看樓下大廳內褚鳳顏和邱正傾打情罵俏。
他眼未盲的時候,看不見她。
小欒想徑直到大廳里拉著褚鳳顏就走,但她曉得,以褚鳳顏的脾氣,若她當眾拉人,最終兩個人都不得安生。
正焦灼著不知怎麼辦才好,就聽耳邊一陣輕笑。
她轉頭,便見一個戴著黑網面紗的女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她的身邊。
縱然眼前的女人被遮住了容貌,小欒還是曉得,這個著旗袍紋樣洋裝的女人一定生得很美。
她愣愣地盯著女人看,只聽那女人問:“那位小姐是你的相識?”
她下意識點了點頭。
女人笑了,指了指二樓東面盡頭的房間:“那是那位小姐訂的房間,你可以到那裡等她。”
小欒不疑有他,低著頭往那房間的方向跑去。沿途,帷幕裡女人伺候男人的聲音,男人伺候男人的聲音聽得她心驚肉跳。直到跑入房間關上門,她臉上的熱度才退掉了幾分。
她安靜地在房間裡等褚鳳顏。
誰料,她沒能等來褚鳳顏,卻等來了邱正傾。
滿身血汙,被毒瞎了眼的邱正傾。
邱正傾只當她是這裡的女伎,命她打來一盆水。
她整個腦子都是懵的。一個時辰前衣冠楚楚的俊俏公子,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她慌里慌張地從隔間打來了水,腦中混混沌沌,褚鳳顏在哪裡?她有沒有事?
水端來了,一抬頭便見他在脫衣服,她嚇得咣噹一聲把水盆扔到了地上。
他一愣,繼而咬牙笑道:“風翠樓的姑娘,沒見過男人?”
她羞憤得滿臉通紅,轉頭就去擰門把要離開這間屋子。奈何門被反鎖了,她轉頭瞪他。明知他的眼睛看不見了,她還是用眼風狠狠地剜他。
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視線,漫不經心道:“要想活命,就乖乖呆在這裡。你一出這個門,外頭的人一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登時面如土色。
兩人就這麼靠著儲存在暗板下的水和食物在這間內室裡安頓下來。
他脫去襯衣後她才曉得,他身上受了重傷。有幾處刀痕深可見骨。
又一個黎明來臨時,他發起了高燒。高燒吞噬了他的神智,他的傷口也開始化膿。
她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只求他別死,若他死了,她該如何應對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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