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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前的侍酒女,閻崶到底是怎麼和這些人攪和在一起的?
書玉恨恨地咬牙。倘若她能活著出去,一定要避閻崶遠遠的。
她一個人過得好好的,學業順利、朋友貼心、師長愛護、同門和睦,甚至在愛情上亦開出了小小的花骨朵,卻叫閻崶一句“照顧”給粉碎了個透。
去他的照顧。
她不知道自己在黑暗裡待了多久,只覺得渾身冰冷,額頭髮燙。她估摸出了最壞的可能:傷口發炎了。
年輕的姑娘將自己抱成一團,委屈地落下了一滴眼淚。她想念家裡的兩個老頭,自己可能要見不到他們了,老人家該傷心了。她又無法控制地想念辜尨,她喜歡的男孩子啊,大概這輩子也見不到了。
誰知她剛在心裡頭描摹他的臉,頭頂上的出口卻有了動靜。
她抬頭,眼睛被突如其來的光刺得直流淚。外面竟已到了天明啊……
出口探進了一個人,那人揹著光,急急地躍了下來。
她呆愣愣地看著自己日思夜想的容顏,只覺得大概自己起了幻覺。
“我死了嗎?”她呆呆地問。天堂裡神佛慈悲,讓她最後看一眼她愛的人。
下一瞬,她覺得自己被裹進了一個乾燥而溫暖的懷抱。
頭頂上,男人的聲音又急又氣:“死什麼?我不準。”
“譚書玉,你聽好了。以後不要離開我視線,不準到處亂跑,去哪都得先給我報備。聽明白了嗎?”那道聲音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
好凶。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腦海裡混沌地冒出一個念頭:天堂裡的辜尨一點也不溫柔。
她卻偎依著這個一點也不溫柔的懷抱,安心地睡了過去。
第222章 chapter17。 浪子迴心
迷迷糊糊間,書玉被一陣咋咋呼呼的聲音吵醒。她艱難地睜開了眼; 費了老大勁才認出來眼前的房間正是皇家實驗室的某個單間。那猴叫一樣的聲音似乎是……亞伯?
“醒了?”辜尨湊過來輕聲問; “你別動; 我正在給你處理傷口。”他的實驗室離黑三角街區最近; 於是他自作主張把她帶過來了。他也不放心旁人給她處理傷口,沒有什麼比他親自來做更令他心安了。
“會留疤嗎?”她怯怯地問,眼中不禁落了幾分緊張。
他放輕了手下的動作:“放心,我的縫合技術很好。後期我監督你恢復,不會留下明顯的痕跡。”
她驀地有些難過:“那就是說; 可能會留下輕微的痕跡了?”
他放下碘酒,開始上藥:“怕什麼; 哪怕有疤; 我也愛。”
“別胡說。”她登時紅了臉。
他忽而笑了:“怎麼,聽不得真話?”
她捂住臉:“你別說話; 我要睡了。”
他唔了一聲:“一會處理好傷口,我陪你睡。”
她趕緊瞪大了眼:“你你你!”好好的怎麼耍起了流氓?
他挑眉笑得焉兒壞:“不困了?”
好氣,又被戲耍了。她扭開臉不說話。忽然; 她又想起了件要緊事; 於是只得把腦袋轉了回來:“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裡?”
他捏著棉棒的手一頓; 繼而漫不經心道:“有心人自然知道。”
她一愣。他的意思是; 他對她很是上心?她好不容易冷卻下來的臉頰又開始升溫。
“有人把我引到那個地方去。”她躺在他平素常躺的長椅上,訥訥道; “那個人似乎想要我死呢。我不明白哪裡得罪了她。”
“不會。”他說。
她呆了呆; 沒太聽明白他的話。
他繼續道:“你沒有得罪任何人; 是有人心術不正、存了貪念,與你無關。”
她忽而眼窩有些泛酸。其實她心裡頭的委屈大過憤怒,只要一想到很可能因為她做人的失敗招致了禍患,她便覺得難過。如今倒被他一句話安撫了。
他細細地裹好了繃帶,摟著她的膝彎將她打橫抱起。
她溫順地環住他的脖頸:“要去哪裡?”
“我的住處。”他說。
她覺得不妥:“這……”不合規矩,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若叫譚復和謝知遠知道,一定要打斷她的腿。
“你還在發燒。”他耐心道,“不放在我身邊,我不安心。”
她往他懷裡蹭了蹭,睡意又湧了上來。
“謝謝你。”她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甕甕道。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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