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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來的那位,無論手段還是力道都野蠻得很。”
“畢竟生撕三個壯年大漢,就算你我也辦不到。囚室裡除了三個守衛和韓菁姝,難道還有第四個人?”
韓擎臉色一肅,轉頭問心腹:“這兩日有什麼人進出地牢?”
心腹恭謹道:“除了昨日送飯的僕婦,沒有人了。最近地牢裡也未添新人。”
韓擎揉了揉眉心,順嘴道:“那僕婦人呢?叫過來問一問吧,別是在飯食里加了料……”
心腹有些為難:“那位送飯的嬤嬤,昨夜死了。”
死了?
韓擎和辜尨皆一怔。這麼湊巧的,與那冷院的老嫗一樣死在了昨夜?
“那位送飯的嬤嬤正是常年待在冷院的那位,昨日傍晚送飯回去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可誰知道……”
昨夜死的那個冷院老嫗竟在死前給地牢送過飯?緊接著她便莫名遭了毒手,爾後次日清晨地牢起火,上等囚室三個守衛暴斃,韓菁姝不見蹤影。
“你們過來看看,這是什麼?”書玉的聲音突然從廢墟一角傳來。
兩個男人放下焦骨,朝那處角落走去。
書玉半蹲在牆角,手裡拿著個燒得烏黑的鐵夾子,夾子內側嵌了個什麼東西,因被夾子護著,沒能被大火燒燬。
那是個已經變了形的圓柱狀的管子,約手掌長,兩根食指粗。管子前端微凸,似乎先前嵌著什麼東西,後端是個按壓泵一樣的東西。
韓擎率先打破沉默:“這玩意兒怎麼看著這麼像針管?”
書玉抿唇。這就是一個針管,且還是一個大劑量的藥用針管。這種東西為何會出現在地牢裡?
辜尨看了看略微有些變形的管身,沉吟半晌:“拿去給亞伯吧,讓他驗一驗針管裡頭的殘漬。”
亞伯是什麼人?是和mr。 x有得一拼的瘋子科學家,只對病態的脫離常規的存在感興趣。讓亞伯去驗這個針管,想來辜尨已經對針管裡曾經儲存的藥液有了初步的推定。
書玉定定地望著辜尨,心裡驀地有些發慌。
被怪物咬斷了喉嚨的老嫗。躲過了韓擎大範圍清理的漏網之魚。
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漏網之魚,那個要了老嫗性命的東西,恐怕是新造出來的。
韓擎臉色發青:“韓菁姝的藥庫早就被搗毀了,不可能還有剩。造藥的人也早就被韓菁姝滅了口,韓府裡怎麼可能還有人能造出那種東西?”
書玉的眼皮忽而一跳:“如果……是禮宮秀明呢?”
韓擎和辜尨對視一眼。
怎麼把那尊大佛給忘了?帶著活體母菌的人,造藥應是輕而易舉的吧。
只是,委實想不透他的動機。
“現在下定論還太早。”辜尨凝眉,“當務之急,是把韓菁姝找出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支來歷莫測的藥劑針管出現在韓菁姝的囚室,那麼無論是否真的存在被改造了的新藥人,都與韓菁姝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還有,點梅小築千萬不能大意了。”辜尨看向韓擎。
韓擎搓了把臉:“儘管放心。”
天色已有些晚,辜尨時時看顧著書玉,見她露了疲色,於是向韓擎道:“我們先回去了,順帶將這針管帶給亞伯。”
韓擎沒耐煩地揮了揮手:“走走,這裡我先頂著,你得空了再來。”語罷抬眸看了看書玉微微有些發白的臉色,登時軟了語氣:“懷孕了就該好好歇著,事情有男人做。”
再看辜尨,韓擎只覺得頭大,猶豫了半秒,終是咬牙道:“罷了罷了,你也別過來了,照顧好你老婆就成。這裡有我。”
辜尨也不客套,攬著書玉就走。
兩人沿著靜謐的小道緩緩地走著,沒了熱度的餘暉透著行道樹的枝葉灑了下來。
書玉看著地上躍動的光斑,驀地便笑了起來:“好像我們很久沒有這麼一塊兒散步了呢。”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滾雪球般襲來,這般短暫的閒暇倒是少有了。
辜尨驀地便笑了,攬住她的腰緊了緊:“本想說等此間事了,我們便去哪一處風光秀麗的好地方度個假。現在看來,事情是永無止境的,及時行樂最是要緊。”
書玉抬眸瞅他:“你要怎的及時行樂?與韓擎一道青樓酒肆夜總會?”
辜尨正色:“那些地方我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不過我琢磨著,我得學幾門技藝傍身。”辜尨煞有介事道,“以防哪天你提出要求來弄我個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