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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花針,就得到了一身絕技。繡花針只是死物,真正寶貴的是繡法,奈何這些年族內的年輕一輩本末倒置,沒幾個願意靜下心參透繡法,心思全放在如何弄到那繡花針。”
恆汐笑了笑,又道:“褚庫爾家族太依賴那盒繡花針,遲早要沒落的。如今繡花針失竊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書玉心中一跳:“可是,如果被族外人偷走了,會不會影響褚庫爾家族的生意?”沒了鎮族之寶,褚庫爾家族還怎麼繡那千古絕倫的萬里河山縮成寸?
恆汐道:“他們沒有繡法,拿到繡花針又有何用?我們就算沒了繡花針,繡功還是在的。”
“外人總道,沒了祖傳的繡花針,萬里成寸的絕技就施展不出,褚庫爾家的繡品也就沒了競爭力。其實,早在四十多年前,褚庫爾家族就有一個人能不用那繡花針也能繡出萬里成寸。不僅如此,她繡出來的東西,比祖宗們的萬里成寸還要厲害。”
書玉瞪大了眼,誰的天賦這樣厲害?
恆汐微微笑了:“那個人就是你奶奶,恆宜,褚庫爾家族最年輕的大當家。”
“在接管繡花針之前,她的繡功就已無須那祖傳死物來錦上添花了。”
第72章 Chapter15。 雙生姊妹
褚庫爾家族的祖傳繡花針失竊一事攫取了褚庫爾家族幾位長輩的所有關注。相比於繡花針被盜; 褚鳳顏的意外死亡倒顯得微不足道。
她的案子很快有了結果——褚庫爾家當家候選人之一的年輕一輩急功近利; 妄圖透過盜得祖傳繡花針來獲得當家之位,卻不想盜針不成反叫機關害了性命。
案子一結; 族中長輩便作了吩咐,儘快處理掉褚鳳顏的屍體。
書玉站在廊前; 看僕從進進出出,其中兩人抬著副蓋了白布的擔架,白布下隱約能瞧出個人形。
想來白布下的就是褚鳳顏了。
書玉不由心下嘆息。褚鳳顏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警署顯然沒有仔細勘察現場; 也沒有好好驗屍。
雖然她與褚鳳顏並無交情,但一條活生生的命就這樣糊里糊塗地沒了,她亦不免唏噓。心裡還有些遺憾,有一些事情她本想問一問褚鳳顏,但看來這些事情只能埋進土裡了。
黃葉打了個旋; 飄落在書玉的腳邊。
夏天還未過完; 秋卻早早地來了。
回廂房的時候,書玉一邊琢磨針線活; 一邊嘆氣:“褚鳳顏分明是枉死的; 還沒弄明白結果,就這麼把屍體處理了?”未免太輕率。
辜尨淡淡答道:“褚庫爾家族的人都不願再往下深究了,外人更沒有立場再揪著不放,何況裡頭牽扯到人和事也不是我們能看明白的。”
書玉默然; 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小欒如幼鹿般怯怯的臉龐。
那些人和事; 果然不是她能看明白的。
突然; 院子外傳來一陣喧譁,有女人的尖叫刺破午後的寧靜。
書玉和辜尨面面相覷,兩人一出院門,便見前方不遠處圍著一圈人,圈內三五個僕從茫然立著,一副蓋了白布的擔架倒在地上,白布撩開了一個角,露出了一隻蒼白的腳踝。
書玉一愣,卻見擔架前筆直地站著一個女人。
那女人背影削瘦挺直,一身棉布衫,一雙千層底,烏黑的發潑墨似的垂到了腰際。
女人驀地轉過了身,書玉又是一愣。
蒼白的臉,平淡的五官,微微上挑的鳳眼,眼角一朵妖嬈的硃色花。
是褚鳳顏。
圍觀的僕從已有人嚇軟了腳,一邊哀嚎一邊指著青天白日下不知是人是鬼的女人。
書玉從一時的震詫中回過神來。
她注意到了,褚鳳顏眼角紋的是一朵海棠,而眼前的女人,眼角盛開著一朵冷冷的牡丹。
當初,何婉汀給她看的那張照片,裡頭的女人眼角紋著的就是一朵牡丹。
女人皺了皺眉,似是對周遭戰戰兢兢的圍觀人感到不耐。
“毛病嗎?我要你們把褚庫爾家的長輩統統給我叫出來,你們一副見到鬼的樣子事怎麼回事?”她冷冷道,視線飄向了場中唯一鎮定的書玉和辜尨。
“怎麼回事?”聽到騷亂的慈萍帶著幾個小輩撥開人群走了進來,“處理個屍體這麼久還處理不完麼?”
慈萍看到人群裡的女人,生生一愣:“你……”
女人抬眸看了慈萍一眼,眉眼一挑,正要說話,卻見慈萍身後走出一個人來。
“大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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