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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的肩,像哄小孩似的拍了拍。
梅落雪起身走到一面牆前,掀開牆上掛著的一幅真跡,開啟後面的暗格,從裡面取出一個精緻的檀木盒子,遞給溫淺。
“開啟看看吧,這是你孃親當年留下的字跡。”
溫淺有些激動,顫抖著接過盒子開啟,取出裡面的卷幅小心翼翼地展開,幾個清秀的字跡映入眼簾,“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是了,她的孃親至死還愛著那個負了她的男人,溫淺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感覺,只覺得憋悶著難受極了。
將寫著字的紙重新收回盒子裡,溫淺對著梅落雪說:“姑姑,這個您留著吧,我不想要。”
梅落雪心疼地看著溫淺,說:“你也別怪你孃親,當初她選擇逃出宮的確是無路可走了。”
溫淺勉強笑了笑,道:“姑姑您放心吧,我不怪孃親的。”
聽她這麼說,梅落雪才放下心來,憐愛地拍拍溫淺,道:“走吧,姑姑帶你去看看你孃親的墓,順便祭拜一下她。”
第40章 拜祭
梅落雪帶溫淺來的地方; 離落雪山莊並不遠; 就在山莊後山上; 從這裡甚至還能看到山莊全景。
溫淺看著面前的一抔黃土; 沒有說話。
這個地方她並不陌生,說不定小時候在這後山玩鬧時還經過了這裡。沈若如的墓並沒有立牌位; 倒是墓周圍種了好些海棠; 看上去長得還算茂盛,不過這種季節海棠花早就凋謝了。
溫淺往前一步; 抬手輕輕撫了撫海棠的枝椏,有些不太確定地問:“我孃親她……很喜歡海棠麼?”
梅落雪微微頷首,道:“她以前特別喜歡這些花花草草,說是有靈氣; 在這些花草裡又尤愛海棠。”
說著,梅落雪從地上撿起一片掉落的葉子,接著道:“她臨走之前,特意囑咐我不要在她墓前立碑,給她多種幾顆海棠便好了。”
聽著梅落雪說著自己的孃親,溫淺突然覺得自己好像離她很近,彷彿這些年她一直都在身邊,從未在自己的生命中缺失過; 而事實也是如此; 她其實一直都在這裡默默注視著自己。
她緩緩蹲下身,摩挲著那一抔黃土,微微揚唇; 小聲道:“孃親,阿淺來看你了。”
“孃親,阿淺好想你呀!以後阿淺可以常來看你嗎?”
話音剛落,就吹過一陣秋風,吹得那幾株海棠“沙沙”作響,溫淺笑著回頭去看陸景洵,欣喜地說:“陸景洵你快看,孃親她回答我啦!”
看著溫淺發自內心的笑容,陸景洵忍不住上前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然後在溫淺身邊跪下,對著沈若如的墳墓,正色道:“如妃娘娘,在下陸景洵,阿淺的夫君。很感激您將這麼好的阿淺帶給我,我今日在這兒向您保證,今後一定會珍惜阿淺,一生一世只她一人!”
溫淺不可思議地轉頭去看他,按理說他堂堂一個王爺,是不用向她孃親下跪的。可是他不僅這樣做了,還對著她孃親保證要對自己好。
察覺到溫淺的視線,陸景洵掀掀唇,握住溫淺還放在黃土上的手,用力握了握,柔聲說:“剛剛說的話我都是認真的。”
溫淺低頭看了眼兩人交握的手,笑著對沈若如說到:“孃親,我確定了,他就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您在天上一定要保佑他好好的!”
梅落雪一直以為溫淺嫁給陸景洵是個錯誤的決定,此時見他們兩個能互相珍惜,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沒有愧對當年沈若如的託付。
陸景洵常年習武,耳力自然比溫淺和梅落雪好上很多,所以噹一聲異常的樹枝折斷的聲音傳進耳朵時,他警惕地向三人身後看去。
見陸景洵一臉戒備,溫淺也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輕輕拉了拉他的手,小聲問:“怎麼了?”
陸景洵卻沒回答她,而是盯著不遠處的一棵樹幹粗大的樹,沉聲到:“是誰在那兒?”
樹後的人見自己已經暴露了,也不藏了,拂了拂衣袖從樹幹後走出來,對著陸景洵拱手作揖道:“參見王爺、王妃。”
溫之延神態之淡定,彷彿剛剛鬼鬼祟祟被抓包的人並不是他。
陸景洵還未發話,倒是溫淺先忍不住了,站起身直視溫之延,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麼多年來溫之延對她並無什麼養育之恩,加上知道了她孃親的事情,溫淺是真的替她感到不值,所以對溫之延並沒有什麼好臉色。
溫之延彷彿並沒有看到溫淺眼裡的嫌惡,呵笑一聲,說:“阿淺,爹爹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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