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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真的是心大,這種時候還能冷靜地去思考陸景洵話裡的“上癮”是什麼意思,片刻後才想起來他說的是上次自己在上關城因為舒眠公主淋了雨的事。
溫淺低頭抿著唇; 覺得陸景洵真是討厭,每次她很狼狽的時候都會被他撞見,而且這個人早上不是還不理自己的嗎,這個時候是來看自己的笑話的吧!
還沒想好怎麼將陸景洵趕走,溫淺就感覺到一隻大掌溫柔地覆在了自己頭頂,接著是陸景洵一聲無奈地嘆息。
溫淺懷疑自己是聽錯了,為什麼這聲嘆息讓她有一種陸景洵拿自己毫無辦法的感覺。
溫淺微微仰頭去看他,就聽他說到:“阿淺,聽話,先進屋吧。”
一聲“阿淺”,一瞬間擊潰了溫淺心裡所有的彆扭,只剩下滿心的委屈,有陸景洵招惹了自己又疏離的委屈,有被所謂“家人”拋棄的委屈。
沒有多想,溫淺抬手環住了男人精瘦的腰,有些控制不住地大哭起來,一時間分不清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
陸景洵覺得溫淺真的是讓人操不完的心,聽說溫淺故意淋雨他本來心裡有火的,可是看著她落湯雞一樣可憐兮兮的樣子,就只剩下心疼了。此時感覺到小姑娘香軟的身體依附著自己,因為哭著整個身體還一抽一抽的,陸景洵就想抽自己幾下,自己一個大男人跟她置什麼氣。
估計溫淺這一哭起來沒一時半會兒停不下來,陸景洵伸手去將溫淺環在自己腰後的手拉開,在小姑娘詫異的視線裡彎下腰,將人打橫抱了起來,往屋裡走去。
溫淺穿著的襦裙被雨水打溼後緊緊貼著身體,顯示出女人誘人的曲線。剛剛在院子裡時兩個人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還不明顯,此刻溫淺被陸景洵抱在懷裡,陸景洵只要微微一低頭就能看見溫淺胸前的起伏。
陸景洵也是一個正值壯年的正常男人,懷裡的女人又是被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這一看陸景洵就覺得下腹隱隱有緊繃的趨勢。
他不自然地輕咳一聲,在心裡暗罵了自己一句“禽獸”,加快了腳下的步子。將溫淺抱進屋子放在床榻邊,陸景洵轉身就打算出去,誰知小拇指卻被溫淺微涼的手握住了。
“陸景洵,你能別走嗎?”溫淺聲音小小的,裡面包含了太多的不確定。
陸景洵覺得自己真的拿她沒有辦法了,有些無奈地轉過頭,儘量將自己的視線放在溫淺的臉上而不去看那些誘惑他的地方,抬手拍拍她的頭說:“我不走,我去讓飛絮給你換身衣服再進來。”
陸景洵這麼一說,溫淺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眼自己溼透的裙子,臉一瞬間燒了起來。“哦”了一聲後像扔掉燙手的山芋一樣鬆開了陸景洵的手,不敢再抬頭去看他的表情。
被溫淺的反應逗得輕笑一聲,陸景洵轉身出了門,看了眼還傻愣在那裡的飛絮,說:“趕緊進去給王妃換身乾衣服。”
等飛絮進去後,陸景洵也去一旁的屋子裡給自己換了件剛剛陸行吩咐小廝送來的長袍。
陸景洵重新踏進溫淺的房間時,溫淺正坐在床邊發呆,看到陸景洵進來,沒多想就向他伸出手,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示意他過來。
陸景洵覺得今天的溫淺一反常態,是真的很黏人,失笑走過去,將那隻柔軟的小手包裹進自己乾燥溫暖的大掌裡。
溫淺彎彎唇對著陸景洵笑了一下,然後低頭左腳蹬右腳、右腳蹬左腳脫掉了鞋子,用另外一隻手抱住膝蓋,順勢將下巴支在上面。
剛剛青梧來尋自己的時候,就已經告訴了自己溫淺今天遇到的事情。但陸景洵想了想,並不確定溫淺是否願意讓自己知道,所以挑眉看著蜷縮成一團的人,試探地問到:“跟我講講今天為什麼要淋雨?”
溫淺本來就一直在想要怎麼對陸景洵說這件事,聽到他開口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小聲嘟囔著:“你好像娶了了個假的溫家三小姐。”
說罷,溫淺趕緊抬了頭去觀察陸景洵的表情,想要看看他聽到這句話後會是什麼反應。
可是陸景洵卻沒有一點反應,依舊一臉平靜地望著她。
溫淺重新將腦袋放回自己的膝蓋上,有些不確定地問:“你都知道了?”
陸景洵覺得沒什麼必要騙她,握著溫淺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說:“剛剛青梧來找我的時候告訴我了。”
溫淺想了下陸景洵能這麼湊巧出現在別亦居,的確很有可能是青梧那個多事的丫頭去洩的密,她在心裡將青梧腹誹了一遍後,抬頭問陸景洵:“那你要去跟太后娘娘說退婚嗎?畢竟當初你要娶的是溫家小姐,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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