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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絮本身就是單純又沒心沒肺的性子,跟著溫淺這麼些年,一直覺得溫淺做什麼都是對的。所以此時她看的溫淺一臉自信滿滿的樣子,也不再婆婆媽媽,手腳麻利的將溫淺整理出來的各種藥材分門別類地放好。
趁著飛絮去整理藥材的空檔,溫淺想著陸景洵身上的傷,又從藥房裡拿了幾樣藥材,這才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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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溫淺起得早,和飛絮一起將自己的那堆寶貝藥材收拾好,吩咐下人一件一件地搬到車上,誰知卻在自己上馬車的時候犯了難。
溫淺受傷的腳根本不敢落地,飛絮力氣也不夠大,所以兩個人折騰了半天汗都出來了還是站在馬車下毫無辦法。
周圍的人都是陸景洵的手下,看著王妃上不去馬車也只能站得遠遠地乾著急,畢竟溫淺的身份擺在那裡,連陸行在內誰也不敢上去碰一下她。
溫淺脾氣上來了,面無表情地瞪著面前將自己難住的馬車,也不顧自己腳上的傷了,打算雙腳並用著爬上去。
“啊!”還沒來得及行動,溫淺就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被打橫抱起,接著落進了一個堅硬卻溫暖的懷裡。
溫淺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誰知卻被抱得更緊了。她抬頭去看,因為逆光的原因,看不清抱她的人的臉,但溫淺下意識地在心裡確定這個人是陸景洵。
在溫淺愣神的這個功夫,陸景洵已經輕輕鬆鬆將她抱上了馬車,放在墊了厚厚一層軟墊的座榻上。
溫淺的手有些不自在地抓著身下的墊子,水靈靈的杏眼裡有些不安,她潛意識裡覺得經歷了這一次的事情之後,陸景洵和以前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但究竟是哪裡不一樣了她一時也答不上來。
作為一個把“想不通就不想”奉為人生信條的人,溫淺轉眼就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突然想起陸景洵好像也是一個傷號,於是口吻嚴肅地說到:“你知道你剛剛在幹什麼嗎?你這樣傷口很容易裂開的。”
“剛剛你是打算自己爬上來?”溫淺發現陸景洵總是喜歡對自己的問題避而不答,然後再扔一個問題給自己。
溫淺想了想剛剛自己和飛絮在馬車下毫無辦法的樣子一定很滑稽,所以並不想承認,不太自然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否認到:“沒有!還有我們現在在說你的行為,你知不知道大夫最討厭那種總是折騰自己身體的病人?”
看著對面小姑娘佯怒的樣子,陸景洵有點想笑,但他知道要是自己這個時候真的笑出來溫淺估計該要真的生氣了,想了想說道:“你很輕的。”
明明只有短短四個字,溫淺卻在一瞬間懂了陸景洵的意思,乖乖閉上了嘴。
不過溫淺想起昨天早上自己看到陸景洵被血浸紅的衣服,還是有點不放心,沉吟了一下開口道:“還是讓我給你看下傷口有沒有事吧。”
陸景洵挑挑眉,沒有說話,手卻伸到腰間緩緩解開了腰帶。
溫淺其實對男女之事並不太懂,但此刻看著陸景洵,卻覺得解腰帶這個簡簡單單的動作被他做出來,透著一股香豔的氣息。
溫淺下意識地嚥了一口唾沫,覺得臉和耳朵上有點燒。
偏偏陸景洵這個時候還輕笑了一聲,這一聲笑讓溫淺恨不得鑽進地縫裡,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色了。
反觀需要脫衣服的陸景洵反而一臉淡定,他輕輕拉下外衫,看了眼低著頭做出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的溫淺,問道:“你不是要看?”
溫淺的臉更紅了,她深吸一口氣,在心裡默默地給自己加油打氣:沒事的,就把陸景洵當做一隻需要自己關心的小貓小狗好了,而且又不是沒看過。
這樣想著,溫淺伸頭去看了一眼陸景洵的傷口,見包紮的布料上並沒有血跡,又迅速地將腦袋縮了回來,眸光微閃,就是不再看陸景洵一眼。
“啟稟王爺、王妃,一切準備妥當,可以出發了。”陸行的聲音從車下傳來,打破了車廂內有些旖旎的氣氛。
陸景洵淡然地整理好自己衣衫,說道:“走吧。”聲音清清冷冷的,彷彿剛剛調戲溫淺的人並不是他。
回王府的路上,溫淺下定決心要陸景洵保持距離,所以只要陸景洵一開口,溫淺就會用“今天天氣真好”“今天太陽好大”等藉口迅速打斷他,弄得陸景洵哭笑不得。
不過溫淺沒想到到了王府還有下馬車這道難關等著她邁過去。
溫淺坐在馬車內看著陸景洵姿態閒適地站在馬車旁,一副她不下車他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