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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騙倭人和高麗人的銀子,還不如賣給皇帝。我想他寧願伸長了脖子讓我宰,也不願意我拿去賣給南楚。當然我寧可收著漚爛了,也絕對不會賣給南楚。”
正色道:“嚇一嚇皇帝、讓他醒一醒神,沒什麼不好。若是有朝一日大夏與倭人和高麗人交手,至少不會因為軍械裝備落後而吃虧。皇帝用屁股想一想都知道,我不可能把最好的東西賣給他,輕易不會來惹我。我日後非但沒有麻煩,反而會更安全。”
秦空雲默然半晌,幽幽嘆道:“不只是你,而是我們。——家父年歲已高,身體狀況一日不如一日。你這一去,日後想要見面就難了。這段時日若有空閒,請你去我府上陪家父吃頓飯吧!”
楊致鄭重道:“你家老爺子於我有多次相助之義,指點教誨之恩。即便你不說,我也會專程前去向老爺子辭行的。”(未完待續。)
'邪雲曲 第372章 有大用的賬簿
楊致進宮遞交辭呈的第二天,皇帝果然接連頒下數道聖旨。
討虜大將軍曾英明晉爵二等公,蔭其一子封侯。朔方邊軍仍由其節制。驍騎將軍肖剛、郭銳賜封三等候,統領精騎一萬、步軍兩萬,於烏海擇址築城駐守。淨州偏將凌開陽晉升驍騎將軍,賜封三等候,統領精騎一萬、步軍一萬,於淨州擇址築城駐守。
耿超追封晉爵二等公,李為追封晉爵三等公,楊耀追封晉爵二等公,盡皆恩蔭一子封侯。為三人制立金身塑像,供奉於忠烈祠,永享香火祭祀。
皇帝對於三千餘名突厥俘虜的處置,據說完全是“聖心獨裁”,略顯變態:四十歲以下女子,盡皆發配至軍中為奴。五十歲以下男子,盡皆“淨身去勢”,與其餘俘虜一齊放歸突厥。
說來其實也不難理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兩國大戰,死傷二十餘萬人,大夏固然元氣大傷,突厥更是損失慘重。剛剛放下刀槍,就要擯棄仇恨、握手言和,絕無可能。想讓突厥俘虜衷心皈伏,更是痴人說夢。朔方邊軍回京獻俘,除了耀武揚威、彰顯戰果,還要給朝野上下一個洩憤解恨的交代。此戰俘獲的大多是突厥的王公貴族,在突厥都具有一定的影響力。索力一死,大漠勢必陷入諸部爭雄的局面。留著也是個負擔,不如放回去任由他們可勁兒折騰去吧!
趙啟原說將楊致的籌銀三策、辭官返鄉、陳文遠與王雨農聯袂力諫啟用楊致的三顆重磅炸彈相繼丟擲,卻是稍加調整。明顯加快了處置步伐。
同日,以“事關重大、難以決斷”為由,將三道奏章謄寫分發至內閣公事房。在內閣掛得上號的宰輔重臣人手一份,供大家預先“商酌”。但留給他們“商酌”的時間並不長,明言次日早朝時分當庭朝議。楊致只要安心呆在府中當靶子就行,為求“避嫌”,無須上朝。
幾位宰輔重臣各有山頭,倉促之間又能“商酌”出什麼名堂?趙啟這麼做,擺明了是讓他們放話出去而已。就好比在好戲上演之前。來點劇透暖一暖場。
陳文遠與王雨農聯袂力諫楊致之時,趙啟只用了一頓飯的功夫,便將兩個鎮國老臣搓弄得灰頭土臉。因此也令他對自己信心大增。舌戰群臣?想想都過癮啊!
這日午後,金子善奉旨前來侯府,向楊致傳達無須參與朝議的皇帝口諭之後,又主動將皇帝的盤算大致說了。
口風不嚴向來是內宦大忌。金子善才智不俗。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楊致猶疑道:“金兄的意思是,還是希望我為皇上去助陣?”
金子善搖頭道:“非也。灑家只是想提醒楊侯,切勿對皇上心生誤會。”
楊致曬笑道:“誤會?不至於吧?此話怎講?還望金兄賜教。”
金子善答非所問的道:“皇上必將成為一代雄主,功業或會不遜先帝。不知楊侯以為然否?”
這句話放在任何場合、任何人面前都能打一百分,但金子善既不是個喜歡說廢話的人,也沒有那個必要。
送走了金子善,楊致思索片刻,不勝唏噓的道:“但願如此!”
皇帝對他深感忌憚、很不放心是真的。皇帝雄心勃勃、膽大心細、敢賭敢拼也是真的。先帝的權威不容挑戰,在利用楊致做打手時足以為其壓陣。新皇則恰好相反。急於樹立威權,即便利用楊致做幫兇,亦有賴以壯膽之嫌,唯恐喧賓奪主之憂。金子善真正想要告訴楊致的是,皇帝公然與群臣這般擺明車馬對陣,已是決意用他統軍滅楚!
然而,只能對皇帝謹慎保持有限的信任。趙啟既是有意將楊致辭官返鄉的奏章當庭朝議,便無須再向家人刻意隱瞞了。晚飯時分,楊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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