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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可不覺得,會有無緣無故的好心,突如其來的跳出來,要給自己指一條出路。
……
等到了晚間,顧景陽回到寢殿時,便見那小妖精穿著中衣,在塌上坐的端正,暈黃的燈光照耀在她雪膩的肌膚上,瑩潤如最好的羊脂玉,連帶著那鎖骨,都精緻的討人喜歡。
大抵是喝的醉了,他竟然有一瞬間的恍惚,頓了一頓,才到近前去,低頭打算親吻她額間。
“不給你親,”謝華琅忙不迭躲開了:“一身酒氣,先去沐浴。”
顧景陽搖頭失笑,抬手戳了戳她腦門兒,說了句:“嬌氣包。”便轉身沐浴去了。
謝華琅也跟著笑,赤著腳跟過去,亦步亦趨到了浴池那兒。
顧景陽身上衣袍已經解了一半兒,見她在那兒瞅著,倒有些不自在,轉頭看她一眼,道:“枝枝乖,先去等一會兒,郎君很快便過去。”
謝華琅眨眨眼,道:“但我想跟你說說話呀。”
顧景陽道:“話什麼時候不能說?聽話,別鬧。”
“道長,你身上我哪兒沒看過?又不是小姑娘,怎麼還矯情起來了,”謝華琅催促道:“快脫快脫!”
顧景陽淡淡瞥她一眼,道:“你過來。”
“過去便過去,”謝華琅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過去,叉腰道:“你當我怕你嗎?”
這話才剛說完,她人就被拎起來了,還沒回過神兒來,便被丟進水裡去了。
顧景陽脫去衣衫,緩緩進了浴池,謝華琅慫成狗,七手八腳撲騰著往外跑,小腰卻被人按住了,沒多久,身上中衣也溼淋淋的落到了地上。
採青與採素守在外邊兒,聽見自家娘娘帶著哭腔的求饒聲,默契的對視一眼,微紅著臉,悄悄低下了頭。
謝華琅撩漢不成反被日,渾身骨頭都軟了,伏在郎君懷裡,悄聲問:“謝家是不是出事了?”
從前她沒問,顧景陽怕她憂心,也從不提,現下既然問了,便不再瞞著:“確實出了點事,不過並不要緊。”說完,便將謝家與餘家的變故說了。
“明擺著要離間這兩家人的,可惜了餘家女郎一條命,”謝華琅聽後,也只能嘆息一聲:“都知道這是陰謀,但兩家有了心結,卻很難解開,這便是最厲害的陽謀。”
“這都是男人的事,你就不要管了,”顧景陽尋了條幹淨巾帕,動作輕柔的擦拭她長髮:“謝家的事,你父親與叔父能處置好,朝堂上也有郎君在呢。”
“我倒是不想管,但有人找到我這兒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說著,謝華琅便將追究收到的那封信講了。
顧景陽聽她說完,若有所思的笑了:“他們倒是聰明,知道另闢蹊徑,從你這兒下手。”
謝華琅聽得奇怪:“怎麼說?”
“枝枝是皇后,我活著的時候,便能說得上話,假若我死了,那便更不得了了。”
顧景陽說起此事,倒不忌諱,笑意隱約,徐徐道:“你是皇太后,新帝名正言順的嫡母,倘若我沒有明旨過繼子嗣,那對於天下而言,你的旨意便至關重要了。前朝的靈帝被廢,不就是因為太后的一道懿旨嗎?”
謝華琅雖聰慧,卻從不是用在朝綱上的,聽他說完,才恍然大悟,只得搖頭道:“罷了罷了,這些事情還是交給你去做吧,我聽得頭大。”
顧景陽不禁莞爾,見她髮絲業已幹了大半,才擁著往塌上去歇息。
謝華琅心思轉的快,想著天塌下來有郎君頂著,便不再去管那一節,人在塌上躺了會兒,仍覺腰間有些酸楚,心中實在是氣不過,便在顧景陽腿上踢了下。
“道長,我腰疼。”
顧景陽比她年長諸多,總覺得有些虧欠,素日也格外心疼她,好脾氣的坐起身,道:“我幫枝枝揉揉。”
“那倒也是不用。”謝華琅就是想撒個嬌罷了,忙將他按回去,翻個身之後,卻睡不著,便又開口道:“郎君,你腰不疼嗎?”
顧景陽修身養性慣了,身體遠比尋常人好得多,便道:“不疼。”
“奇怪。”謝華琅有些困惑的嘀咕:“難道躺著的那個人,會格外累嗎?”
顧景陽聽得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哄道:“快睡吧。”
“我不睡,不弄明白我睡不著,”謝華琅坐起身來,雙目亮晶晶的,撫弄著他鬍鬚,作死道:“道長,我在上邊好不好,好不好嘛?”
顧景陽嘆口氣,道:“枝枝,你確定嗎?”
謝華琅怕他反悔,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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