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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光漢一擊得手,踏上一步,右腳狠狠踹在夏貴肚子上,卟哧一聲響,夏貴屎尿齊流,可惜了才穿一會兒的皇袍了,變得臭不可聞。
夏貴這才意識到不妙,結結巴巴地問道:“你是誰?你怎麼如此對我?”
“告訴你這個逆賊,我是大宋朝特種部隊成員,叫許光漢,奉皇上之命特來取你性命。”許光漢在夏貴胸口上重重一跺,不緊不慢地回答。
特種部隊襲營,差點幹掉伯顏的事他是知道的,知道大大不妙,嚇得頭皮發炸,尖叫道:“許好漢,許爺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當皇帝了。”
“一日為賊,終生為賊,象你這樣人人得而誅之的大漢奸,只有死路一條。”許光漢義正詞嚴地罵道,一把抓住夏貴的胸膛,把夏貴象老鷹抓小雞一樣提了起來。
臉如土色的夏貴親眼目睹了非常恐怖的一幕:可怕的三菱軍刺握在許光漢手中,發著讓人心悸的寒光,迅速朝他的胸口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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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顏的帥帳,伯顏坐在帥椅上,明顯心情不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對阿剌罕道:“再過幾天,夏貴登基大典一完,我們就可以輕鬆輕鬆了。”
阿剌罕的心情也不錯,贊成道:“是啊。這些天,為了這個登基大典,可操碎了心。既怕柳河子來搗亂,又怕臨安趁機生事,這日子真不好過。”
夏貴登基大典這樣的大事,要是破壞了的話,其中的好處自是不言而喻的,伯顏既要擔心神出鬼沒的柳河子,又要預防李雋趁機對他們下手,兩邊都是很難對付的對手,這日子過得是不太輕鬆。
伯顏非常放鬆地道:“到那時,我們就去太湖一遊。太湖的銀魚可是有名的美食,要是不去垂釣一番的話,白來一趟江南了。”
“要是再下上一場雪,弄只船,穿上一身蓑衣,就有‘獨釣寒江雪’的意境了。”阿剌罕很是神往。
二人談興正濃之際,掃興的事情發生了。
親兵隊長臉色凝重,快步而入,道:“啟稟丞相,夏貴死了。”
“什麼?夏貴死了?”伯顏歷來是處變不驚,大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鎮定,就是難以相信這是真的,手一鬆,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茶水濺了一身都是,急急地問道:“什麼時間的事?”
夏貴身處深宮,有大批侍衛保護,居然死了,確實讓人難以相信,阿剌罕也是驚訝得差一點把茶杯掉在地上,緊緊盯著親兵隊長。
“夏貴遇刺時間現在還沒有查明。他的首級給掛在臨安城頭上。”親兵隊長忙回答。
伯顏好象給裝了彈簧一般,一下蹦起來,大步出了帥帳,阿剌罕忙跟了上去。
伯顏在親兵的護衛下出了大營,來到不遠處眺望臨安,城頭上不知什麼時間豎起了一根旗杆,旗杆上掛著一顆人頭,不是夏貴長滿橫肉的頭顱還是誰?
旁邊還有一根旗杆,上面掛著一塊綢緞,上面寫著斗大的字:“逆賊夏貴授首!若有為逆者,視此!”筆力遒勁,騰躍欲飛,是極上乘的書法之作。
要是在平時,伯顏肯定會以行家的眼光點評一番,現在的他哪裡還有那份閒情雅緻,只覺那些字是飛舞的魔爪,正向他抓來。
“我們派了三百最英勇的勇士去保護夏貴,難道他們都是飯桶?”阿剌罕忍不住罵起來。
親兵隊長臉一黯道:“他們都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伯顏鬱悶到極點,幾乎是吼出來的。
親兵隊長有點害怕伯顏的威嚴,道:“死因不明。我們的人發現他們時,他們給人吊在蘇州的路邊,身上不是有三角形的傷口,就是有一大團爛肉,好象是給野獸撕咬過似的。我們的人檢查之後發現,爛肉裡面還有不少鐵砂。”南宋時期還沒有火銃,親兵隊長也是說不明白。
伯顏當然不會知道火銃已經給李雋生產出來了,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略一沉思道:“甘守仁他們有危險,要多派人保護他們。”
“回丞相,甘守仁,侯世富他們一共二十三個重要人物全部給暗殺了。”親兵隊長補充說:“我們的人發現他們時,也是給人吊在大路邊,還有還有……”驚懼地住口不言。
伯顏冷冷地道:“說。“
親兵隊長感覺到這一個說字是從幽冥地獄發出來的,道:“和屍體掛在一起的還有《懲漢奸書》。”忙雙手奉上。
伯顏接過一看,全是數落甘守仁、侯世富他們的罪過,痛斥他們出賣宋朝,背叛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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