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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去讓人上山打探打探,怎麼還沒有動靜?”
只是還不等吩咐下去,山上傳來了動靜。
山林裡想起了唿哨聲,樹林裡開始騷動起來,不少人呼喝著朝著一處飛馳而去,好似發生了什麼一般。
這響動讓娘子們不由地都停住了步子,朝著那一處望過去,只是隔著密密的山林,卻是什麼也看不見。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很快就有人急急忙忙從山上趕了下來,來得卻是騎了馬的郭家僕從,他一臉焦急慌慌張張撞了過來,身上的衣袍袍擺都被撕開了,看起來很是狼狽。
郭玉蘭唬了一跳,忙驅馬上前喚住那僕從:“這是怎麼了,慌慌張張要去哪裡?”
她看著那僕從的模樣心裡卻是有些不安的感覺,像是有不祥的預感從心裡升起。
果然僕從的下一句話,讓她如墜地獄一般:“不好了,娘子,方才黑龍不知怎麼的突然發了瘋,居然暴起撲向了郎君,還把郎君給咬傷了,流了一地血,小的這是趕著去請醫官來……”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生生把郭玉蘭驚得僵在了馬上,好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那頭喚作黑龍的獒犬在郭三郎手裡養著已經有好幾年的光景,平日裡都是精心打理調教,再忠誠聽話不過,又怎麼會突然暴起傷了自己的主人郭三郎!
她這會子心裡已經沒有了半點期盼,只是唬地身子發抖,險些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急慌慌地道:“怎麼會,怎麼會?三兄如今怎麼樣了,要不要緊,讓人快把他從山下抬下來呀。”
僕從這會子也沒有心思再與郭玉蘭糾纏,匆匆忙忙行了個禮:“小的去請醫官。”便焦急地走了。
一旁的娘子們可是看得真切,看情形郭三郎只怕傷的極重,那僕從才會那樣慌亂,想來也是如此,那樣兇猛的獒犬撲咬之下,又怎麼可能會無事。
眾人看著郭玉蘭的臉色一點點蒼白下去,變成了死灰色,郭三郎可是她嫡親的兄長呀,也是郭家二房唯一的嫡子,若真是出了什麼事,只怕是……
娘子們一陣議論,望向郭玉蘭的目光裡都是同情,郭家二房如今的處境已是很尷尬,難得郭三郎很是上進,前一年才考過了常科,卻在這莊子上受了傷。
只有顧明珠站在遠處冷冷看著這一幕,看著郭玉蘭淚如泉湧從馬上被婢女扶下來,急急忙忙就要往上山去,看著她步履蹣跚險些跌倒都顧不上了,只是流著淚快步向前而去,卻全然沒有別的娘子那般的感嘆同情。
她冷淡地收回目光,與一旁瞪大眼的安寧公主和岑六娘子道:“就說這獵寵很是兇險,不能靠近,這會子你們信了吧,咱們還是先回營帳去等訊息吧。”
沒過多久,山上的訊息便送了來,郭三郎君被自己養的獒犬給咬成了重傷,已經被人抬下山送到帳房裡救治,只是醫官說傷的太重了,能治成什麼樣卻是不知道了。
郭玉蘭也被人扶了回來,在主帳裡哭得不成樣子,她是真心難過,郭家二房唯一的嫡子,她的兄長居然傷的這樣重,她回去又要如何向父親和阿孃交代!
“聽在郭三郎跟前伺候的人說,那隻獒犬不知怎麼的突然發起狂來,不但從鐵鏈裡掙脫出來,還把僕從都給撲傷了,最後撲向了騎在馬上的郭三郎君,當時就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偏生那畜生還不肯撒口,咬得血肉模糊被人生拉開才作罷!”一旁的娘子們低聲議論著打聽來的訊息。
誰也沒想到圍獵竟然出了這樣大的事,又不是自己府裡的人出事,自然難免存著一分好奇的心思。
“說來也是奇怪,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暴起傷人,這些獵寵可都是養熟了的,還從沒聽說哪一府裡的獵寵會傷主人的。”
“可不是,聽說連一直養著的僕從都被咬了,聽去抬的人說血肉模糊的,真是嚇人……”
聽著諸位娘子小聲的議論,一直流著淚蒼白著臉的郭玉蘭突然抬起頭來,臉上滿是慌亂,她想起了些什麼,猛地朝著顧明珠望了過去。
然而她看見的顧明珠依舊是一片平靜,臉上甚至連半點好奇都沒有,淡淡與安平公主、岑六娘子說著話,看也沒有朝她這裡看一眼。
難道真的是她?可她又並不確定,這樣的事連三兄自己都不知道,顧明珠又怎麼可能知道。
為了郭三郎的傷,眾人一時也沒了圍獵遊宴的興致,都各自回了營帳去,飯食也都體貼地送到營帳中去了。
顧明珠帶著小葵剛回了營帳,阿碧就急忙迎上來,替她解了胡帽,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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