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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真溫暖!”這是自己長久已來的感受,長兄如父,兄長就像是父親一樣。這份溫暖一直銘記於心,一輩子也忘不了。
而且兄長也是教他騎馬,教他射箭,把他變成了一個優秀的騎手,變成了一個射手。本以為兄弟倆會永遠呆下去,會並肩上戰場,為大金而戰,為滿人而戰。
直到有一天,兄長對圖海說:“大汗登基了,他要繼承已故大汗的遺志,入主中原,超越我女真大金,金太宗時的輝煌!為了這一夢想,大汗讓我深入到明國之中充當殲細。以後一批又一批的人會不斷地派往明國,我是第一批!光榮的第一批!這是無比的榮譽!是我馬佳家族的榮譽!”
聽到這,圖海哭了,他捨不得哥哥的離開,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大汗的命令,誰也不能反對!何況這還是家族的榮譽呢!
還記得哥哥離開的那天,緊緊地抱著兄長,不想他離開,可是最終還是遠望著兄長的身影漸行漸遠,直至再也看不見為止。
那一幕就成了永恆,多年來,兄長的訊息都沒有。圖海就是憋足了一股氣,他不但要在滿人的騎射上表現出色,就連漢人的文化,他也學個透,要麼被皇上,是的!皇太極已改金為清,稱帝了,不再稱大汗了。
他想要皇上委任他充當殲細以到明境內,或者是他要幫助大清入主中原,那麼他們兄弟倆就能相見了。
可是他怎麼知道,原來他的兄長在以前河南大旱的時候,遭受到兵災,他死於兵災之中,唯一能做到的是保住了自己的兒子。而他的兒子就是熊縱橫,流落到靈寶被張必武收養,最終成了一員大將。
身為滿人,熊縱橫卻是與滿人作對,征戰。這真是諷刺啊!圖海就是這麼認為的。
圖海只要一看著熊縱橫總是想到自己的兄長,他自然是不會讓侄子死,這是他兄長留在這世上唯一的骨血啊!
圖海到了熊縱橫的跟前,一把捧起熊縱橫的臉,大叫:“看著叔叔!看著我!”
熊縱橫則是傻傻地看著圖海,不知圖海要做些什麼。圖海對著熊縱橫是一聲聲地說著,把話全說進他的耳裡,讓他聽進去,讓他能明白。
熊縱橫全傻了,剛才圖海所說的一切並沒有錯,而且也能看出全是為他好呢。
圖海拍了拍熊縱橫的肩膀,說:“我剛才所說的,你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應該為我大清效力!是的話,我就立即叫佟佳布魯堪進來!然後你為我大清效力,去到張必武那裡!”
熊縱橫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他是一動也不動的,剛才圖海所說的話,還回旋在他的腦海裡,他記得是清清楚楚的。
佟佳布魯堪進來了,說:“多倫,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可是以前我不是也這樣嗎?張鎮臺大人,不!應該說是武威侯確實是一個英雄,只要是人一接觸他就會被他所折服,心甘情願地為他效力!可惜!我們身上流著的是滿人的血!滿漢之間就必須決定出誰是主子,誰是奴才!我們滿人就得努力地去當主子!好了!我們會放你出去的,就假借名堂你是逃出來的,張必武對你這麼信任,他是不會懷疑你的!”
聽到這,熊縱橫是無奈地點頭了,他就得做好準備回張必武那裡,只是他要充當滿清的走狗,他心中總是不安,要背叛身邊的人,總覺得不好。
佟佳布魯堪回去稟報於多鐸了,多鐸聽到報告之後是在不斷地點頭,他顯得非常欣喜。
同時,佟佳布魯堪也說出了擔憂之事:“雖然馬佳多倫是由張必武親自培養出來的,可是張必武要是懷疑了……”
“嘻嘻!”多鐸笑了,看了一眼佟佳布魯堪說:“那又如何?馬佳多倫身為我大清的人,他為我大清而死,非常值得!張必武屢戰屢敗,他就會有如同李自成那樣多疑,他會疑心他臣下有誰是我大清的殲細,似此,張必武全軍就會不團結,只要張必武軍不團結,對於我們來說是一件最為有利的事!所以馬佳多倫的死是多麼地值得啊!”
似此佟佳布魯堪不說話了,當他化名為鍾耀發潛藏到張必武軍時,他也是會隨時作為棄子的,這就是殲細的無奈。
多鐸想著,張必武現在在做什麼呢?是啊!張必武又在做些什麼呢?
張必武正在緊張地讓百姓以避難,他就怕河南的百姓遭受到**,他讓百姓們能避難的就儘快地避難。
“走啊!大家快走!”道路上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人流和車流,人們是相互攜扶著向前。
“啊”一個老嫗險些栽倒,張必武是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問:“婆婆,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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