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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爾哈朗在旁說:“皇上,朝鮮對我國是表面上順從,可是他們對我們在天聰元年對他們宣佈四大罪狀,稱之為丁卯胡亂。還有在崇德元年,皇上親率十萬大軍攻打朝鮮,迫使朝鮮與明國脫離關係,並且送其長子李溰,次子被封為鳳林大君的李淏來做質子,雖然如此,可是他們的心一直不服!還說崇德元年我軍攻進朝鮮是為丙子虜亂!”
皇太極是明白的,朝鮮不是真心想歸順的,要是明軍實力增強了,他們還會再倒向明朝的。
濟爾哈朗說:“他們經常懷念他們嘴裡所說的什麼丁卯胡亂,說參戰明軍在內無糧草、外無援兵的絕境下,全憑一念忠赤,一腔熱血,以死屍為食,衣無寸縷地戰鬥在冰天雪地中!設伏出奇,力挫強敵,把我們大清兵給擊潰。可惡啊!可惡!”
皇太極想起來了,對於此次戰役,他還是心有餘悸的,當時阿敏是攻朝鮮的大軍,可是在毛文龍的攻擊之下,擁有數萬驕兵悍將的鑲藍旗精銳喪盡,休整了兩年還是沒有能恢復過來,其它各旗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失。
最後幸虧袁崇煥殺死了毛文龍,不然的話,毛文龍率領他的東江軍佔據著皮島,一直在後面威脅著滿清,滿清也不能做到想入侵明境就能入侵明境了,沒有後顧之憂。袁崇煥和毛文龍的不和是清的最大好處。
要是張必武再進入朝鮮,煽動朝鮮反叛的話,那可是一件非常難的事啊!皇太極是越想越怕的,此事不能等閒視之啊!
皇太極便令人把李溰和李淏給叫來了,朝鮮的質子皇太極是把他們帶在軍中的,以此來看到他的軍威鼎盛,看到他實力強大,讓他們心生畏懼之念。
確實,李溰和李淏見到清軍大破明軍,他們已經是嚇破了膽!他們不敢再生反叛之心。只能是臣服於滿清。
現在皇太極再對他們進行一番軟硬兼施的威脅,令得朝鮮質子不得不心生害怕,並且立即寫一封信給他們的父親,讓他們的父親絕對不能接見明軍將領,要是一接見的話,不但見不到他的兩個兒子,就連朝鮮也會再次遭受清軍鐵蹄的蹂躪。
經丙子虜亂,雖然朝鮮多有不服,可是畢竟被滿清打怕了!加上滿清的不斷強大,朝鮮的宗主國大明都受到滿清的欺凌,朝鮮除了臣服之外,別無他法!就連松錦大戰,皇太極派使者不斷地到朝鮮以催朝鮮國主李倧備辦糧草不得有誤。
朝鮮為松錦大戰的清軍供應了很多的糧草,可是在長年來被滿清的壓榨之下,朝鮮國內也是混亂不堪的,民不堪其苦呢!
皇太極做好了這一件事,他還是不放心,認為儘快地解決松錦,然後就好看看朝鮮那邊的態度,朝鮮真敢接納張必武,那麼皇太極將會親提十幾萬大軍攻向朝鮮,這一次就非滅了朝鮮不可!
皇太極便開始佈置了,他與夏承德約定好幾時開門納降,清兵幾時進入松山城。
此時,洪承疇他坐不定了,他四處去巡視,雖然他曾經叫夏承德來見他,可是夏承德根本就不願來見他。就連江飛也躲在夏承德不想再回到他的行轅了。
洪承疇心煩意亂的情況下,他只好出來巡視,而現在邱民仰也跟在他的身邊,就連剛剛感冒了的曹變蛟也緊隨其後。
洪承疇他們一路上見到的都是士兵的罵聲,埋怨聲,士兵們的怨氣很大的,甚至於還有人說出了早早投降的好,這一番話。
洪承疇他們不敢責備,現在不是殺一個立威的時候,畢竟很多人都有這樣的想法,殺是殺不盡的,說不定反而會激起兵變呢!
兵書六韜都記載,要是士兵不服的人少,那可以殺人來立威,可是人太多了,尤其是全軍都這樣就絕對不能殺了,殺人不但立不了威反而適得其反。洪承疇深讀兵書,他自然知道現在的情形切合兵書所言,確實是殺不得人,殺了會兵變!
有一個士兵輕輕地碰了一下喊著要投降計程車兵,說:“小心啊!總督大人和宗主爺他們在呢!要是讓他們聽見了,可是掉腦袋的!”
剛才說投降計程車兵不怕,大聲地說:“怕什麼!聽見就聽見吧!反正也不止我一個人說!說這樣話的人多得是!他要殺便殺吧!皇上一直拖欠我們的軍餉,還讓我們提著腦袋來打仗,我們為什麼還要為這樣的朝廷效力?而且把我們當棄子棄在這裡,我們又何必傻傻地死守?”
洪承疇可不敢再呆在這裡了,他只能是快步地離開,他知道將士們都不怕在他的面前說出投降的話來了,可知軍心已亂,不能再用了!松山再也不能久守了!唉!朝廷也沒有援軍可至了!
洪承疇走得很快,很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