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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兩個人了!您若是遭遇了不測,縱有天大的冤屈也不會再有機會辯解了!”
“誰要這樣害我?”蘇輕鳶一臉茫然地看著她。
陸離面色陰沉:“那就要問問小枝是誰的人了!”
淡月冷笑:“小枝十歲就進了將軍府,一直服侍淑妃娘娘至今,她自然是淑妃娘娘的人!身為奴才,竟勾結外人對主子下這樣的狠手,簡直罪不容誅!”
薛厲眯著眼睛陰沉地想了許久,冷聲開口:“恐怕不是惡奴欺主那麼簡單吧?此婢服侍淑妃娘娘六七年,自然是淑妃娘娘的人,但誰又能說她不是蘇將軍的人呢?”
定國公拈鬚道:“貼身婢女斷沒有認錯主子的道理。除非……”
小路子立刻接道:“奴才特地細看過地宮裡的地面,在奴才帶人進去之前,裡面已經有許多新鮮的腳印——小英子粗粗數過,應該有兩個女子和至少五個男子在地宮出現過!”
陸離將蘇輕鳶扶到祭臺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站直了身子冷聲道:“只有兩個女子,那自然是淑妃和後來進去的淡月了。小枝未曾進過地宮,卻跑到延德殿來信口雌黃、擾亂視聽,其心可誅!來人,把這個刁奴拖下去,嚴刑拷問!”
“皇上,奴婢冤枉,淡月在說謊,太后在說謊!”小枝已經慌了。
“沒用的賤婢!”蘇翊忽然揚起巴掌,重重地扇在了小枝的臉上。
他盛怒之下,這一巴掌用了十分力氣。小枝脖子一歪,竟就此昏了過去。
薛厲冷笑道:“真相已經明擺著了,還審什麼?就算問出幾個奉命辦事的奴才來,又有什麼用?剛才這婢女信口雌黃的時候,是誰在跟她一唱一和、往皇上身上潑髒水,不是已經一目瞭然了麼?蘇將軍,這會兒您已經無話可說了吧?”
蘇翊只管怒視著蘇輕鳶,沒有理會薛厲的質問。
定國公不住地捻著自己的鬍鬚,越想越覺得不對,忙向陸離使了個眼色。
但陸離並沒有看他。
這時,小林子帶著餘太醫過來了。
蘇輕鳶下意識地想站起來。陸離輕輕地在她的椅背上敲了兩下:“母后稍安。”
餘太醫替蘇青鸞診過脈,“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陸離擰緊了眉頭:“你確定要在皇陵給朕道喜?”
餘太醫打了個哆嗦,叩首道:“微臣失言……只是,淑妃娘娘身懷龍嗣,列聖在天有靈,也必定要與陛下同喜的!”
陸離的臉上閃過一抹喜色:“當真?”
“千真萬真!”餘太醫說得十分篤定。
蘇輕鳶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沉聲問:“淑妃為何昏迷不醒?”
餘太醫忙道:“是中了分量極重的迷藥,恐怕還要昏迷一陣子,太后無需擔憂。”
陸離翹起唇角,滿臉喜色:“淑妃今日必定受了些驚嚇,你回宮之後儘快預備些寧神養身的藥送到延禧宮去——朕重重有賞!” 餘太醫謝了恩,正要退下,蘇翊忽然上前攔住:“且慢!諸位大人可還記得老夫先前說過什麼?”
“你先前信口雌黃了那麼多,誰要記你那些胡言亂語!”薛厲不客氣地道。
蘇翊似乎也沒有生氣,面向群臣朗聲道:“你們不記得,老夫就再說一遍——昏君強納淑妃入宮,是為了給太后腹中的孽種掩人耳目!淑妃進宮之後幾乎無寵,龍胎從何而來?這分明是一出李代桃僵,真正有孕的應該是咱們太后娘娘才對!”
“蘇將軍,你在質疑下官的醫術?”餘太醫不樂意了。
蘇翊回以一聲冷笑:“老夫並未質疑你的醫術——老夫質疑的,是你的醫品!”
蘇輕鳶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蘇將軍,回頭是岸。”
蘇翊大笑一聲,轉過身來冷冷地逼視著她:“你倒做得一場好戲!你口口聲聲維護那昏君,莫非他並不曾逼迫你,而是你自願與他勾搭成奸?若是如此,老夫也算家門不幸,竟養出了你這麼個不知廉恥的逆女!”
薛厲耷拉著眼皮,冷冷地道:“事到如今,還爭執什麼?現有太醫在此,診一診脈不就什麼都明白了?”
蘇輕鳶一拍供桌,“呼”地站了起來:“哀家是先帝親授金冊的皇后,豈能受群小之辱!你們要診脈,倒不如哀家當場剖腹給你們看好了!”
薛厲順手從旁邊一個侍衛的腰間拔出一柄長劍,雙手奉了上來:“太后既有此意,這便請吧。若是事後證實太后清白無辜,微臣願自刎殉葬,以贖此刻無禮冒犯之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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