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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趙無明,“去戴家醫館。”
趙無明跟在李裕身邊多年,別看他平日裡還能跟李裕開兩句玩笑,心裡時不時吐槽一下,但真當李裕動怒的時候,就連他心裡都止不住打顫兒,因為沒有人知道,盛怒之下的李裕究竟會做到哪一步。。。。。。
“少爺,蘇二小姐失血過多,要不咱們還是先送她就醫吧。。。。。。”
對方是宣國公府的嫡少爺,永定侯府雖然不懼,可都是皇親國戚,抬頭不見低頭見不說,血脈裡還都沾著親帶著故,趙無明真心擔憂自家少爺將人玩死,到時候可就真結成死仇了。
李裕抬起眸子,看著趙無明的雙眸中,滿是死氣,“她若出事,你也跟著陪葬。”
趙無明這下子什麼也不說了,管他什麼宣國公府的嫡三少爺死不死,他只知道,他再說下去,頭一個見閻王的恐怕就是他了。
小心的將蘇二小姐抱在懷裡,趙無明二話不說,轉身迅速離開。
等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巷尾後,李裕轉過身子,如幽冥一般,晃眼就不見了蹤跡。
半個時辰之後,張盛被身上一股強烈的鈍痛感疼醒,甫一睜眼,便看到那個如惡魔一般索命的男子。
死了,全死了,今天晚上他帶著的十名暗衛和二十五名弓。弩手,還有他隨身的小廝,全死了,無一倖免,都死於眼前這個男人之手,死在,他的面前。
他們或斷手,或斷腳,沒有一個屍首是完整的。張盛甚至還能看到那些人之前生不如死猙獰的臉,他們求著他,給他們一個痛快,可眼前的男人,卻一寸一寸打斷他們的手腳,任由他們痛苦至死。
他不是人,是來自地獄的惡魔,是惡魔。。。。。。
“不知三公子可聽說過前朝的十大酷刑?”李裕坐在一把漆著黑漆的紅木椅上,嘴角上揚,語氣平和中,甚至帶著幾分熱切,仿似在說著一件極為令人欣悅之事。
張盛心一緊,慌忙往四周看去。
只見此處,除了東面的一道門,並無一扇窗,偌大的房間中,分門別類一般,井然有序的擺滿了用刑的刑具,其上甚至還殘留著尚未完全擦拭掉的血痕。
“李裕,你究竟。。。。。。想幹什麼?我可是。。。。。。宣國公府的三少爺,你動我不得。。。。。。”
一段話,即便是張盛穩足了心神,卻還是因為太過恐懼,而說的斷斷續續,磕磕巴巴,不僅沒有他想象之中的氣勢,反倒像足了無計可施的稚童,哪裡還有之前面對蘇若雪時狷狂的樣子?可憐,又可笑。
李裕繼續看著手中鋒刃的兵器,仿似在看著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全然不理張盛所說之話,繼續兀自開口,“這腰斬、車裂之流,雖然痛快,但搞得血淋淋的,太過粗魯野蠻了,實為我所不喜。而聽人說,這十大酷刑之中,為首的就要推剝。皮、凌。遲了,這兩者不僅讓這受刑之人受盡千萬苦楚,對施行人也是一種極難的挑戰,若是中途有任何一絲的紕漏,就前功盡棄了。”
說著,李裕一雙鳳目亮如星子,“三公子,我活了這麼些年,其他的都瞧過,就剝。皮和凌。遲沒見識過,我對我的手藝還有幾分信心,要不咱們來試試吧?”
看著嘴角含著笑,一臉興趣斐然朝自己走來的李裕,張盛再也控制不住來自心底的那份恐懼,心神炸失,“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只要你放過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只求你放過我。。。。。。”
李裕嘴角輕揚,低吟道,“三公子剛才又何嘗放過她了。。。。。。”
他此生都忘不了她倒在他懷裡時,他所受到的衝擊,那種心跳驟然的停止,那種無法言說的傷痛,只一次,便刻骨銘心。
他李裕痛的徹心徹肺,沒有個墊底的,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第022章 病危
半盞茶之後,李裕扔掉手中的如手掌大小的人皮,心中的鄙夷無以復加,這才多久,竟然都失禁了,搞得他連繼續下去的心情都沒有,實在聞不下去那股子飄散在空氣中的屎尿味,李裕不再管早已嚇暈過去躺在地上挺屍的張盛,推開門出去了。
此地位處京城東郊,原為一戶富貴人家的地窖,後來因緣際會被李裕買到,便打造成了一個私牢,裡面的刑具都是李裕精挑細選採集而來,一般人還真沒這個待遇。
拾級而上,等到李裕慢悠悠走上來,抬頭看了一眼已然偏西的月亮,眼一沉,李裕晃身飛馳起來。
他廢了太長的時間,還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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