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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守成算盤打得很溜啊。
二房出頭了,大房就無人。
瑾寧冷冷地掃了管家一眼,管家的頭垂得更低了,十分不安。
瑾寧見他臉上掌印清晰,知道他是受了委屈,被陳守成逼著過來的,也就不與他計較,淡淡地道:“不必這麼麻煩,你回二叔,就說嫂子不怕辛苦的。”
“是!”管家鬆了一口氣。
他雖說是管家,可到底是國公府的下人。
他不敢得罪二爺,只能聽命前來問問。
若是三小姐說不行,那二爺想必無話可說了。
管家去把話稟報明白,陳守成大怒,“她憑什麼回孃家作威作福?拜祭的事情有她什麼事?你再去跟她說,這事我說了算,我是她二叔,也是暉哥兒的父親,我做父親的都還沒發話,她一個做妹妹瞎張羅什麼啊?”
管家可不管這事了,反正得了三小姐的命令,“二爺,這事要不您親自去找三小姐好嗎?”
“我找什麼?我去找她成何體統?若有長輩尊卑之分,她該親自來找我說。”
陳守成也只能跟管家發發火,卻不敢真的得罪瑾寧。
他慪氣極了,昨日不敢回來,是因為大將軍府的人在,他躲在外頭,卻被朋友恥笑說他兒子娶了郡主,他這個做父親的卻連出席都不能。
這口氣,他是真的咽不下去。
管家見他想要遷怒的樣子,尋了個由頭,便連忙走了。
陳守成不敢去找瑾寧,但是,不意味著他不敢去找陳梁暉。
還有瑞清郡主,他覺得,你再尊貴,都嫁進來了,就是陳家的人,他這個公爹,怎麼也得受尊重的。
所以,他想了想,命人去通傳,讓陳梁暉和郡主過來給他敬茶。
其實作為二叔,祭拜事宜他是要參與的,等敬茶上香之後,再給他敬茶。
但是現在他端在這裡了,就是要以陳梁暉父親的身份,讓他帶媳婦過來敬茶。
下人去報了一聲,但是陳梁暉的回話是去拜祭。
陳守成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就過去。
陳梁暉一早就梳洗完畢了,只是郡主要打扮,多花了點時候。
陳守成打發人來的時候,陳梁暉是在院子裡回話的,所以瑞清郡主並不知道此事。
可等她打扮完畢,就聽得院子裡傳來吵鬧的聲音。
她抬起頭看著陳梁暉,問道:“怎麼回事?”
陳梁暉輕聲道:“你在這裡等一會兒,別出來,我出去說了兩句。”
“是你二叔吧?”瑞清郡主站起來,壓住他的手,輕聲道:“我出去,你不要出去。”
第484章 撕開一道口子
陳守成在院子裡被瑞清郡主帶過來的婆子攔下,正大怒叫囂,卻聽得柔和的聲音響起,“這位是二叔吧?”
他回頭,看到一個身穿紅綢百褶裙的女子走出來,她面容恬靜柔和,展眉微笑。
再看她頭上的珠翠,隨便一樣,拿出去便可值得千金,足夠他揮霍好一陣子了。
他吞了吞口水,板起腰桿子道:“我不是什麼二叔,是暉哥兒的父親。”
他知道瑞清郡主性子溫和,外頭也是出名的賢良,因此,跟她說規矩,便能把她壓得死死的。
只是,靖國候府有一個秘密,是外人所不知道的。
外人都知道,靖國候有兩個女兒。
一個瑞清郡主,便是眼前這人,大家閨秀的範兒,溫婉善良。
至於另外一位瑞安郡主,則潑辣橫蠻,不講道理,所以,京中世家子弟求娶的從來只有瑞清郡主,而瑞安郡主無人問津。
這是外人都知道的,但是無人知道的這個秘密,其實也很簡單,靖國候,從來只有一個女兒。
不管是那個賢良淑德的還是刁蠻潑橫的,都是眼前這位。
這也是為什麼姐妹二人,從來都不會同時出席同一個場合。
聽了陳守成這句話,她面容開始變了,眼角往上揚,丹鳳眼一瞪,嘴唇慢慢地綻開譏諷的弧度,“您確實是生父,但是,既然夫君已經在少年時候過繼給了大房,他的父親就只有一位,便是國公爺,我嫁給夫君,也只認一位公爹,若您說一定要我認您為公爹,也成,彩禮還煩請您補給我,補了彩禮,一切好說。”
陳守成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新嫁娘該有的態度嗎?就算他只是二叔,她也不能用這種態度跟他說話,還說補彩禮呢,人都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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