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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好在她的這個兒子也爭氣,不然她還真不能穩坐這個六宮之主的位置這麼久。
出了翠屏宮,慕容寒轉道去了宋音離住的華霜殿。
宋音離是齊國太傅宋孝炎的女兒,小時候便天賦過人,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舞藝更是舉世無雙,還未滿十二歲名聲便已傳遍了整個蘄州城。
傳言,她傾國傾城,是齊國第一大美人。
每回宮中一有樂事,宋孝炎便攜著她來到宮中,她初次來到宮中時,慕容寒的雙目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挪不開眼。
可那時候吳昭儀得寵,他只能跟自己的母后坐在遠處,眼睜睜看著慕容暄與她親近。
宋孝炎是個極會察言觀色的人,他知道吳昭儀在慕容玄身邊得寵,便也不反對慕容暄與她來往。
一來二去,他們二人之間便漸漸生出感情來。
好在在慕容玄將她賜給慕容暄之前,吳越來犯,令齊國節節敗退,那時候朝中唯有姜氏袍兄能領兵上陣殺敵。
姜家開出條件,讓姜氏登上鳳位,其袍兄才會上陣領兵,為解燃眉之急,慕容玄只好下旨讓姜氏即刻登上鳳位,慕容寒便成了名正言順的太子。
不然,這太子之位就會是慕容暄的。那時候,他可是在人前風光無限的二殿下。
如今,這些都是他慕容寒的了。
一去到華霜殿外院,慕容寒便見伊人站在殿宇上,泛著漣漪的雙眸呆呆看著遠方。慕容暄被遣到平南關任參軍的事她聽說了,她怪自己那晚讓畫織去將他叫進宮來,不然,他不至於受那樣的罪。
雙肩上,被一雙寬厚有力的手掌覆上,慕容寒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離兒,為何獨自一人站在這兒啊?”
宋音離受驚,悄悄用絲帕抹去眼角的淚後轉過身來,“太子哥哥,殿中太過悶熱,離兒才出到這殿宇上來透透氣。”
眼中的漣漪漸漸暈開,站在她面前慕容寒才看清楚那是她方才生出的淚水,她的心,應該也跟著那個人飄走了吧。
“夜裡風涼,若是你這副身子受了寒不僅孤會心疼,到時候宋太傅該責怪孤沒將你照顧好了。來,孤帶你進去。”
他收緊掌心,將她攬入懷裡,送回殿中。
第九章:留在他身邊
霍弈城的營帳裡,他的副將鄭末一開口便是對慕容暄說道:“二殿下,來,末將敬您一杯!”
他聲音粗獷,一看就知道個武夫。
慕容暄看向他手中舉起的大碗,這是一碗,也不是一杯啊,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桌上的碗,看到碗外邊還粘著塵土,他眉頭微皺。
鄭末臉色微沉,“怎麼?二殿下是瞧不起我這個副將嗎?”
他心下嘆了口氣,也只好拿起桌上倒好的那碗酒,與鄭末對飲,“鄭副將敬酒,是我的榮幸。”說罷,便與他一飲而盡。
見慕容暄如此豪爽,鄭末當即樂了,這位二殿下不擺架子,讓他滿意得很。
他是個一喝就停不下來的人,軍營中人人皆知,復又倒了酒,與慕容暄連喝了三碗,再要與他對飲時,眼前站著的人變成了宮南絮,“哎,怎麼。。。”他有些不樂意。
“鄭副將該不會是瞧不起女人吧?”宮南絮眉宇間透著銳氣,為這副清雋的面容添了一絲英氣。
“行,到時候阿絮姑娘可別說我欺負你!”他堪堪放出狠話,宮南絮已經先將酒飲下喉間。
平南關的酒比她在蘄州城喝過的酒還要烈,酒入喉中時只覺得喉嚨要燒起來了,可鄭末與她較真了,她不能敗下陣來,便一直咬牙堅持著。
不知過了多久,連鄭末都喝得身子快要站不住了,宮南絮卻仍能舉著碗,挺直身子站在他面前。
“阿絮,過來扶我回去歇息吧!”
略顯低沉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她才放下碗扶起託著額的慕容暄離開營帳。
一進入帳中,他便開口與她說道:“你又何必要與他較真,喝醉了還不是自己受罪。”
她抿抿唇,儼然一個置氣的少女,“可是,屬下不能讓他看輕殿下您。”
之前他在蘄州城尚能頂著個二殿下的頭銜,如今到了這平南關,卻只是一個參軍,這職位比鄭末的還要低。
看鄭末方才的那個樣子,她雖知曉他沒有敵意,可卻沒有要尊重這個星夜兼程趕到平南關任參軍的二殿下的樣子。
而霍弈城,更是不管不顧,她摸不清霍弈城的為人,可總能替慕容暄擋酒,與鄭末較真。
只是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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