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2/4 頁)
畫織小心翼翼替宋音離包紮完後,扶著她來到案几前,在慕容寒對面坐下。慕容寒為她夾了幾塊她愛吃的如意卷,便低下頭用膳。
今日禁足一個月的期限一到,他連自己的母后都顧不上看一眼,就朝華霜殿飛奔而來。
一來到她面前,就見她心不在焉地刺到了自己的手。方才為她止血的那一瞬間,他想自己是不是不該再這麼繼續等下去了。
用完晚膳,慕容寒用擺在碗筷邊上的餐巾將嘴角擦拭乾淨,“今夜孤在你這裡留夜。”他頭也未抬,有宮女走上前將碗筷餐巾收走。
“叮!”
幾乎在他說完那句話的一瞬間,宋音離手中的湯勺落到碗中,有幾滴湯水濺到她的手背上。
聲音傳到慕容寒耳裡,讓他覺得刺耳得很,他抬起頭看向她,“如今父皇年事已高,今後這皇位是要傳到孤手裡的,早些開枝散葉也好。”
宋音離放下手裡的碗,“可是方才離兒的手。。。今夜怕是伺候不了太子哥哥的。。。”
很明顯,她是拒絕的。
“不礙事。”他輕描淡寫地回道。
“況且太子哥哥今日剛解除禁足,理應好好休息。”她仍在努力試圖找別的理由來搪塞他。
慕容寒的雙拳緊緊攥在一起,眸光間生出一抹寒意,“從今往後,孤都不會再讓你有拒絕孤的機會!”
他要將她抱起,卻被她一手推開,“離兒的心裡,始終都只有暄哥哥一人!當年是你硬要從他身邊將我搶走的,我從來就沒愛過你!”
這一回,她不再躲閃,將所有積壓在心底的話一股腦全都說出來。
“你以為這些我都不知道嗎?”說完,慕容寒不顧她的叫喊,反抗,一把將她抱起,往軟榻邊上走去。
華霜殿內的燭光,滅了下去。
。。。
慕容暄給宮南絮的兩個月期限,從她離開蘄州城後就一直壓在心裡。她在營帳中連續熬了好幾個通宵,熟悉蘄州,平南關,汴州和淮北之間的路線。
最後,想出了一個法子。
鄭末從外面進來,見到她熬得通紅的雙眸,臉上帶著詫異問,“你這幾日都沒睡?”
“有事嗎?”
她將手中的路線圖收起來,抬眼看向他。
鄭末拿出一封書信,遞給她,“霍將軍來信,說是吳越那邊有動靜了。他猜想,吳越一定會協同梁帝先將汴州城攻回去,他叫我們接下來要保持警惕。”
宮南絮匆匆看完書信,爾後抬起頭,“霍將軍說的沒錯,如今大齊還向吳越納貢,吳越不會輕易動大齊。可是汴州城不同,這裡原本就是大梁的國土,而且汴州城緊挨著梁州,若是他們有所行動,最先想到的只會是汴州。”
“那?”鄭末的目光緊了一下。
“別擔心,霍將軍那邊會替我們準備好一切,我們只需加強戒備就行了。”
她這麼一說,鄭末的一顆心才落下來。有宮南絮與他一同守著汴州城,許多事都不用他太過操心。
囑咐她一聲讓她早些休息之後,鄭末轉身出了營帳。簾布落下後,宮南絮立刻執筆,給慕容暄寫了一封回信。
落筆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靠到椅背上,長吁一口氣。好幾夜沒閤眼,她好累,可是臉上卻全是笑意。吳越的進攻,會助她一臂之力。也許慕容暄不用等上兩個月,宋音離就能重新回到他身邊。
慕容暄自從恢復了二殿下的身份後,在朝堂上的聲望愈來愈大。不管是安穩民心不定的百姓還是抵抗外敵的戰策,他都講得頭頭是道。
很多朝堂官員,都開始與他走近,特別是季中忱一黨。
慕容寒的勢頭,漸漸弱了下去。姜後和慕容寒心急如焚,如今是在蘄州城裡,而且有冷青梧在慕容暄身邊,他們想派人行刺再行不通。
他們心中清楚,慕容玄雖然不會讓慕容暄登上皇位,可看到朝堂上這樣的形勢,他們怕生變。
姜後握緊手中玉指,朝慕容寒冷聲開口,“若是想永保你這太子之位,還有一個法子,就是讓離兒儘早懷上你的骨肉,誕下皇室血脈。”
“這個孩兒也想過,可是一個月過去了,離兒的肚子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讓他覺得有些鬱悶。
“一個月了?”姜後冷下眉頭,“離兒的飲食,你還是派人盯緊些。”
她這麼一說,慕容寒便明白了,他匆匆離開翠屏宮,去到華霜殿時,正巧看到畫織端了一個藥碗出來,他疾步走上前抓起藥碗質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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