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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椎的七塊椎骨各不相同,開始的那幾塊都還好煉,和煉顱骨的過程是一樣的,只要把靈氣慢慢透過經絡往那些椎骨上面引導就可以了,它們會自己吸收,但是到了第七塊大椎的時候蕭守仁就發現自己遇到瓶頸了。
這大椎跟別的椎骨都有些不同,而且那個棘突更是在體外可以摸得到,有些大,是連結頸椎和胸椎的橋樑,蕭守仁發現這大椎就像是個無底洞,一個勁的吸收自己好不容易引進來的那些許靈氣。
看來想一晚上就把那七塊頸椎煉小成那是不可能了,蕭守仁無奈地睜開了下眼睛,就在這時,蕭守仁發現尉遲恭也是睜開了眼睛,但是眼睛並不是看著他,而是盯著房頂。
蕭守仁覺得很是奇怪了,現在已經是四更天了,尉遲恭不睡覺,不練功,卻是盯著房樑上面發呆,發哪門子的呆啊?
不對勁!蕭守仁就在這時也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他也是聽見了,他聽見房樑上面,其實也說不得是房樑上面,而是在屋頂上面,上面漸漸傳來一陣踏瓦聲,有人在上面行走!
蕭守仁是因為練功之後耳力非比常人,所以才能聽見那點子微弱的踏瓦聲,但是從尉遲恭老早就盯著房梁屋頂來看,尉遲恭的內功也是非比尋常啊,比蕭守仁更是高出的不止一點點啊。
“尉遲大哥,這是不是有人在上面啊?”蕭守仁低聲問道。
“噓!”尉遲恭用中指在嘴間做了個手勢,要蕭守仁不要做聲,然後點了點頭,蕭守仁一看就明白了尉遲恭的意思,便是不再做聲。
“你會輕功嗎?”尉遲恭低聲問道。
蕭守仁卻是不再吭聲了,只是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會。
“嗯?不會啊,等下估計有好戲看了,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啊?”尉遲恭笑著問道。
“呵呵,我們還是不要出去吧,我們現在可是在逃命啊!”蕭守仁說道。
“呵呵,你計劃裡面不是說越是招搖越好嗎,現在正是一個招搖的機會啊。”尉遲恭也笑著回答,看來尉遲恭也是有著一顆小小的八卦之心啊,對於這些個事情也是有著好奇心。
“可是我不會輕功啊,他們在屋頂上面飛簷走壁,我們根本就跟不上啊。”蕭守仁愁眉苦臉道。
“呵呵,這個你不要擔心,我可以帶著你跟上他們,咱也去看看是怎麼回事,聽聲音,這應該是有三四個人。”尉遲恭說道。
“大哥啊,難道這很奇怪嗎?晚上的夜行人很少嗎?”蕭守仁很是好奇地問道。
“呵呵,如果是在別的地方的話,那卻是不少不多,有人經常晚上行動,尤其是江湖上一些見不得光的人和見不得光的買賣那都是晚上來做的,但是在這雁門關內卻是少之又少啊。”尉遲恭解釋道。
“嗯?為什麼?”蕭守仁很是不解。
“很容易理解啊,雁門關是什麼地方?這是中原北方的大門啊,在這夜夜都是有宵禁的,誰要是敢晚上到處飛簷走壁的話,那就是活膩歪了,城裡的巡城將士那都不是吃素的。”尉遲恭說道。
“哦,原來如此,那這些人為什麼還敢在晚上一夥人出來到處跑呢?”蕭守仁很是不解。
“這夥人如果不是權勢滔天的話,那就是和官府有勾結,所以才能如此的膽大,所以我才想出去看看是哪方人物。”尉遲恭解釋道。
“好了,他們快要經過我們這了,我們先出去守著。”尉遲恭下了床,拉著蕭守仁往外走去,躡手躡腳的,生怕驚動別人。
出了門之後開啟樓梯過道處的窗戶,倆人聽見踏瓦聲是越來越近了,近在咫尺,然後慢慢遠了,倆人迅速跳上屋頂,然後尉遲恭便夾起蕭守仁便往那三條人影的方向飄去。
尉遲恭不敢走進,只是遠遠地吊在後面,蕭守仁的眼睛很好使,雖然隔得遠,夜色也迷茫,但是蕭守仁還是看出來了,那不是三個人,那是四個人,三個人裡面中間的那個高個子腋窩裡還夾著個人,這人似乎是暈過去了。
兩行人一前一後,就那麼在雁門關的城上飛簷走壁,飛來飛去的,但是卻是沒有驚動他人。
“尉遲大哥,你說他們這是去哪啊?”蕭守仁在尉遲恭的腋下問道。
“呵呵,我想我已經是猜出來了,他們這個方向只有一家去處,也只有那一戶人家能夠這麼大膽,就是不知道他們這是幹什麼。”尉遲恭笑著說道。
“嗯?尉遲大哥就已經是猜出來了,這麼厲害?”蕭守仁不解地說道。
“嗯,我好歹在馬邑也呆了很久的一段時間了,這雁門離馬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