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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簡單啊,只要一杆平常的秤,一條大一點的船,一大堆的石頭,一條較深的河這就夠了”
虞世南聽見蕭守仁說的那麼煞有其事的樣子,就越發的相信蕭守仁的話了,看見蕭守仁停了下來,又趕緊催促他趕緊講。
蕭守仁笑了笑之後繼續講了下去。
“把大象趕到河中的穿上,然後在船身的吃水線這劃傷記號,然後把大象趕出來,用大堆的石頭放到船上去,等到船身的吃水線達到記號的位置,那就是說明船上的石頭和大象是一樣重的,到時候只要稱一下船上的石頭就行了啊,那就是大象的重量啊。”蕭守仁一口氣把話講完了。
虞世南呆住了,這個辦法可行!很簡單的法子!可是自己和滿朝的大臣都是沒有想到,蕭守仁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想到了,當真是天才啊。
“守仁,這、這、這,這當真是奇思妙想啊,這法子肯定是可行的,哈哈哈,守仁,為兄真的是要謝過你了,替聖上謝過你了。”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曹操的小兒子曹衝吧,這是他的法子,我只不過是hi拿過來用下罷了。”蕭守仁笑著說道,能幫到虞世南他也是很快樂的。
“曹衝?有這個人?”虞世南不解地問道。
曹衝很小就死了,所以沒有什麼出名的事情記載,唯一的記錄就是曹衝稱象這件事情了,但是現在聽虞世南的話,再結合自己的所見所聞之後蕭守仁也有些懷疑了,該不會是劉聖主的出現把一些事情給隱藏掉了吧?
這個可能性非常的大,要不然的話也不至於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人想到曹衝稱象啊,這裡面肯定是有些東西被改變掉了,也許是史書的記載被人做了手腳,也許是史書本身就被人毀了回事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話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呵呵,應該有的,我以前看野史的時候看到過這個事情,所以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虞世南意味深長對蕭守仁笑了笑,然後說道:
“守仁暫時不用這麼低調的,守仁的這些法子都是能夠幫得上聖上的忙的,聖上是不會有別的什麼想法的,只要是能為陛下分憂解擾,不只是自己的私慾,應該是問題不大的。”
虞世南很明顯是想錯了,他以為蕭守仁是因為害怕楊廣的妒才,所以才故意把這功勞按到六七百年前一個不知道存在與否的曹衝身上。
蕭守仁當真是無語了,自己講些假話吧,大家都是信的要死,等到自己講點真話吧,反倒是沒有人相信了,這念頭還真要命啊。
倆人又聊了點其他的事情之後吃完飯就告辭了,虞府的管家找到了一處地旁較大的宅子,價格也還算公道,離虞世南家也不遠,很快就回來報知虞世南了,蕭守仁決定明天自己親自去看看情況。
蕭守仁和穆義還有小牛兒在出了虞府之後就分開了,蕭守仁先回去柴府休息一晚,穆義和小牛兒還是回去虞府的那個空著的院落,把蕭守仁的訊息告訴穆羽他們一夥人。
蕭守仁回去之後柴紹這會兒已經是回家了,蕭守仁向柴紹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只說是自己遇到了以前的老部下了,所以想買棟宅子,然後就搬出去住,同時感謝柴紹這些天的招待。
柴紹自然是再三挽留,然後就順水推舟祝蕭守仁他們在外面能找到一棟好宅子,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蕭守仁笑著答應了,然後趁著天色還微亮,還沒有完全黑下來去了一趟顧葳蕤和尉遲恭那。
跟他們倆個講了一下自己的計劃,他們倆個倒是沒有什麼想法,覺得蕭守仁這想法合情合理,只是稍微的懷疑了一下蕭守仁的經濟實力,蕭守仁只好又把跟虞世南的那番話再講了一遍,顧葳蕤他們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了。
蕭守仁回到自己的房中之後洗洗就睡了,一夜無話。
蕭守仁他們倒是睡得安穩了,但是有一戶人家卻是徹夜未眠,通宵達旦。
這就是宇文家!
洛陽城中到處兵馬出動,似乎是在抓賊,但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卻是沒有人知道。
人馬騷動,動靜非常的大,這些兵馬都是宇文閥自己府中的親衛還有就是皇宮中的一些禁衛了。
看來這事情是驚動了楊廣了的,如果楊廣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那麼禁衛軍是不可能出動的。
自從楊廣登基之後禁衛軍就全部都是由楊廣親自統領的,因為他在他父親身上看到了禁衛軍被別人控制的嚴重危害,他不想把自己的命交到別人的手裡。
洛陽城中許多的人都沒有睡好,都不知道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