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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沉默了良久才道:“守仁,謝謝你。”
“對了,給我講講當年你們三個人的事情吧,反正這一路上還長,而且也聽乏味的。”蕭守仁好奇問道。
李靖笑笑,“當初的紅拂貌美如花,自然引來登徒子無數。李閥一人要強搶紅拂,為兄惱怒之下失手殺了那人。李閥那時就是權利滔天,當下要治為兄地罪名。但是那時的大哥卻是挺身而出,夜到李家,在牆壁上寫下殺人者張仲堅是也,又在那家床榻頭放了把匕首,無聲無息。”
蕭守仁心想能讓李靖都惱怒地,那人也是有點本事,不過當年地李靖說不定也是年少氣盛,遠不如現在的沉穩,不想過多地探尋細節,微笑道:“張大哥武功高絕,做這種事情倒的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蕭守仁卻是並沒有把自己前些天見過虯髯客張仲堅的事情告訴李靖,李靖要是聽說了之後肯定心裡又覺得欠虯髯客張仲堅太多了,平添一份愧疚。
李靖臉上又是感動,“大哥用意明顯,就是警告那些人莫要和我為難。那家雖是權大,卻是畏懼大哥的絕世武功,再加上本來就是理屈,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只是從那以後,大哥就開始被官府通緝,以他的武功,當然一切不過是走個過場,又有哪個會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大哥因為這件事很少在京城公然露面,我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被派去做個秘書郎,官階不變,只是整日和牲畜打打交道了。”
蕭守仁這才明白所有的前因後果,暗想李靖如此大才,居然不為大隋所用,本來以為是楊廣沒有眼光,可卻沒有想到一切原來是李閥暗中搗鬼,對於李靖這樣的人,讓他去當一個小小的秘書郎,實在是比殺了他好不了多少。
“為兄這數十年一直不得志,無事的時候除了研究兵法外,就是研究西域,吐谷渾和高麗等國的風俗地理,順便學習了他們幾個地方的語言。”李靖笑道:“其實不止這幾個地方的語言,就算波斯語為兄也會說些,本來以為此生無用,沒想到這次李閥的人竟然是會把握給弄出來,把這倒黴差事交給我,為兄算是苦盡甘來,希望這次回去能夠擺脫這黴運了。”
蕭守仁想起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這句話的時候,大有感慨,李靖已經年近半百,卻不自怨自艾,厚積薄發才能成就一世偉績,看起來絕非僥倖。
二人並轡前行,邊走邊談,倒是少有的痛快。
“如今我們已經走了數日,前方不遠就是紫河了。過了紫河再行一日,估計就能到榆林了”李靖揮手指去,只見前面真的是有著一條紫色的河流,也不知道這河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呈現這麼個顏色來。
“這紫河為什麼是這個顏色呢?然不成是這水是紫色的?”蕭守仁說完之後自己也是笑了起來,怎麼可能水是紫色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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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佈陣全殲草上飛(上)
旁邊的李靖聽見蕭守仁的話之後笑了笑,然後就準備給蕭守仁解釋這紫河的來歷了,這些東西也是李靖這些年看些閒書看來的。
“據說這紫河裡面埋著的都是漢人計程車兵的屍骨,因為裡面混著的血水太多,所以河水慢慢就變成紫色了,也有了紫河的說法了,其實這都是河床下的土壤是紫色的緣故而已。”李靖慢慢解釋道。
李靖凝望著遠處的紫河道:“想霍驃騎踏破祁連山,死後陵墓也做祁連山狀,為兄死後,只望能將骨灰撒入這紫河之中,此生不虛度矣。”
蕭守仁一旁道:“有志者事竟成,以李大哥的本事,未來的年月定然能不讓霍驃騎的。”
李靖笑笑,不等回答,目光一凝,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蕭守仁也見到遠方一個黑點,逐漸變大,一騎飛奔而來,正是李靖派出的前哨遊弈使。
李靖領軍,向來注重前哨打探,做到知己知彼,每次都是兩個遊弈使交替前行打探訊息,那人賓士的如此之快,顯然是有了急事。
那人不等下馬,已經大聲疾呼道:“李大人蕭大人,前方出現馬賊草上飛!正向這個方向衝來,請大人速做定奪。”
李靖並不慌張,沉聲問道:“草上飛有多少人?”李靖這次出塞雖然是個副使,可對草原的瞭解遠比蕭守仁要多的多。他當然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實際上他在東都的時候,就對突厥早有研究,對於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