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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打定主意要把蕭守仁灌醉了好套出好詩句,另一個呢,更是打定主意要白吃白喝還要陳川達不到目的,就這樣兩人一拍即合,一起向天然居走去。
但是走到天然居門口的時候蕭守仁就不幹了,硬是說天然居的飯菜不怎麼樣,該吃的自己都吃過了,硬是拉著陳川去別的地方吃,陳川也很乾脆,真的就隨著蕭守仁去別的地方吃。
其實並不是蕭守仁已經吃膩了天然居的飯菜,而是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在天然居吃飯現在是不要錢的啊,如果自己和陳川進去的話那豈不是等於是自己請陳川吃飯咯,那豈不是達不到自己狠狠宰這西貝貨一把的願望,搞不好這傢伙和自己白吃白喝慣了以後天天纏著自己來天然居喝酒吃飯的話那可怎麼活啊。
陳川哪裡知道這蕭守仁心裡那麼多的溝溝渠渠哦,還以為是真的吃膩了呢。
蕭守仁帶著陳川一直走,一直走到商城最大的客棧,雲來客棧,徑直的走了進去,這些天蕭守仁逛街可不是白逛的,他早就知道了,這是商城最大的酒樓了,吃喝服務住店一條龍服務啊,自己早就想進去嚐嚐這的飯菜味道了,但是猶豫種種原因自己都沒有找到機會,今天好不容易逮住陳川這冤大頭,不宰白不宰啊!
陳川看見蕭守仁進去雲來客棧之後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也跟著進去了。
由於這次就兩個人,沒有小書童跟在旁邊,所以呢蕭守仁和陳川都很是放的開,兩人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來,蕭守仁把小二哥叫過來,一開口就不留情了。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錢,花別人的錢點菜,讓別人哭去吧!
“小兒啊,把你們店裡所有的,有名氣的菜都弄上來,我身邊的這位兄弟有的是錢,趕緊的啊!”蕭守仁十囂張的吩咐道。
“好嘞,客官稍等,馬上就好!”小二哥點著頭哈著腰把那招牌性的白毛巾搭在肩膀上面小跑著回後面的廚房了。
陳川這會兒算是明白了蕭守仁的小算盤了,心裡也感到好笑,這蕭兄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這是在跟誰賭氣呢?
蕭守仁要是知道這會兒陳川是怎麼想的的話肯定得氣的跳起來,還跟誰生氣呢?還不就是你咯,小孩子?你見過這麼有男人味的孩子?
“蕭兄啊,前幾天你做的那些詩句真的是絕妙啊,我念給我的一些知己好友聽,他們聽完之後都是驚為天人啊!”陳川開口說道。
蕭守仁一聽就感覺到自己的頭已經是兩個大了,這丫頭怎麼這麼的讓人頭疼啊,自己本來已經逃過一劫了,她竟然還把這些詩句到處朗誦,自己這回不出名都難了。
本來蕭守仁還準備說幾句酸氣沖天的來推辭一番的,說什麼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但是想想還是罷了吧,這兩句一說出來估計下一秒又被這西貝貨拿出去吹噓了,還是算了吧。
蕭守仁懶得說話了,他怕自己一說話就會忍不住罵人了。
但是陳川哪會讓他如願呢?
“蕭兄啊,小弟前兩天也是偶有所得啊,自己也作了一首詩,不知道怎麼樣,不如念給蕭兄聽聽,讓蕭兄來點評一下,怎麼樣?”陳川笑著對蕭守仁說道。
蕭守仁裡都懶得理他,一個勁的瞄著窗外,已經是打定主意不理她了。
“既然蕭兄不說話,那我就當是蕭兄同意了哦,蕭兄聽好了。”陳川一邊說竟然還一邊站了起來,手一擺,手中的扇子就開啟了起來,手一搖一搖的扇著風開始念起了詩來,“昔昔鹽垂覆金堤,蘼蕪葉復齊。水溢芙蓉沼,花飛桃李蹊。採桑秦氏女,織錦竇家妻。關山別蕩子,風月守空閨。恆斂千金笑,長垂雙玉啼。盤龍隨鏡隱,綵鳳通帷低。飛魂同夜鵲,倦寢憶晨雞。暗牖懸蛛網,空梁落燕泥。前年過代北,今歲往遼西。一去無訊息,那能借馬蹄?”
剛開始念得時候蕭守仁還沒有注意,但是到後面這陳川唸到飛魂同夜鵲,倦寢憶晨雞。暗牖懸蛛網,空梁落燕泥的時候,蕭守仁聽出來了,這根本就是自己的前任薛道衡的詩句啊,就是當年害死薛道衡的那首詩啊,就是楊廣問的那句啊,還能暗牖懸蛛網,空梁落燕泥否?
這陳川根本就是直接一字不差的把人家作的詩拿過來自己用啊。
“哦?這首詩是陳兄你作的?好詩啊好詩!”蕭守仁冷笑著誇獎道。
“不敢當不敢當,這都是小弟的遊戲之作,當不得蕭兄你這麼誇獎的,小弟剛才拋磚引玉了,磚頭已經是拋開了,不知道蕭兄什麼時候引玉啊?”陳川手一抖,扇子就合起來了,然後很是得意的問蕭守仁。
蕭守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