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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救我一次了。”
要是蕭守仁聽見這話的話估計得跳起來,這老傢伙很明顯又利用自己了!
奇蹟之城,商城的城主府上,說是城主府,其實不然,因為這裡面的一桌一椅,一磚一瓦都不符合一個城主府應有的規格,而且其佔地之廣也不是一個小小的城主府邸可以比擬的,說是城主府其實是好聽點。
這其實是楊廣在商城的宮殿,前面只是掛了一塊城主府的牌匾,後面的宮殿是自成一體的,到處都是雕龍畫鳳的朱欄,到處都是大理石砌成的臺階,到處都是又高又大的臺柱子,後面的亭子和假山更是多不勝數,舞榭樓臺層出不窮,極盡奢侈之能事。
夕陽剛剛消逝,這臨時的御書房中才剛來得及點上大紅的蠟燭,燭光搖曳,燈火忽明忽暗。
影子一閃,沒看清是怎樣的進來,也沒看清是怎樣的走近身來,只是感覺到風忽然間大了點,也只是感覺,因為下一刻這感覺就消失了,一切都又回到了正常。
只是楊廣的八尺開外多出了一條人影,這條人影和御書房的一切是那麼的契合,彷彿從天地初開時就在那了,一動不動,燭光搖曳中也只是影子在那跟著搖擺,一切顯得那麼的詭異。
楊廣頭都沒有抬起過,一直低著頭看御案上面的摺子,是關於這次征伐高句麗的事物人員處置。
就這樣子一直靜悄悄的,誰也沒有先開口,彷彿楊廣跟前的影子就真的只是影子而已。
直到楊廣看完了所有的奏摺,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微微的抬了抬眼,看向那盤龍柱旁邊的影子。
“怎麼樣?你看到了什麼?”楊廣發話了。
“嗯,基本上可以肯定了,我們得到的資訊是正確的,高元和乙支文德之間確實存在很大的問題,昨天高元確實是想置乙支文德於死地,他們之間的關係應該已經是到了水深火熱之中了。”那影子慢慢地回答,不卑不亢,見到楊廣也沒有正常的下跪三呼萬歲,口氣也很是平淡。
“幸苦你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更不能讓乙支文德死在我們這了,這仗咱們是打不下去了,雖然如此,但是咱們肯定是不能空手而歸,一定得帶點東西回去給那些個老匹夫看看,要不然回去又不知道有多少人說是非了。”楊廣聽見影子說完之後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乙支文德那老狐狸倒是也很狡猾,看見送飯計程車卒死了竟然向朕要了一條大狼犬,以犬試毒,這也就這老傢伙想的出來,真不知道是聰明呢還是笨,用根銀針不就可以了嘛,真是的。”楊廣自言自語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是不是應該加派人手,嚴密防守,以防有人從中生事呢?”影子悶聲悶氣的問道,也不管楊廣在講什麼,彷彿都和自己沒關係似的。
“嗯,沒錯,估計現在已經是多方眼線在盯著這了,那些人巴不得這出亂子,既然如此,我們也只好讓他們失望了,這樣吧,把三隊的影子都調過來監守乙支文德,周邊的佈置也增加一倍人手。”楊廣贊同的點了點頭。
不僅僅是楊廣的御書房,就在這商城當中又有多少的眼睛在盯著這呢,如果乙支文德一死,那勢必會引起一次大動盪,乙支文德的高句麗門生肯定不會同意高元退兵,肯定是想報仇,畢其功於一役,大幹一場,拼個你死我活,不死不休,到那時候誰也討不到好。
乙支文德一死,誰最樂意看到呢?
高元希望看到,這樣子,乙支文德死在隋營裡面就跟自己牽連不上了,自己可以藉著這個機會,舉起為宰相報仇的旗子,把軍權一點點的拿過來了,調兵遣將,這遣將裡面的遣字就值得商榷了,與其說是遣將還不如說是把乙支文德的心腹都清洗一空,安插自己的心腹進去,慢慢掌握軍權,誰掌握了軍權誰的拳頭就是大的,那就得聽誰的。
估計太上道也是樂意看到這個局面的,一直以來太上道都是把自己視為天下第一教,自己的意願就是天意,天意是不可違背的,天下都得聽從,哪怕是天子。
但是自從楊廣奪得皇位之後,太上道發現以前自己的眼光竟然是錯的,楊廣現在已經是慢慢的成長起來了,已經是有了對抗太上道勢力的實力了,誰也不敢輕視,太上道也發現如今的楊廣已經不是當年的晉王了,也沒有以前那麼好用了,像孩子似的,長大了,不怎麼聽話了。指揮起來也沒有以前的那種順手了。
所以太上道也希望亂起來,乙支文德一死,那肯定得打起來,這些年大隋的老百姓已經是夠苦的了,修運河,苛捐雜稅越來越多,這次徵高句麗也是勞民傷財,百姓早已經是哀聲載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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