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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還是不會講話,有一天我在門外戲耍,一個老和尚走過來,摸著我的頭說多可愛的孩子啊,可惜啊,被點破了,這話正好被我爺爺聽見了,所以就幫我改了名字,就叫做守仁,想必兄臺也是書香之家的,孔夫子在論語衛靈公里面有這麼一句:知及之,仁不能守之,雖得之,必失之。意思很明顯,說一個人的智力如果很好,不能用仁來好好的守住,即便是現在很聰明,也必定是會失去這種天賦的,所以我爺爺就幫我改名字改成了守仁。”蕭守仁微笑著娓娓道來。
陳川聽的很是出神,後面站著的小丫頭也是神遊物外了,顯然,被蕭守仁這傳奇的改名故事給迷住了。
不過陳川很快就醒過來了,笑嘻嘻地幫蕭守仁篩了杯酒,繼續跟他聊天。
“你剛才從宇文家的那個小子手上拿過來玉簫,你們認識啊?”陳川笑著問蕭守仁。
“哦?原來他是宇文家的啊,我們不認識,只是剛才他對著我笑了,所以對他那善意的招呼我當然是收下來了。怎麼了?”蕭守仁好奇的問道。
“原來你們不認識啊,說起來,他倒是有個哥也和你一樣啊,不過他哥沒有你運氣好啊,你五歲不能說話後來碰見個神奇和尚和一個好爺爺,他哥就沒有那麼走運了。”陳川敲了敲桌子小聲的說道。
“嗯?我對於這些門閥朝中貴族的事情倒是知道的不多,願聞其詳。”蕭守仁真的餓時不恥下問啊,孔夫子要是看見此刻的八卦男蕭守仁,不知道他最裡面唸叨的是朽木不可雕也呢還是孺子可教也。
第十六章 官拜鴻臚寺少卿(上)
“想必你聽說過李渾吧?”陳川好奇的問蕭守仁。
“知道有這麼個人,但是具體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就不知道了。”蕭守仁很謙虛的回答。
“這李渾可是不得了的人物放在以前,在當今聖上登基以前他是右驍衛大將軍,當時的左驍衛大將軍還不是宇文述,聽說李渾有個小妾就是宇文述的妹妹。”陳川又道:“李渾又是宇文述的妹夫。他們一個右驍衛大將軍,一個是現在的左衛大將軍當時太子身邊的紅人,權傾朝野,李渾更因為父輩功勞,手持先帝親發的免死鐵券,權傾朝野啊當時是。”
“哦?原來如此,可是這和對面的那位仁兄又有什麼關聯呢?”蕭守仁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關聯啊,你剛才拿的玉簫就是那李渾的小兒子,他稱呼宇文述作舅舅,也正是因為他是庶出更是宇文述的外甥而且有龍陽之好所以才逃過一劫啊!”陳川笑眯眯的解釋著,說道這玉簫公子有龍陽之好的的時候更是對著蕭守仁狡黠的眨了眨眼。
“啊?龍陽之好?逃過一劫?”蕭守仁一下子就呆了,對面的玉簫公子可是一風流倜儻的俊俏人物啊,怎麼就偏偏是背背山上下來的呢?這該不會是騙人的吧?
“呵呵,只要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啊,李玉喜歡男子這是總所周知的啊,看來蕭兄是真的對這些事情不怎麼了解啊,像蕭兄這麼有才而且還生的如此的魁梧,可是要小心哦。至於那逃過一劫的說法就更是容易理解了,難不成蕭兄沒有聽說過那首童謠?”陳川打笑著說道。
“陳兄弟說笑了,像我這樣子的鄉下人怎麼可能如得了李公子的眼中呢。”蕭守仁趕緊推脫掉,開玩笑,自己穿越過來一下子就被個同志喜歡上了這還得了哦,誰喜歡誰喜歡去吧,反正自己是不喜歡。
“呵呵,像蕭兄這樣能隨口就作出玉簫吹徹洞龍眠的人物也能算是鄉下人?你這可叫那些個酒囊飯袋的文人騷客情何以堪啊!再說了,剛才你不是對他也有意思你幹嘛沒事跑過去拿人家的玉簫啊?”陳川小小的酌了一口酒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
“這是誤會,這是個誤會啊,我是看見他一直對我笑,很友善的,再加上那破詩裡面正好有玉簫一詞,所以拿來應景應詩啊,這真的是誤會啊。”蕭守仁高呼冤枉。
但是陳川已經認定了蕭守仁和玉簫公子李玉是**狼狽為奸了,根本不聽蕭守仁的辯解,只是一臉的高深莫測的對著蕭守仁笑著,笑得蕭守仁心慌慌的,蕭守仁趕緊拉開話題。
“剛才你說一首童謠,不知道是什麼童謠啊?”蕭守仁皺著眉頭問道。
陳川並沒有一口就回答,而是對著蕭守仁招了招手,示意他把頭伸過來,悄悄告訴他,搞得跟地下黨接頭似的。
蕭守仁也是好奇心作怪,沒有多想,就真的把頭探過去。
耳邊輕氣慢吐,髮香縈鼻,倒是讓蕭守仁呆了一會兒,這假公子陳川穿上男裝應該是一漂亮的可人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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