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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雲和蕭守仁這段時間在一起已經是半個多月了,倆人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一起禦敵,一起作戰,除了睡覺出恭不在一起,其餘時間可以說是倆人一直是膩在一起的,關係已經是很好了,除了一切關乎機密的事情兩個人沒有談起過,其餘的事情倆人都是無話不談的。
哥舒雲一想到自己要回草原幫助自己的義父穩定大局,這次回去估計是九死一生,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與蕭守仁見面,也許就是生死別離了,所以心裡難免有些傷感。
蕭守仁這時心裡也挺不是滋味的,自己來到這世界之後沒有什麼朋友,自己那些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也只是換命的交情,他們之間有的是義氣和兄弟情,但是那些男人裡面又有誰知道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呢?
這些天蕭守仁和哥舒雲聊天的時間蠻多的,蕭守仁有時也會講出自己心中的想法,把自己心中的那些迷惘和無助會不自主的表露出來,哥舒雲也會在旁邊笑嘻嘻的開解,兩個人確實是有說有笑,蕭守仁覺得哥舒雲算是第一個知心的朋友吧,有些捨不得。
蕭守仁從哥舒雲那天晚上的夢囈裡面無意識說出的那些話早就是推出來一些東西了,蕭守仁聽見哥舒雲說是要回轉草原就已經是猜到肯定是草原上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次回去以後估計是難以見面了,但是蕭守仁沒有講出來,當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佟戰和白琦經過昨晚的事情之後關係有了緩解,現在的局勢對於他們兩個來說並不怎麼好,所以倆人估計是準備團結起來,以後在慢慢較量了。
單通什麼都沒變,就彷彿昨晚的事情是大家做的一場夢,他在夢外。
由於他們走的是官道,所以時不時有過往的單人或是團隊會和單家商隊擦肩而過,路過時都會很好奇的打量商隊中的貨物和商人。
這樣一支長長的商隊只有很少的護衛當然是很吸引路人的眼光的,有的甚至是轉著眼珠子想做那沒本錢的買賣,在心中掂量自己的份量,單家商隊裡的商人這些天真的是心驚肉跳的。
這天太陽很毒似火燒,馬兒都在那張開嘴巴撥出那熱氣來,這天氣真的是受不了,是個人都受不了,畜牲都受不了了你還受得了?那你真的是比禽獸還禽獸了。
趕馬的把式都在那低著個頭,大家都像是霜打了茄子,都焉了。
“駕、駕、駕。”一陣架馬的聲音從前面傳了過來,中間還夾雜著揮鞭子的聲音。
聽那些騎馬的人聲音的急切就知道這些人肯定是有什麼急事,忙著趕路,所以聲音才會那麼的焦急,揮鞭子也不手軟,一鞭一個印啊肯定。
近了,更近了,越來越近了。
單通一直是跟著蕭守仁混在商隊的前面,有什麼情況都能夠第一時間就發現,路上還能和蕭守仁聊天。
聊天的內容不外乎那些破話題,這次更是增加了弓箭這一話題。
一直問蕭守仁那天晚上那些箭是怎麼射出來的,還有那招射馬絆馬的方法是怎麼想出來的,還有就是蕭守仁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力氣,二石的強弓都能給拉斷了,竟然可以拉開四石的強弓。
蕭守仁對於單通的這些問題都是不做回答,他問隨他問,我自當不聞。
這個法子對於別人也許有用,但是放在單通這樣子的紈絝少爺身上根本就不管用,儘管蕭守仁不回答,但是他還是在一旁孜孜不倦的問問題。
就在單通還在一旁很好奇的問蕭守仁蕭守仁胯下的八百為什麼會流血水一樣的汗,這八百明顯不是汗血寶馬,為什麼會像汗血寶馬一樣流血汗,這時候聽見前面有大隊的人馬過來了,單通不經意的抬頭瞧了一眼。
只是一眼而已,卻是讓單通高興壞了。
擦了下眼睛,再定睛一看,沒錯!是祥叔!
單通怎麼也沒有想到,前面來的人竟然是一直跟在自己二叔身邊的祥叔!
這祥叔是單府中的老人,以前是自己父親身邊的人,單通他父親從來沒把祥叔當作下人看待,和他二叔單雄信叄人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夥伴,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練功,關係很好,單通他父親接任家主之後祥叔就一直跟在身邊。
單通父親去了之後單雄信接任單家家主,開始掌權聚賢莊,生意也是越做越大,黑白兩道更是都給面子,白道黑道通吃,把聚賢莊推到了一個頂峰,在綠林裡面的地位更是一言九鼎,十三省的路林都是以聚賢莊馬首是瞻。
這祥叔自從單雄信接任家主之位後就一直跟隨單雄信,一直是寸步不離的,怎麼突然間到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