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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阿寶笑著要蕭守仁講這兩件事情。
蕭守仁一時間還真的是推脫不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講的,只是那麼兩件事情罷了。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啊。”蕭守仁還是不想講。
“不要緊,咱一邊吃酒一邊講就好了,等到秦瓊和程咬金來了,咱就過去,絕不耽誤了正事。”張來順插嘴道。
蕭守仁心思飛轉,露出沉吟地表情,“阿寶這麼一說,我……”
他話音未落,門外重重地腳步聲響起,一個人大聲的罵道:“這個賊老天,偏生得這麼冷,什麼時候是個頭?叔寶,你今日攔我幹什麼,這些人平日裡都是說的天花亂墜,可是現在咱兄弟出了事情卻是都躲著咱們,偏偏狗眼看人低,看準了咱兄弟這次就爬不起來一般,竟然給咱兄弟使臉色,也不看看他是什麼人!不打他一頓,怎麼能解心中地怨氣?”
蕭守仁頓住話頭,抬眼望過去,見到門口進來了兩人,都是戴著氈帽,前面那人一眼望過去,淵渟嶽峙,氣度沉穩,只是一張臉卻是蠟黃,雙眸中寒光閃動。叔寶?蕭守仁心中微顫,此人氣度從容,隱有大將之風,只是衣衫雖然整潔,卻已有些破舊,看起來也是落魄中人。
第兩百八十五章 瓦崗賊匪劫糧草(下)
“你打了他有什麼用?”叫叔寶的搖搖頭,“咬金,我們是奉張大人的命令來京城,但是現在事情卻是辦砸了,都說牆倒眾人推,他們這樣子的態度也是正常的,不能怪他們,我們應該想想如何挽回,把事情做好,咱們不能辜負了張大人的期望。”
“你說的倒是好聽,可這個鳥皇上他會給我們兄弟倆時間?這次丟失了糧草肯定是要重罰的,只要他一個心情不好,咱兄弟的小命肯定就保不住了,我們就要一直呆在這裡不成?”叫咬金的嚷嚷大叫。那人面黑皮糙,鬍子蓬蓬散散,倒也威猛。
蕭守仁他們一行人裡面除了蕭守仁之外並沒有知道秦瓊又叫做秦叔寶,所以在聽到這二人一個叫叔寶一個大大咧咧的時候並沒有想到說這就是他們這次要找的人。
大家都是坐在那喝酒,可是喝酒都是不安生,程咬金的話硬生生地就往他們的耳朵裡面鑽啊。
程咬金說起賊老天的時候,張來順等人都是若無其事,蕭守仁也是在一旁慢慢觀察,他想看看這秦叔寶和程咬金到底是怎樣的英雄人物,阿寶等人卻只當這大漢是個莽夫,可等到程咬金說到鳥皇上的時候,眾人都是臉上掛不住,霍然站起。已經把二人圍在了當中。
他們是禁衛軍,雖不當值,有人罵皇上要是不管的話,那要是讓人知道,他們估計個個都是人頭落地。
叫叔寶地皺著眉頭,厲聲喝道:“咬金,住口,你就管不住你的破嘴嗎?”
叫咬金的見到人圍上來。知道惹出了麻煩。瞪著眼珠子道:“叔寶。我什麼都沒說。你們這些人要做什麼,光天化日的圍了上來,可是要打劫不成?直娘賊,這可是京城,你們都沒有了王法不成?”
蕭守仁聽到程咬金的話之後心中暗笑,這程咬金倒打一耙的功夫頗為了得,竟然對著皇宮中的禁衛軍說什麼王法不由心中好笑。
張來順畢竟是在江湖中混的時間長一點的人,剛才圍過來也只是一時的條件反射而已,此刻他上下打量著二人,有些猶豫。這二人他並不認識,可他們說的什麼張大人,莫非就是張須陀大人?
“你方才說的什麼?”張來順對程咬金不鹹不淡的說。
“我說、、、我說苗蝗尚什麼時候心情不好的話咱們兄弟就有災了。怎麼了?你也認識苗蝗尚?”程咬金的好奇的問,臉上的表情惟妙惟肖,讓人難辨真偽。
張來順連連冷笑道:“夥計,你招子放亮點,這裡的人耳朵都是不聾,聽得到你說地是什麼。好,你說有個叫苗蝗尚的,我今天就帶你去找,在東都若是找不到這人,你們兩人藐視皇上,只怕……”
秦叔寶的皺起了眉頭,抱拳道:“這位兄臺,在下秦叔寶,添為張須陀大人手下的偏將,這位程咬金,本是鄉團教練出身,舉家財成立鄉團抗拒盜匪,網一直追隨張大人保家衛國,剿匪立功,深得張須陀大人的器重。我們本是不通禮節,這次來東都公幹,若有什麼言語不當,得罪幾位的地方,還請見諒。”
這下子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就是秦瓊和程咬金啊,張來順等人都是明白眼前二人的身份了,知道這就是自己此行要找的人了。
“原來是你們,你說見諒就能見諒,你好大的面子?”張來順冷笑道:“已經是戴罪之身了,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