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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棺木安葬田嬤嬤的屍體。”
“是,太后。”
翟太后命令道:“陳嬤嬤,明日起,你代為祥鳳宮的掌事,難決之事請示哀家。”
陳嬤嬤道:“是,太后。”
謝韞舜的眼神微不可察的一凜,太后精明啊,因讓田嬤嬤任祥鳳宮的掌事吃了虧,就讓陳嬤嬤行使掌事的權利而依然是榮盛宮的人,敢動榮盛宮的人那就是動翟太后了。
翟太后不商量的安排道:“皇后,陳嬤嬤老實本分,就由她協助皇后執理祥鳳宮事宜。”
“是,母后。”謝韞舜語聲從容,以後道路漫長,且較量。
又是很溫順的同意,翟太后暗暗冷哼,來日方長。
走出榮盛宮,謝韞舜遠遠的看到了賀雲開,目光一轉,徑直回到了祥鳳宮。
備畫架,她在窗前提筆畫著林中湖泊,湖面平靜無波,一輪明月映照,水中有條蛇在恣意的遊動。
入夜,賀雲開如約而至。
謝韞舜儀容端整的坐在寢宮的床榻上,當賀雲開繞過屏風出現在她面前時,她便問道:“皇上要說的一句私房話是?”
賀雲開和煦的眼神輕輕的籠罩著她,溫言道:“朕想跟皇后圓房。”
第11章 宜美人侍寢
一圓房?
謝韞舜下意識的蹙了蹙眉,隨即抬首迎視他,彷彿是因他剛踏著秋夜而來,偉岸高大的身形似被裹了一層朦朧秋意,雖然他氣息溫厚的如是春暖。也許,是因她心底秋風乍起。
“朕想跟皇后圓房。”賀雲開一邊重複著私房話,一邊信步走近她,漫不經心的坐向她旁邊,與她並排坐在雕花大床榻。
“臣妾聽到了,”謝韞舜說著,站起身挪坐到床邊的木凳,與他相對而坐,清醒的道:“皇上想跟臣妾圓房。”
賀雲開溫言問道:“皇后意下如何?”
謝韞舜冷靜的道:“皇上為何突有此意?”
賀雲開誠然道:“朕的身體需要。”
“皇上曾臨幸過女子?”謝韞舜的語聲莫名輕羞。
“沒有過。”
“需不需要先為皇上找個侍寢女子?”謝韞舜緊接著問道:“皇上對侍寢女子的外貌有什麼要求?”
“不需要。”
謝韞舜的長睫低斂,輕顫。
“皇后擔心朕沒有經驗?”
謝韞舜若有所思。
賀雲開平和的道:“別擔心,朕翻過春宮畫冊,看過豔情話本,見過交媾雕像,那不是什麼難事,能無師自通。”
“不是。”謝韞舜嬌容泛紅,難以想象他總是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這樣的話。
“皇后是真的想以處子之身壽終正寢?”
謝韞舜搖首,她並沒有必要守身如玉,洞房之夜那樣說,是故意為之。
“幸好不是,否則枉有一具能縱情享受愉悅的身體。”
謝韞舜擰眉,他又是一本正經。
賀雲開閒適的傾身向她,低語分享道:“皇后有所不知,據豔情話本中描述,女子的床笫之歡時,敏感的身體經過年輕健壯的男子滿足,感覺很美妙,會舒服的軟成一灘水,會渙散的失去理智,會啼哭著說不要而雙腿卻緊圈住男子的腰不松。”
耳中流入以溫柔緩慢的語聲說出的露骨邪語,鼻息間呼吸到他好聞的清淨,被他龐大的影子罩住,謝韞舜的心律頓時被撩亂,簡直無所適從。
“朕自覺年輕健壯。”
他分明是神態溫厚,俊逸的文質彬彬,而說出的話語判若兩人的迥異。
“朕自覺能滿足你。”
她面紅耳赤,漸漸的,他的氣息濃烈的充斥在四周,鬼魅一樣的蔓延,細細麻麻的網住她的呼吸。
喘不過氣了,謝韞舜趕緊站起身,輕快的走到窗前,推開窗戶,任涼風灌進。
“皇后怎麼了?”
一個不畏懼險境的底氣十足的女子,竟怕羞的逃脫了?賀雲開微妙的笑笑,不緊不慢的跟上她,斜站在她背後。
髮間灑著他溫熱的吐息,耳畔是他沉穩的心跳聲。謝韞舜暗暗攥了攥衣裳,望向廣袤漆黑的夜空,勉強鎮定道:“突然想看月色。”
“風大,你的臉頰潮紅,不便吹涼風。”溫言說著,賀雲開從她背後覆蓋住她,結實胸膛嚴密的壓貼著她的背脊,伸手慢慢關上窗戶,“月色慘淡,不看也罷。”
感受著他懷抱的禁箍,和他的傾壓之下摩擦過她耳廓的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