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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她如此積極主動,絲毫不拖延。
謝韞舜注視著太后的表情,說道:“依照徵妃的流程步驟,觀貌、問採、納吉、驗身、迎徵、冊封。”
在聽道‘驗身’時,翟太后的臉色微微一變,這一變被謝韞舜清楚的看在眼裡。
翟太后沉著道:“ 皇后若覺流程繁瑣,可做主簡化流程。”
“流程是繁瑣,但不能簡化,可以加快。”謝韞舜漫不經心的重複著太后曾說過的話,道:“後宮有後宮的禮儀和規矩,都是祖輩沿襲,需要恪守,兒臣有責任遵循。”
“所言極是。”翟太后姿態端莊,不容置疑的說道:“哀家派秦嬤嬤和韓嬤嬤協助皇后。”
派人監視從中作梗?謝韞舜豈會順從,不能被得逞,冷靜說道:“兒臣謝謝母后好意,既然母后已經授意兒臣全權做主,兒臣做主無需兩位嬤嬤的協助,每道流程兒臣都親自仔細過問。”
翟太后心中一沉,她一直表現出恭順,竟然在關鍵時刻不恭順了!難道她察覺到了什麼?還是計劃了見不得人的陰招?!
謝韞舜確實是知道了翟容容已失身,非處子,在驗身時必定會暴露。昨日,謝遠川在農家院裡認出了翟容容。
“選妃事宜關乎甚大,皇后初次籌備,難免經驗不足,就依哀家之意,讓兩位嬤嬤協助你。”翟太后語聲嚴肅,帶著命令的口吻。
謝韞舜平靜的堅持道:“無需協助,兒臣自會依照流程秉公籌備,不辱使命。”
翟太后暗惱,她明確的大膽的拒絕了,還很理直氣壯!看著她鎮定自若的樣子,不知道她的底氣何來。
“母后放心,兒臣會盡快落實翟容容為貴妃一事。觀貌、問採、納吉、驗身在一日完成,迎徵、冊封於一日進行,爭取在春分前讓翟容容入宮為貴妃。春分時,由她以貴妃的身份協助兒臣擇選六宮皇妃。”謝韞舜微笑說著,為了表明她的誠意,以及計劃的很周全,“容容入宮為貴妃之後,先安置在錦繡宮,再開始儘快修繕冷宮為貴妃宮邸。”
若非是翟容容突然失身,她的提議是極好的,萬一在驗身環節出了端倪,而她故意揪著不放,整個翟家將名聲掃地。她越是積極,對她一直心存疑慮的翟太后就越擔憂有詐,不能冒險,便不動聲色的道:“近日天氣陰沉,再緩個幾日,等天氣明媚時。”
“是,母后。”謝韞舜願意給翟家一個機會,且看翟太后如何偷天換日。
她竟然又變得恭順了,翟太后不由得隱怒,不免覺得她未安好心,陰險狡詐。
待謝韞舜告退後,翟容容低首從屏風後緩緩走出,她蹙著眉心,迎上翟太后陰霾的臉色,輕道:“容容有個辦法。”
“什麼辦法?”翟太后冷著臉,容容突然被虜失了身,失身給誰也不知情,幸好沒有懷上身孕以及走露風聲,卻使她只能眼看著貴妃之位在眼前晃,也要從長計議的一拖再拖。
“引誘皇上臨幸容容,引誘不成,就下藥迷誘,隨後請皇上告訴皇后已成的事實。”翟容容語聲哽咽的說著,再度懺愧的落淚。
“試試吧。”翟太后不抱希望,她眼裡的皇上清心寡慾,終日閒散沒有人該有的慾望。雖然自皇上登基之後,容容常以取悅的姿態接近皇上,他們相處的融洽,但皇上不似識情趣之人。
真是事與願違,精心培育的苗不能用了,極可能是謝家陰險所為,卻又不能聲張質問,只能若無其事的忍著。翟太后失望至極,開始琢磨翟家更合適當貴妃人選。
翟容容感覺到了翟太后有遺棄她的念頭,心痛不已,此次必須要說服皇上。
艱難的步入乾龍宮,翟容容忐忑不安,其實她沒有把握說服皇上,一點把握也沒有,但她不甘心,不甘心。除了求皇上,她沒有更好的選擇。
在空曠的後花園中,賀雲開凝視著楚楚可憐的面容,沒有等她開口,便溫聲道:“嫁給謝遠川是你最好的歸宿。”
翟容容用力的搖首,眼淚已潸然落下,心痛的道:“四年前,皇上說嫁給賀元惟是容容最好的歸宿,如今又說這話,容容最好的歸宿,是陪伴在皇上身邊啊。”
賀雲開看著含淚的眼睛,平靜的道:“朕對你的感覺與四年前並無不同,在朕身邊不能讓你幸福。”
“只要能陪在皇上身邊,容容就覺得很幸福。”翟容容知道他對她的感覺,是淡淡之交,沒有任何男女之意,如果不是她一直主動的靠近他,他對待她會像他對待萬物那樣淡漠。
賀雲開不留餘地的道:“相信朕,絕對只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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