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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接走時,顏留讓人傳話給我:如果享用了少女,銀子就不用還了。”謝遠川確定道:“依他之意,銀子不還他了。”
謝韞舜若有所思了一陣,便離開謝府回宮了。
回到宮中,她步入乾龍宮,微笑道:“瑩兒傍晚才回謝府,臣妾決定明日再帶她進宮,皇上不妨多期待一日。”
賀雲開笑而不語,溫和的看著她。
謝韞舜覺得他的笑容有點奇怪,彷彿在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已經悄然發生的事情人盡皆知似的,她一探究竟的問:“皇上笑什麼?”
“笑皇后的當機立斷是雙刃劍。”
“嗯?”
“你有時候做決定太快了,事情就不應該發展成你所期望的那樣。”賀雲開語聲平和,說得意味深長。
謝韞舜冷靜的問道:“何出此言?”
賀雲開溫言道:“隨意的有感而發。”
“一定是意有所指。”謝韞舜緊盯著他。
“如果一定要說個緣由,”賀雲開平和的道:“朕絲毫不期待見到瑩兒。”
謝韞舜怔了怔。
“如果朕接著告訴你,在太后的軟硬兼施下,朕願意在明日當太后再說起‘請皇上定奪’時,將遵循太后的意願,於明年立春之際頒佈翟容容為皇妃的聖旨。”賀雲開依舊平和,“這會不會讓你應接不暇?”
“不會。”謝韞舜從容的道:“謝大人明日將同意太后的意願,皇上沒有機會定奪。”
“不會就好。”賀雲開抬首望了眼西斜的太陽,問:“趁天黑之前,皇后是不是要去找朕的皇長兄,一起商量剝奪翟容容為皇妃的對策?”
謝韞舜不置可否的道:“臣妾是要去見他。”
賀雲開心平氣和的道:“還有什麼對策比讓謝遠川取去翟容容的清白身,或娶之,或棄辱,更水到渠成的?”
謝韞舜心下一驚,“皇上在暗示什麼?”
賀雲開緩緩靠近她,大手輕握了下她的肩,目光溫存的道:“皇后又敏感了,好敏感啊,朕隨口一說,皇后就要浮想聯翩,放輕鬆,朕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問問皇后,天黑之後,能不能一起就寢?”
第19章 宜一起就寢
在前往岐蜢山剿匪的前夕,謝韞舜於入夜之後抵至乾龍宮,依照與賀雲開的約定,和他一起就寢。
明月高懸,謝韞舜身穿一襲簡素的襦裙,慢步邁進寢宮,燭光朦朧,清淨的氣息撲面。侍從們魚貫退下,寢宮殿門關閉的聲音從背後響起,響聲落在她心上,猛然悸動。
賀雲開只著單薄的長袍,儼然是睡前的慵懶狀態,半躺在床榻外側,俊雅面容微帶和煦笑意,寂靜、內斂。
謝韞舜繞過屏風,視線躍過他,探頭朝著床裡側張望,發現沒有為她準備額外的被褥和玉枕,她略有遲疑的駐步,難道他並沒有等待她來?他忘記了那日他詢問一起就寢時她約定在她啟程去岐蜢山的前夕在一起就寢?
這幾日,她早出晚歸的進出謝府,跟兄長謝遠川設法籌備著剿匪物資,並安排人馬陸續先行出發,不曾見過賀雲開,卻對他的那句話耿耿於心。因為,翟太后突然改變了主意,不僅不堅持在立春之日為翟容容頒佈封妃聖旨,還很深明大義的表態等到皇后凱旋歸來後再議,其中是何緣由?
莫非賀雲開那句‘讓謝遠川取去翟容容的清白身’的話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她嘗試詢問謝遠川那個被他享用的少女,謝遠川答的輕描淡寫,只答是一次愉快的露水姻緣,便不再多言。她又漫不經心的問起他關於翟容容,他坦言素昧平生。
她隨即邀見顏留公子,想要打聽那個少女的來歷和下落,而顏留公子彷彿知道她要找他似的,有意避開,從不出京城的他竟出京辦事了。
那個少女到底是什麼人?沒有確切的結果之前,謝韞舜無法不聯想,尤其是賀雲開說的話又使人無法不聯想,很詭異,難道賀雲開跟顏留的關係非比尋常?她盤算著今日問他個明白。
他們四目相對,看不清他的神情,謝韞舜落落大方的直面問道:“臣妾不請自來,不揣冒昧?”
“豈會,朕傍晚沐浴後,就一直在期待著皇后的到來。”賀雲開溫言說著,他向她伸出手,邀請她過來,“靠近朕,能清楚看到朕期待成真的歡喜。”
那麼,他怎麼沒有為她準備被褥玉枕?謝韞舜不再細究,便要出殿吩咐讓侍女去取,她剛轉身走出兩步,忽然就被溫暖堅定的懷抱從背後摟住了,結實的臂彎漸收,她聽到他溫存低喃的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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