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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是蠻力,是他剛毅的精勁,被潤滑的吸著朝裡入,全神貫注的入到最底。
她恍惚了,莫名的遙想到岐蜢山的廝殺場景,鮮血、兇厲、嘶吼、生死,天昏地暗,悲愴無比,天地則集於方寸。
過了良久,他順勢釋放後,停歇了。
謝韞舜的心緒狂亂,乏力的喘息,疲倦的在黑暗中睜眼。她感覺到佔有者離開了床榻,走開了一陣。隨著微弱的燭光搖曳,他回來了,端著燭臺放在不遠處的案上。
她勉強鎮定,努力去辨認這是什麼地方,映入眼簾他龐大的影子籠罩著室內,看不清。她仔細去瞧著他是誰,只能看到他赤裸強健身形的輪廓,看不清。
“這是……”她試著說話,依然發不出聲音。
他不慌不忙的背對著燭光走到榻前,從她身下拿起一樣東西回到案前,放在火光邊照亮著觀看。
是一塊白色的大棉帕,盡是溼潤透亮的水跡。她清醒的看著,不難想象,那塊棉帕上不應該只是溼了,應該還有紅色的痕跡,落紅的紅色。
被那麼徹底的佔有之後,她沒有落紅。
為何沒落紅?
明明是處子,為何沒有落紅?
她的心咯噔一下,定睛看著那塊白棉帕被端詳了片刻,開始慢慢的整齊的摺疊,摺疊成能握在掌中的方形。在掌中握了片刻,彷彿改變了主意,棉帕被瞬間抖落展開,捏起一角放在燭火上點燃。
也許是棉帕溼透了不易燃燒,反倒使微弱的燭光熄滅了。黑暗中,他隨手把棉帕扔進了案下的炭盆裡。紅炭一邊烘乾著,一邊悶燃,沒有燃燒起火,在明滅的星星火花裡化成灰燼。
她蹙眉,他是誰?賀雲開還是元惟?與他沒有落紅的結果意味著什麼?
緊接著,他回來了,壓向她,在她橫陳的玉體上恣意的親吻,撫摸。
是夜晚了?
四周很寂靜,寂靜的詭異,是什麼地方如此寂靜?她沉思著,木桃她們理應會尋找她,沒尋找到?還是尋找到了不便打擾?
不似初次的急切,這一次,他顯然多了耐心,隨心所欲的親吻他想親吻之處,撫摸他想撫摸之處,帶著耐人尋味的探索。
她感覺不到對方因棉帕上沒有落紅的情緒,在不在意?只是體會著他似乎要留下烙印般的一絲不苟。
並沒有停歇多久,他就第二次進入了她,情慾熾熱、堅硬,飽含征服的血性意圖,兇猛的橫掃著她的意志,吞噬著她逐漸恢復的氣力。
征服者不再似佔有時那樣具有孩子氣般的猛烈,而是多了男子氣概,強悍,堅定,富有穿透力,像勝利者一樣的掃蕩。
她柔軟的身體不可避免開始起著變化,癢了,麻了,酥了,有了羞恥之感,渾身發燙,體內熱浪瘋狂的湧出,滿額頭的細汗。
他展現出自己作為男性的力量,輕而易舉的激起了她的興奮,充滿著不容置疑的真誠。他並不困難的成功了,在非常直接的刺激下,她的靈與肉淪陷了,意亂情迷的扭動著身子,欲迎還休,喉嚨發出了聲音。
無比渴望而又極其難以消受的呻吟從喉嚨溢位,輕聲,斷斷續續,難捱,漸漸不受控制。
他聽到了,一怔,頓時動情的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吸吮,含舔她的嘴唇。同時,將自己更深更快更猛的埋在她溼熱裡,抵達到她深的不能再深的深處,給她快樂,讓她真切的感受到愉悅。
不行了,她的承受力很快就到了極限,受不了了,所有迴歸的氣力被他的狂熱席捲著驅散了,揉碎了,毀滅了,她無助的在他的唇齒下發出嗚咽。
隨著他毫不保留的放縱,她一次又一次的劇烈顫粟,被帶引去往高高的雲巔,那種神秘的快感緊束住她,教她體會到慾望深處無法自拔的癲狂和崩潰。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何人的身下,就這樣承受著,忍不住啜泣著,滿頭大汗,通體紅潤,被他仍不減緩仍不放過的加劇征服下,精神渙散的暈厥。
不知道暈厥了多久,當謝韞舜醒來時,是跪趴在搖晃的床榻上,長髮鬆散著,被汗水浸溼的髮絲粘在臉頰,臉頰貼磨著枕巾。而他,在她背後慾求不滿的要著她,很強勢。
他結實的臂彎攔抱著她,控制著她保持不動,方便他進出,手掌揉捏著他愛不釋手的,唇齒間挪移在他貪戀的。她很快就又被帶進剛才那種熟悉的境界,僅存的理智趕緊轉頭看他是誰,而眼前漆黑一片。
深夜了嗎?
萬籟俱寂的深夜?
這裡還是陽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