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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
賀雲開平靜的告知:“藥和酒水都已經提前被換了,連同朕的酒杯和餐具。”
翟容容震駭,榮盛宮裡有他安置的奸細!太后身邊親近的心腹中有倒戈為他所用之人!
賀雲開道:“沒有把藥和酒水換到太后的酒壺裡,是朕出於對先帝的一點敬意。”
翟容容挫敗至極,惶恐的直落淚。
“聰明的做法,是你告訴太后,說朕迂腐不敢逾矩,寧強忍折磨而不敢輕薄你,別使太后認定你愚笨無用。”
翟容容無助的掩面痛哭,“容容一心只想陪伴皇上身邊。”
賀雲開沉默片刻,道:“朕為你出個主意,可謂是勝算最大。”
翟容容驚聲道:“皇上同意容容為貴妃了?”
賀雲開的態度很堅決:“朕不同意。”
翟容容瞠目,他堅決的讓她心碎。
“朕同不同意並不是最重要,決定不了最終的結果。”賀雲開提醒道:“你仔細想想,是皇后故意嚴格的用選妃流程束縛你,若她出於真心誠意,她本可以用一道聖旨冊封。”
翟容容恍然明朗。
賀雲開平和的道:“朕倦於應付你們了,這個主意是讓你們去跟皇后博弈。如果你們有本事,迫使皇后點頭應允接納你,朕可以接受你,畢竟是朕使你失身給謝遠川在先。”
“皇上的主意是什麼?”翟容容振作精神。
賀雲開把主意告訴了她,講完之後,道:“把它告訴太后,你們一起設法實施,這是你們唯一最好也是最後的機會。”
聽罷,翟容容頓時覺得主意很好,暗淡的希望重新燃起,破釜沉舟了,逐用這個主意替換了原定的第二個計劃。
迎著他的平靜如常,她依然不甘心的問:“容容的姿容如此遜色,對皇上毫無吸引力?”
賀雲開不否認的道:“毫無吸引力。”
翟容容心痛極了,淚流不止,他一點也不顧及她的顏面。
賀雲開無視她的傷心,繼續道:“你早就應該放棄不必要的念頭,在朕這裡,你只有傷心和痛苦。”
“放棄不下了。”翟容容絕望的淚奔而去。
當然,那夜的次日,賀雲開沒有開始閉關,而是像悄悄去岐蜢山一樣,掩飾行蹤的去了垠口找皇后。也沒有像在岐蜢山時被攆回京,反倒以說出臨幸了翟容容的話,趣味惡劣的刺激皇后,並頗為享受的臨幸了皇后。
不僅是謝韞舜,翟太后和翟容容對賀雲開的真實面目也不完全瞭然。
謝韞舜走出榮盛宮,拖著不適的身子回到了祥鳳宮,便撐不住疲憊的躺在床榻上入睡。
當她睡醒時已是黃昏,沐浴,用膳,不適感得以緩和。當木桃提議宣御醫時,天色已晚,她決定如果明日的不適感仍然強烈,再宣御醫進殿。
夜幕降臨,謝韞舜半躺在窗前榻上,望著遼闊的夜空,思索著選妃事宜,眼神逐漸冷靜,果斷的做了決定。
賀雲開來了。
他氣息溫厚的坐在榻邊,輕握著她的肩,一言未發的俯首,慢慢吻向她的唇。
隨著他的呼吸漸近,濃烈而灼熱。謝韞舜已平復的嘔吐感湧出,便下意識的偏頭,避開他的吻。推開他,道:“皇上是為何事而來?”
賀雲開垂目看了眼她推著他的手,抬眼望著她不加掩飾的抗拒,溫言道:“為臨幸皇后而來。”
謝韞舜冷靜說道:“臣妾身子不適。”
“月事在身?”賀雲開抿嘴一笑,道:“朕記得皇后月事的日子,今日月事應該已經過了。”
不是已經過了,是還沒有來過。謝韞舜不想多言,深吸口氣。
賀雲開抱起她,闊步抱向床榻,溫存聲道:“朕的身體需要。”
謝韞舜凜然道:“皇上需要,可以盡情去臨幸容易得到的女子。”
“翟容容嗎?”賀雲開故意提起。
謝韞舜被抱放在床榻,被懸壓著,被為將要進行的臨幸做著準備,她胸悶的喘不過氣,體會到他的動作,道:“不要。”
“皇后介意了?”賀雲開語聲隱有歡喜。
謝韞舜冷然的糾正道:“臣妾不要被臨幸。”
賀雲開停下動作,輕吻著她的唇,惡劣的道:“皇后由衷的驅趕朕去臨幸翟容容?”
“你們不覺恥辱嗎?”
“何出此言?”
謝韞舜清醒的問道:“關於翟容容為貴妃,你們已經達成了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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