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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無法受孕。”謝韞舜清醒的道:“皇上已說過,臣妾記得。”
賀雲開的身形靠近她,湊到她耳邊輕語:“康復半個月後,即可行房。”
他的熱氣灑在耳廓和脖頸,謝韞舜一顫。
賀雲開溫存道:“一年內你不用提防會受孕,我們可以縱情的行房。你能身心放鬆,享受美妙的雲雨之歡,朕能給皇后最好的體會。”
謝韞舜懵了懵,在這種時刻,他竟然還想著那事,可偏偏他覺得天經地義。除了那事,他就不能有別的志向?
賀雲開凝視她眼底的茫然,和淡淡的輕蔑,握了握她的腰,道:“朕去煮藥。”
“皇上。”謝韞舜喊住他,面帶著略似猶豫的思索。
賀雲開看她,故意抿嘴笑問:“皇后改變主意,不要服藥了?”
“不是。”謝韞舜鎮定說道:“臣妾要帶著藥去找元惟,在他那裡煮藥、服藥,他懂點醫術,服藥後如有意外,他能及時幫助。”
賀雲開的眼神微不可察的一沉,若無其事的拿出藥包,和顏悅色的道:“朕送你去元惟那裡。”
“有勞。”謝韞舜要確保這次萬無一失,恰好皇上不介意。
賀雲開把藥包遞交她手裡,當她站起身時,把她攔腰抱起,道:“天黑,路不好走,朕抱著你去。”
被牢固的穩在他的胸膛,謝韞舜感覺到他溫熱的體魄,隨著他已經抱她走向側殿,她默默接受他的行為。
賀雲開輕鬆的抱著她穿過暗道,穿行在皎潔的月色裡,穿過幽靜的草叢小徑,來到安寧詩意的小院。
院門前,謝韞舜從他懷抱中離開,拿著藥包進院,看到簡約的屋中,燭光昏暗,賀元惟正秉燭修理著一支狼毫筆。
她輕喚:“元惟。”
“舜舜?”賀元惟聞言一驚,疾步出屋,她夜晚來此是有要事?到了院中,看到皇上與她同行,腳步立刻放沉著了。
謝韞舜出示藥包,冷靜說道:“我要在這裡喝滑胎藥。”
賀元惟意味深長的看向皇上,夜色中看不出皇上的神情,只感覺到他的氣息波瀾不驚。可想而知,他的波瀾不驚之下隱藏的是對皇后的是容讓。
謝韞舜察覺到他的視線所在,不讓他有顧慮的道:“皇上同意。”
賀元惟沉穩的道:“皇上這邊請坐。”
“你們隨意,不用在意朕。”賀雲開閒適的坐在院門口的小木凳上,平靜的背對著他們。
皇上不在意,亦不用在意皇上。謝韞舜慢步到花架下坐著,把滑胎藥包拆開放在竹案,等著賀元惟回屋去取油燈。
賀元惟沒有僵持的取來油燈,又去取木材和燒水的壺。在竹案邊燃起小簇篝火,盛了半壺清水。
燭光下,謝韞舜已經把十餘種藥材依次擺開,讓賀元惟看清楚,鄭重問道:“這個滑胎藥方能萬無一失嗎?”
賀元惟仔細看著每一味藥,研究著它們在一起的藥效,不出意料,這並不是滑胎藥,是安胎藥,效果頗佳的安胎藥。
顯而易見,皇上想要皇后懷孕生子,知道皇后沒有準備好,不心甘情願的懷胎,便一次一次心平氣和的依順著她,表現出對她的行為不在意,準備了所謂的‘避子藥’和‘滑胎藥’,順其自然,以退為進的達到目的。
正如此時,皇上豈會不在意皇后來這,仍和氣的帶她來,獨坐在不打擾皇后之處,表現出不在意。看似不可思議的寬容,實則是達到讓皇后安心的服下安胎藥的目的。
賀元惟有一種明知被利用但又要忍受的惱意,利用他不忍心讓謝韞舜受傷,利用謝韞舜對他的信任。他忽然轉念一想,謝韞舜早些生個皇子,便能早些成為太后。
謝韞舜發現他沉思了良久,輕喚:“元惟?”
賀元惟收起思緒,沉穩道:“不能萬無一失。”
謝韞舜一怔。
“任何東西都不可能絕對的萬無一失。”賀元惟不得不隱瞞,顧全大局的道:“這副藥方已是效果最佳。”
既然是藥效最佳,謝韞舜不再多言,隨即把藥材倒入水壺中泡著,泡罷,架在火堆上煮。賀元惟默契的為火堆加些木材,讓火燒旺。
院中靜悄悄,只有木材燃燒的聲響。
賀元惟回屋取了幾個核桃,砸開硬殼,剝出核桃仁給她吃,又為她洗了一碟桑葚果。
細嚼慢嚥的吃著喜歡吃的核桃仁,看到桑葚果,謝韞舜捏個放嘴裡,酸的很爽口,不禁驚喜的笑道:“好吃。”
賀元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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