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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色美,氣質好,大大方方,他愛的深情專一。”顏留胸有成竹的指著自己,大大方方樂呵呵的道:“他跟皇后那是為了得皇嗣,捨身為皇朝,我不在意。你要保密,別說出去啊。”
翟容容被顏留突如其來的‘安慰’,心情又難過又好笑,簡直哭笑不得。
“執念皇上有什麼好的,不如迎合謝遠川好。”顏留忽然聽到馬蹄聲了,道:“瞧,來的那麼快,擔心你。”
謝遠川來到了?翟容容駭懼的想躲,又知無處可躲,焦慮的面紅心跳。
謝遠川步入茶樓,故意咳嗽一聲。
“在這,在這。”顏留唉聲嘆氣的迎過去,抱怨道:“遠川啊,嫂夫人不知怎的來找我,質問我是不是曾害過她,什麼迷藥什麼深夜送給誰,非逼我承認。從天亮質問到天黑,從天黑質問到深夜,我怎麼承認啊,承認了以後還怎麼來往啊,那事我有無做過你一清二楚啊。”
謝遠川拍了拍顏留的肩膀,闊步走向纖細消瘦的身影。
翟容容害怕的瑟瑟發抖,隨著他的逼近,下意識後退,退到牆面退不可退。
謝遠川盯著她,剛硬的身軀壓迫而下,低沉聲道:“鬧什麼?”
翟容容咬唇,縮著身子不敢吭聲。他嚴肅的很可怕,她怕他怕的要死,她還從沒有這麼打心底的懼怕過。
“以後有什麼要鬧的,都跟我鬧,不準鬧別人。”謝遠川語聲篤定:“今天還沒鬧夠吧?我們找個地方,我讓你好好鬧,衝著我鬧,盡情鬧。”
“不……鬧了。”翟容容一看到他,就忘了思念皇上的傷感,靈魂深處全都是對他心虛的怕,她曾那麼殘忍的利用過他,她覺得他看她的眼神裡寫著幸災樂禍的報復。
“怕什麼?想鬧就鬧。”謝遠川摸了下她滿是淚痕的臉,道:“我好像還沒有聽過你訴說對皇上的愛意,類似於‘我心裡只有皇上,絕不嫁給你。’、‘我愛皇上,這輩子只愛皇上一人’、‘我愛皇上愛的死心塌地,你永遠比不了皇上的重要’這樣的話。正好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你說給我聽。”
翟容容嚇的花容失色,怎麼有種要被野獸按在利爪下蹂躪的感覺。
謝遠川忽然長臂一攬,把她攔腰夾在腋窩下帶走。見她掙扎,大手在她臀部不輕不重的拍了下,停住腳步,低聲道:“還是你想在這裡訴說?”
面朝下的柔弱女子羞恥的不敢動了。
謝遠川走出茶樓,腳步停駐片刻,又帶著她回到空蕩的茶樓裡,把她放坐在桌子上,他則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高大,她嬌小,二人幾乎是平視。他輕踢弄著她的玉足,道:“就在這說。”
翟容容四下張望,好似只有他們二人,顏留呢?顏留的隨從呢?人都去哪了?皇上真的走了嗎?
謝遠川面容剛毅,透過灑進的月光隱約看到她的神情,怯懦、嬌滴滴、委屈、柔弱,軟的一捏就碎,彷彿是晶瑩的珍珠做的。
翟容容揉著衣角,心驚膽顫的咬著唇,倒吸著涼氣。
“快說。”謝遠川催促著。
翟容容嚇一跳,心要跳出來了。
謝遠川笑了笑,不慌不忙的道:“那麼愛慕皇上,不介意用惡劣獻身的招,卻介意說出愛慕皇上的話?”
翟容容羞於聽他的揶揄,鼓起勇氣道:“我喜歡皇上。”
“你對他朝思暮想?日夜思念難忘?”謝遠川語聲輕淡。
翟容容捂住耳朵,抓心撓肝般的道:“不要說了。”
“為什麼不說了?”謝遠川把她捂住耳朵的手拉開,不急不躁的道:“說,都說出來,痛快說,怎麼痛快怎麼說,盡情說,怎麼盡情怎麼說。”
翟容容抿嘴不啃聲,一個字也不啃聲,急的直冒冷汗。她領教過他的可惡,不敢想象他這時正襟端坐,下一刻會怎麼把她撕了。
“換個地方?”謝遠川很有耐心跟她耗。
翟容容趕緊柔聲道:“不不,已經說完了。”
謝遠川撫平被她揉皺的衣角,道:“你後日就穿紅嫁衣嫁給我了,不想見見皇上傾訴衷腸?不最後爭取一次?皇上看到你楚楚動人的柔美模樣,可能會動容的封你為嬪妃,不如試一試?”
翟容容心裡揪疼,她剛剛試了,完全無濟於事,皇上毫無動容,平靜的無以復加,寬厚的說了些道理。
“何不試試?”謝遠川看盡她的落寞。
“不要了,我該回府了。”翟容容覺得無法呼吸,背脊發涼。她語氣發軟,帶著急切的哀求,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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