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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乾笑了兩聲:“這倒是真的!這婚事是傳了有那麼兩年,聽聞貴妃娘娘在殿下十六歲時,好似有意定下的,誰知道先帝爺……但傾慕這事吧,奴婢是當真半分不知道,從未見殿下說過,當初皇后娘娘也是對王氏與殿下婚事樂見其成的!”
泰寧帝嘴角的笑意緩緩淡去了:“誠嵐歷來能與朕想到一處去啊。”
皇甫策聽聞此言,緩緩睜開了眼眸,冷笑了一聲:“皇叔,那是孤的母后,你的皇嫂。”
泰寧帝倒也不怒,抿唇笑了一聲:“朕與誠嵐,也同你與王二一般的青梅竹馬,這麼說也無甚冒犯之意,你又何必多想呢?”
皇甫策冷哼:“孤多想?還是皇叔想得多!呵!皇叔的幸災樂禍,毫無遮掩呢!”
“嘖嘖,這是聽了人家讓你早點死的話,心裡難受了,拿朕撒氣呢!又不是朕讓你去死,你和朕急眼作甚?也不見你那青梅竹馬的未婚妻護你半分,當真是活得神憎鬼厭的啊!”
六福呵呵笑了兩聲,見皇甫策的臉色幾乎黑的快滴出水來,一時間笑也不是,不笑也收不回來了:“咳咳,小娘子們面皮薄,有心相護不會在面上表現出來!呵呵呵呵,太子妃自小就是個溫和靦腆性子,歷來不會爭搶,哪裡說得出搶白的話來,想必心裡極在意殿下的。”
泰寧帝側目看向皇甫策,玩味的笑道:“是靦腆,聽這意思若非是有些人死皮賴臉的,人家還看不上這太子妃之位,答應也不過是磨不開臉,還一還有些人自小到大的痴情不悔!朕以為太子與貴妃聯合上書,人家王氏必然對這太子妃之位,很欣然,可如今聽她們那麼說來,顯然不是那麼回事啊!”
“可惜啊!有些人氣死了又能怎樣?……這名分大意都在,她王氏想悔婚,朕第一個不答應!當初有些人,也不見得就報著本分的心思,急功近利啊!那個時候某人心裡還惦記朕的位置呢,若無王氏相幫,不見得不成,但路走起來還是難了許多啊!”
“可惜讓皇叔失望了,孤竟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皇甫策驟然站起身來,黑黝黝的眼眸盯著泰寧帝許久許久,極輕聲道的開口道:“可孤不得不說,皇叔端是好手段。”
泰寧帝挑眉,緩緩起身,絲毫不懼的與皇甫策對視,笑道:“這話說的,路是你自己的選的,走錯路,還要怪朕?呵呵,朕當初可沒有拿刀逼你選啊!”
皇甫策抿著唇,許久,輕聲開口道:“皇叔為何如此恨孤?或是皇叔為何那麼恨父皇?以孤看來,皇叔那麼多兄弟,父皇最看重的最善待的就是皇叔了!”
泰寧帝穿上大氅,側了側眼眸,白皙的臉上再不見半分的笑意,冷聲道:“朕沒有殺你,你得感激涕零才是!”
皇甫策微微側目,一雙鳳眸望向再次傳來笑鬧聲的視窗,輕聲道:“皇叔費盡心思,不也是為了讓孤活的難受嗎?”
泰寧帝雙手拉著大氅,微微側目,冷笑一聲:“如今,心如刀割了嗎?生不如死嗎?這才哪到哪?一輩子那麼長,呵;朕的許多手段,你還都沒有嚐到呢。”
第110章 第五章:寧負虛名身莫負(1)
燕北乾旱了一年,入冬後大雪就一場接一場的下。這日一早,天氣陰沉沉的,又醞釀著一場更大的風雪。為了搶在大雪前,將糧食都分配完全,明熙與謝燃已在糧倉處忙碌了三日,可糧食也只分發了一大半。
午時才過,已是烏雲壓城,明熙身披純白色的大氅,站在衙門院中,望著從屋內走出來的謝燃:“如何了?”
謝燃垂頭喪氣的搖搖頭:“仲兄說,會從駐軍調來人馬,這五千人動不得。”
明熙微愣了愣:“可拖上一日,再來一場大雪,只怕糧車會堵在路上,大雪後還要幾日路才能通暢,前兩次的大雪有些地方的積雪到了一定程度了……”
謝燃拍了拍明熙的肩膀,安撫道:“阿熙,咱們帶來的人另有所用,衙門裡能動的人都動了起來,實在是沒有人手了!”
明熙抿著唇:“巡察使晚走兩日又當如何?這場大雪後,也許這批糧食會耽誤十天半個月,前番來報有些村莊已是斷糧了!難道一直指望那些富戶放糧嗎?那不可能的!”
謝燃嘆了口氣:“誰不知道沒用!這次仲兄已是讓步了許多,不管是搭棚舍粥,都比往年做的更多更好了!誰會知道今年風雪那麼大……帝京似乎也有事,只怕耽擱不了。”
“帝京能有什麼緊急的事!不過都是爭權奪利!我們只用五百人都不成嗎!”明熙快步朝前走,被謝燃壓住了肩膀,“阿熙!這事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帝京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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