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部分(第1/4 頁)
醮土嘶椋�嗍戮筒還芰恕�
泰寧帝的做法雖簡單粗暴,但若是成了,雙方也就不好反悔了。
自然,泰寧帝也本打算給謝放打個招呼,可從謝放被拒後,竟是不曾想過入宮求見過泰寧帝,害得六福為了特意給謝放開後門,白白的在宮門外等了兩日。可若是讓泰寧帝下旨見謝放,先不說有太子與謝氏的阻撓,光覺得上杆子嫁女兒,還要提前和人家說好話,著實有點掉架子。可這兩日泰寧帝的氣定神閒,越發的讓皇甫策有些捉摸不透。
天色已晚,東宮正書房,今晨送來的欽天監的摺子,隨意的被翻開。
皇甫策拿起了硃筆,站在案頭沉思了半晌,抬手撂了筆:“最近你可有見到賀女郎?”
柳南對皇甫策這幾日的喜怒無常,頗是習以為常:“哎呦喂,陛下防您就跟防賊一眼,您自己都近不了太極殿十丈,這大雍宮上下誰不知奴婢是您的人吶!”
皇甫策瞥了眼柳南:“別貧,說正事。”
“最近這幾日,太極殿裡頗為風平浪靜的,娘子對陛下那叫千依百順……”雖是弱不可查,可柳南聽見皇甫策輕哼了一聲,忙改口道,“十五那夜陛下大發雷霆後,次日也不曾再給娘子臉色看,如今兩個人不知怎麼地,倒是看起來更是親近了。”
皇甫策抿著唇道:“明日就十八了,裴達入宮了嗎?”
柳南忙道:“十五一早就來了呢!還帶了兩車漠北的土儀,本是入不了宮的,顧統領那邊接了陛下的條子,才敢讓那些東西入宮。聽說老多東西了,吃的、玩的、還有些土布,和咱們這裡的都不一樣,六福、祁平他們都分了不少東西。”
“陛下最近這兩日變著法的吃麵食,娘子還學會做餅子,昨天親手做了餅,陛下吃得可開心了!六福和祁平都有分到,昨天殿下不是找不到祁平嗎?那是去太極殿吃獨食去了!”
皇甫策冷笑:“你這恨不得把小鞋都穿到祁平腳上的樣子,肯定是沒分到吃食。”
柳南抬眸瞟了眼皇甫策一眼,小聲道:“殿下有甚可幸災樂禍的,祁平要是忠心的話,殿下為何一口都沒有吃到。”
皇甫策噎住,眯眼:“你人緣不好,還怪到孤身上嗎?”
柳南撇嘴,很是委屈的開口道:“奴婢雖不算這宮中最長袖善舞的,也算是出了名的和善人,哪至於被人如此防備。這宮中內外,誰不說奴婢是殿下狗腿子……”
皇甫策側目看向柳南,輕聲道:“如此說來,孤連累你了。”
柳南懊喪的開口道:“算了,您這樣的性子,奴婢早習慣了,哪裡會真得和殿下計較……呵呵呵,什麼連累不連累的!看殿下這話兒說的,奴婢就是您的人,根本沒有連累一說!”
皇甫策瞥了眼柳南:“不是孤的狗腿子嗎?”
柳南捂嘴輕笑:“殿下這話說得粗俗的!哪有的事兒!天晚了,殿下晚膳沒怎麼用,華靈讓人給殿下燉了些參湯,這會該燉好了。”
皇甫策聊下了硃筆,輕聲道:“嗯,端上來吧。”
柳南將案頭收拾了出來,朝門外揮了揮手:“韓大人今晨還交代奴婢,事情是忙不完的,讓殿下多休息休息,過兩日開朝還有許多事,有的忙吶!”
皇甫策捏了捏眉心,擔憂道:“鄭廉雖是緊追不放,可到底還是讓高林帶著殘部跑去了南朝,此人不除,必成後患。高鉞身死,高林餘下嫡子年幼,高戰野心勃勃,心思深沉,又極擅權謀……將來整個高氏,必然落入這庶子手裡。”
柳南忙道:“殿下哪用為這個操心啊!不管他多大的野心,如今人都在南朝呢!南朝皇帝歡天喜地的接納了他們,他的野心也不可能只是打回大雍;南梁人願意自作聰明,咱們也管不著呢!”
皇甫策微微側目,緊蹙的眉頭緩緩鬆開,不禁笑了笑:“你倒是看得清楚。”
柳南雖是極力忍住不笑,可還是忍不住得意的歪了嘴:“哪有!還不是殿下素日裡教導的好。”
華靈端著托盤進了門,將東西仔細放在案頭,從青瓷盅內盛出一碗參湯來,將湯匙放了進去,雙手捧到了皇甫策面前:“殿下,請用。”
皇甫策接過瓷碗,沉默了半晌,低聲道:“高氏一家如何,孤倒也無感。只是可惜了高鉞,若是能繼續得孤所用,十年何愁南梁不平?”
柳南心有餘悸的點頭:“可不是嗎!奴婢被禁軍擒住,還想著這次死定了,只能來生再伺候殿下呢!高統領人走後,只將奴婢扔在院中,雖是捆綁了起來,到底也沒人補一刀啊!這是有心放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