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部分(第2/4 頁)
皇甫策低低的喘息著,呼吸越顯粗重,那磨人的手指宛若最冷酷的刑罰,又宛若最甜蜜的折磨。他驟然將人緊緊的抱住,大口大口的呼吸,可似乎遠遠不夠,想要索取更多,終是忍不住翻身將明熙壓在自己身下,撕扯著她的衣襟,急促而毫無章法,喃喃的喊著‘阿熙’,一遍又一遍,似乎怎麼都不夠。
明熙清晰的感到皇甫策的需要,雖是處於劣勢,可輕笑了一聲,她的手握住了皇甫策有舊傷的手腕,輕輕的摩擦著,一下下的,當那雙鳳眸情不自禁的眯起時,明熙驟然用力。
皇甫策悶哼一聲,整個人無力支撐,摔了下來,可即便如此,依然怕壓壞了懷中的,摔在了一側。這般的動作自然落入了明熙的眼眸,讓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殿下,碰疼了嗎?”
這笑意中帶著開懷,似乎又有些壞的微笑,讓皇甫策整顆心似乎被什麼狠狠的撞了一下,心跳的越發厲害,彷彿快要從胸口跳了出來。他摸索著伸手,有些倔強的抓住明熙的手腕,急促的呼吸,情不自禁道:“阿熙阿熙,只有你能讓孤疼……”明明該是很有氣勢的一句話,卻因此時此景,顯得如此的色厲內荏,彷彿示弱般。
明熙聞言眼神微眯,似乎被這句話取悅了,手指劃過他褻衣的前襟驟然拉開,咬在他脖頸的脈搏。皇甫策疼得哼了一聲,在劇痛中反手將人緊緊的保住懷中:“阿熙,你想要的,孤都給你……”
兩人離的如此近,皇甫策的呢喃清晰的傳入了明熙的耳中,她側目看向這人。半闔的鳳眸顏色加深,蝶翼般的睫毛微顫著,眼角溢位些許水光來。嫣紅的唇,不停的重複著這一句話。
這一刻,所忌憚的一切,謹慎、不安、以及明日醒來的煩憂,都消失不見了。明熙如受蠱惑般,情不自禁的的一下下的撫摸上皇甫策的臉頰,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皇甫策感受到那肌膚間的觸碰,與渴求了許久的愛撫,舒服的嘆息。他抬眸望向那個拂過臉頰的人,驟然翻身,反客為主,將人覆在懷中,親吻了上去。他似是已忍到極限,滾燙的雙手撫摸那微涼的肌膚,一遍遍的親吻著她,安撫著她,滿是留戀不捨。粗重的呼吸交錯了起來,肌膚的觸碰,焚燒著壓抑在心底兩人最深的渴望。
片刻間,褻衣滑落,紅紗之間,是毫無遮掩的坦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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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火搖曳,似乎有風吹亂了帷帳。
皇甫策將人圈在了懷中,鳳眸專注的凝望著已疲憊至極的懷中人,手掌一下下的拂過她還輕輕的顫抖的後背,彷彿要用盡心底的柔情。
往日如一團火般人,遠遠看去絢爛璀璨光彩奪目。若走近些,總覺那盛氣臨人的姿態,要將人踏入塵埃裡了。可如今她髮髻散亂,臉頰嫣紅,縮在自己的懷中,看起來顯得如此羸弱,讓人無盡歡喜的與滿足。
白皙修長的手指纏繞著那溼潤的青絲,一顆荒蕪的心,有一波波的漣漪盪漾開來。
埋在心中的失落想念,使人疲憊的一切虛無,都消失不見了,只餘下懷中這真真切切的人,讓人心心念念,心生無限歡喜。
原來,竟是隻有將這人永遠的擁在懷中,已滿足了心中對塵世的一切妄念。
昨夜星辰璀璨,今晨豔陽高照。
辰時已過,東宮正寢內毫無動靜。
泰寧帝在東宮的書房過了一夜,天不亮就讓人從太極殿裡拿了一套嶄新的常服,自卯時已穿戴完畢,等待人來。泰寧帝與韓耀已手談了好幾局,因心不在焉的緣故,每次都是險中求勝,不過也能贏了兩三子。
陽光斑駁,落在棋盤上,眼見已近正午。
泰寧帝又贏了一局兩三字,不禁心浮氣躁的扔了手中的棋子,遷怒道:“你倒是處處會做人!你那主君能有你的一半,朕也不至如此!”
韓耀自正旦後,如以往那般跟隨皇甫策議事,如今太子殿下其他的心腹之臣,都等在外院的書房裡,只有韓耀從外書房被泰寧帝單獨提溜了過來,似乎只為出氣。
昨夜東宮的事急也隱秘,莫說宮外的人,即便是宮內的人也沒有幾個人知道。
這一早上,飲茶有錯,手談有錯,桌上的奏摺處處都是錯。泰寧帝連個好臉都沒有,柳南不在,祁平的臉色不比泰寧帝好看多少,韓耀自然不敢多問。
祁平小跑了進門,低眉順眼的對泰寧帝耳語了幾句。
泰寧帝眯眼:“將人給朕看牢了!若人跑了,六福也不必回來了!”
祁平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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