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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般的好,這沈大郎親事一過,待到過年後,趕在沈二老爺得到新的委任而赴任前,這官媒就該去上門提親了。一想到此,陳益和的心裡的高興勁不用說,光看燦爛的笑容便知。姬商岐擠眉弄眼道,“看你最近神清氣爽,莫非是何好事?”
陳益和搖了搖頭道,“哪裡是我,不過是我前幾日當了一回儐相,幫著我的同窗好友娶親而已。”
姬商岐擺了擺手道,“你別想蒙我,就你這樣,分明就是春心大動,可是這大冬天的,何來的春?”
陳益和立刻被臊得是臉紅了,笑罵道,“怎麼你這腦子整日就裝得是這春啊的,沒點正事?”
姬商岐一把摟過陳益和的肩膀笑道,”看來我是說準了,你這般惱羞成怒的樣子我最愛看了,都這把年紀了,說說葷段子,思思春都是人之常情,有甚不好意思,虧你還是個郎君!”
陳益和最近一心沉浸在上回見到沈珍珍的喜悅中,渾然不知,嫡母正在算計著她。香雪從趙舒薇那裡得到陳益和要結親的訊息,委實傷心了一把,本來郎君現在就對自己不苟言笑的,這再娶了娘子,以後可更沒有立足之地了。為今之計只有儘快成就好事,郎君心有不捨,以後將自己抬為姨娘才行。
新年一過,上元節緊接而來。陳益和欲與沈珍珍相見,一起賞花燈,放河燈,因此很是央求了沈大郎一番。沈大郎也想帶新婚妻子楊氏湊湊熱鬧,便與陳益和說定於上元節在朱雀大街東面的粉巷口碰頭,粉巷之所以叫粉巷,概因這條有名的巷子百年來都是各種胭脂水粉販賣的地方。沈大郎心想,若是在他和妻子的監督下,量陳益和也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還能以消陳益和的相思之苦,倒是不錯的主意。
沈珍珍乍聞上元節可以外出,欣喜非常,聽說這兩年上元節西京城的花樣又多了起來,放孔明燈許願,賞街頭的胡旋舞又成為上元一大亮點。後聽大兄說陳益和也回去,女孩子家家的心思一起,不免覺得十分羞惱,既想看看現在的陳益和,又覺得這時候相見違了禮數。
沈大郎則在一邊笑道,“有我和你嫂子在,珍珍不用擔心,再說那陳三現在更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你看了定是挪不開眼,為其風姿所折服。”這話可把沈珍珍鬧了個大紅臉。雖然之前沈珍珍對陳益和並無太多男女之感,但是一聽說他以後會是未來的夫君時,內心還是起了不小的變化,女人心海底針,畢竟當初沈珍珍認識最早的少年便是陳益和,況且多年來陳益和為她做的每件事都格外用心。這麼一想,她倒覺得嫁給陳益和也是不錯的選擇,至於愛情一事還得慢慢培養,起碼這個開端不錯。
於是上元當日,沈珍珍將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身穿粉色襦裙,頭戴精巧金釵,臉上略施粉黛,塗上紅色口脂,整個人看著格外嬌豔。她與大兄和大嫂一起坐馬車來到了粉巷口。若是平常,陳益和一定會早到,揮著手衝沈大郎喊道,“仲明兄這裡。”今日不知怎的,竟然比他們還慢了些。沈大郎解釋道,“陳三估計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我們還是等一會兒吧。”就這樣,幾個人在粉巷口等了好久,馬車前的人流一撥又一撥,卻獨獨不見陳益和遲來的身影。
等了大半個時辰還見不到人的沈大郎只得對妻子和妹妹說,“這麼看,怕是他來不了了,不若咱們自己轉轉吧。今日若是珍珍想買什麼儘管開口,大兄都給你買回家。”
沈珍珍嬌笑道,“大兄可別誇海口。”雖然臉上帶著笑容,可是沈珍珍內心卻是惱怒非常,明明說好了一起看花燈,這陳三郎不僅不出現,連個口信都沒有捎來,究竟是幾個意思?他究竟有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
而另一邊在長興侯府,卻正上演著一處鬧劇,緊緊地將陳益和絆住在家,一心惦記與沈珍珍上元有約的他真是又氣又惱。
作者有話要說: 嫡母那沒心眼的能使出什麼高段位計謀嗎?
☆、長興侯府好戲開鑼 (一)
原來那香雪自年前從夫人那裡知道陳益和要定親的訊息,是內心火急火燎,暗道這陳三郎都堪比柳下惠了,不得使些手段成事,連續多日都愁,不知該怎麼辦,這莫非將其打暈?這日,她正在院中修剪陳益和門口的冬青,迎面巧遇一直在夫人房中伺候的紫靜,連忙行了個禮問道,“紫靜姐姐這是哪裡去?”
紫靜對香雪點了點頭道,“不過是去夫人房中的香爐加點香。”
香雪好奇地問道,“聽聞不同的香有不同功效,可是真的?”
紫靜看四下無人,便湊過頭來輕輕地說道,“傻丫頭,這香裡的那些門門道道真真可說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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