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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一些小娘子的注意。
陳益和這三年在家中並沒有消極應對,除了和沈大郎一直保持頻繁的書信的往來以外,自己也不忘勤奮的讀書練字,努力練習騎射,總之是樣樣也沒落下,倒叫他的父親大人倍感安慰,同時深深得惋惜陳益和不是嫡子,若是長興侯的下一個繼承人是陳益和,何愁以後長興侯府不能壯大實力,枝繁葉茂呢?最值得陳益和欣慰的卻並不是其他的,而是,他和弟弟宏哥的關係倒是親密了許多。概因,自從世子夫人趙舒薇,榮登侯府女主人寶座之後,才真真正正地懂得了一個道理,每個好聽的頭銜背後,都有著不易的汗水,比如她現在每天都需要操持著一大家子人的吃喝拉撒,哪房吵得不可開交了,哪房又誰生病了,鋪子裡的帳房先生可不可靠,大大小小的事全部洶湧而來,她哪裡還能像以前一樣時時刻刻將宏哥看著,不讓他接近別人。
而長興侯陳克松堅持將自己的嫡子,宏哥送進族學,跟其他堂兄弟一起接受先生的教導。因此宏哥倒是跟眾多堂兄弟都日漸熟悉了起來,人也變得比以前開朗多了,反而身體倒比以前好了些。特別是當他知道自己的庶兄曾是長豐書院的學子後,更加對其心生仰慕,便時常去陳益和房中請教課業。陳益和自然是盡心指導宏哥,兄弟倆的感情漸漸好了起來。
因著陳克松這幾年對陳益和的關懷漸漸多了起來,其他房的人各個都是人精,自然對陳益和的態度也十分友好。趙舒薇更是沒有時間來對他橫眉冷對,因此,除了香雪時不時要獻身的苦惱之外,陳益和在侯府內的日子倒是真如沈珍珍的期望一般,越發好過了起來。但是對於未來,他卻不那麼確定了,是繼續回到長豐書院完成學業?還是另謀出路?一時之間,他覺得自己的思想似乎分裂成兩個小人,在不停地爭吵,卻誰都不能說服誰,而陷入了一種解不開的僵局。直到陳克松叫庶子來到書房,才告訴陳益和,他已經遞摺子上去,讓陳益和入勳衛,官居從七品。概因陳益和並不是嫡子,因此他並沒有資格做皇帝近身的帶刀侍衛。而勳衛只能做守衛皇帝在皇城中的工作,卻不會距離皇帝太近。
守完孝的陳益和,便聽從父親大人的安排,直接入了勳衛,拿了官職,從此開始了按時應卯的生活。
此時十五歲的陳益和,穿著颯爽的武官服,那威風凜凜的丰姿,折服了西京城上到三十,下到十歲的京城女子們,不建議心臟不好的小娘子輕易嘗試見陳小郎君的舉動,實在是太過激動。更有那好事的女郎們,會讓女扮男裝的侍女出門行走,專門侯在陳益和每日不當職,騎馬回家的路上,就為送上一封信來表達那火辣辣的愛意。
陳益和起初還看看,後來乾脆直接交給陳七處理了,其中有請求結兩姓之好的,有要與他一晌貪歡的,各種請求表達不一,但卻都是□□裸的調戲,倒叫陳益和哭笑不得。使他不由得想到,若是沈珍珍也能像這些大膽的女郎一樣愛戀自己就好了,可是細細一想,若是沈珍珍變成這般,也許自己就又不會那樣喜歡她了,真真是矛盾非常。想到了沈珍珍,陳益和準備擇日就約沈大郎去酒肆,問問其最近的日子過得可好,一來是表達對好友的關心,二來就自然就會得到沈珍珍最新的訊息。每當他聽見沈珍珍在做什麼,他整個心就會覺得滿滿的,這陳郎君大概也是魔怔了,中毒不淺吶。
☆、一紙配婚令(一)
就在陳益和守完孝的這一年,即上元五年,鞏固好權利的肅宗,開始放眼於更大的全域性思考。思考如何提高生產力,如何邊關設防,並且進行人口遷徙等一系列與大周朝政息息相關的方方面面。最後,他總結出的結論是,這些即將一步一步進行改革的措施,都與人口的增長是密不可分的,那麼如何促進人口增長,其實最通俗易懂的辦法那就是生娃。
恰肅宗常常聽說他最最反感的世家們,是如何的拿喬,挑三揀四,挑選女婿,世家女因此被稱為一女難求,肅宗十分不悅,世家的發展趨勢就是漸漸沒落,這幫人還這樣蹦躂,世家女比皇家公主還尊貴嗎?一般的小娘子家們也是挑挑揀揀各種攀比,嫌這嫌那,都是被這世家把風氣帶壞了。
於是在肅宗多方的考量之下,召集骨幹朝臣們一商量,這大筆一揮,一紙敕令,配婚令就被宣詔於天下了。皇帝陛下是這麼說的,“我大周乃泱泱大國,女子適齡而嫁,男子適齡娶親,特此,女郎滿十二歲,郎君滿十五歲的,於一年內訂婚,一年半內行嫁娶之禮,否則官媒介入強行婚配。若是不從者,女子適用就近原則,擇家廟或臨近的道觀清修,男子則遷徙去張掖建城,敕令即日起有效,有效期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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