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行。”好不容易等到能喝了。
接下來……沒有接下來,之後的記憶我統統都沒了。
第二天醒來還在雲裡霧裡繞,頭痛欲裂,透過窗子的陽光也顯得格外的刺眼。
我披著薄毯起身,預備去找盞茶水來喝,可桌上茶壺空蕩蕩的,便又只好提著茶壺去廚房。
一腳深一腳淺,渾身難受的走到廚房,或似一瞬間的眼花,我竟瞧見道灰白色的影子邁入了廚房,那身量……
我心臟一緊,張口喚了聲,“老嬤!”旋即人也衝進了庖屋。
見著屋裡頭溫珩噌的一下站起身,微微睜大眼的站在灶前,瞧著我,半晌都沒有動靜。
我一下尷尬了,“唔,我方才看錯了,不是老嬤,是我眼花。”
溫珩紅潤的面色開始一點點的褪去。
“……”
……
我知道他從以前開始便容易做噩夢,夜裡偶爾都會嚇得醒來。一回噩夢後,臉色都要白上三天。
我這人又有點惡趣味,開始還以為小孩子做噩夢實乃再正常不過,所以時不時的在深夜給他講幾個鬼故事來渲染一下氣氛,看他寧靜若畫的眼中分明的印著心驚,便無恥的樂不可支著。
原因無他,溫珩他太過於少年老成了,幾乎沒什麼可值得一提的把柄落在我手裡。舅舅讓我研讀的功課,我費盡了心思都覺著麻煩,溫珩看不下我被折騰得滿心瘡痍,委婉含蓄的從一開始的偶爾提點到後來的整篇授課,叫我被其智商碾壓得很是徹底。
託他的福,我總能輕而易舉的同步完成慕容凌名師教導下所學的功課。雖然覺著慶幸,這類的事也會導致我在與同他處在一起的時候,心中滋生一種望塵莫及後難言的挫敗感,大大打擊了我的自尊。難得看他神色上的動搖,便惡劣的將此愛好延續著。
直到一日,我半夜熱醒了準備出去洗把涼水臉,一拉開門見著溫珩著一襲寬鬆白紗衣的站在我門口,險些將我嚇暈過去。
捂著幾乎超負荷的心臟,扶門弱弱問他是怎麼了,他恍惚的抬頭望我一眼,臉色比那紗衣還要上白幾分,抿抿唇,”阿禾,我做噩夢了。”
那樣心悸而無措的神色,瞧得我直在心中悔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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