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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落,該也得罪了一票真誠愛花之人。誠如商家所說,一朝枯損,世間再無二朵。再美好也只剩了一兩日的綻放。
可他並不在意。
……
隨著日頭漸沉,人流湧動,便是朝著洛河中央月娘的獻舞臺。
沿著洛河望去,遠遠就可得見優雅華貴的畫舫穩穩停在水中央,燈火通明聚焦著船身耀眼的舞臺,輕絲軟帳與風中嫚嫚浮動。縱然紗簾之後空空蕩蕩,那一讓人魂牽夢縈的曼妙身影並未出現,也像是明燈一般,吸引了大片人的目光,痴痴膠著。
順應大流,慕禾與溫珩吃過晚餐之後,便預備朝獻舞臺趕去。
出門時天色已經暗了,路邊商家店鋪皆挑著燈,人聲過於熱鬧,嘻嘻鬧鬧竟也不覺睏倦。隔著河岸偶爾會有煙火綻放,徒然崩裂的火光將天際都照亮,引起一派歡樂的起鬨。
然慕禾所見的,便是焰火餘光明晃晃地映出通往獻舞臺的道路,其上層層落落,擠滿望不見盡頭的人潮。
不過是回來吃了個飯,競爭如此激烈可怎麼好。慕禾心中苦笑,這番的距離,如若是直愣愣的擠下去,估摸連月娘的頭髮絲都看不到了。
遂而一手執花,一手指了指圍牆,小聲同溫珩商量,“唔,似乎只能走這了。”
不走尋常路,才能將旁人甩在身後嘛。
溫珩望了望一路排開的圍牆,只是笑,“舟的位置在哪你知道嗎?”
舟不是指獻舞臺所在的畫舫,而是“貴賓觀眾席”——早早定好的商舟,按序浮在畫舫周遭。
慕禾在擁擠的人潮中小心的護好花,分著神道,“記不清了,你走在前面吧。”
瞧著一臉緊張的慕禾,溫珩唇角忍下淡笑點點頭,身子一輕便利落躍上牆。
街道盡頭,距離河邊並不甚遠,溫珩最後一眼回望慕禾,才足尖輕點,自屋簷往下掠過擁擠人潮,輕踏岸邊低樹,借力再拂過五丈遠水面,飄然落至一片輕舟。
船身微微一沉,溫珩閒庭漫步般邁步踏足舟尾。穩穩站定後,腳步未停,自然而然往船中走了走,是為了讓開位置。
船尾到船中,僅僅三步的距離。算起來不過幾個呼吸之間的短暫,卻有一股冰涼的預想從心間竄起。
船身漸漸平穩,洛河之上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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