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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樣的心思,只是不知這份心思能持續多久。
想到這,聽晴又滿腔擔憂,身在宮中,她知道很多聖寵倏忽而來又迅疾而去的例子,那些人最後無一不悲慘度日,最後抑鬱而終。
但是姑娘和皇上自小便認識,又同養在娘娘膝下,看皇上對姑娘的愛護之意,想必對姑娘是一腔真情,將來不會負了姑娘吧。
聽晴嘆了口氣,她既為姑娘開心,又滿是擔心。
遠處,鄧姑姑望著柴未樊,身子僵了許久。
又到了金桂時節,同時也意味著新帝登基後,第一次鄉試即將開展。
這次鄉試不僅干係著全國寒窗苦讀多年的學子是否能一躍龍門,成為官家老爺,也干係著皇上的第一批門生,天下學子,皆為帝王門生,第一批入朝為官的門生,也是皇上今後掌朝的中堅力量。
早早的,惠太妃便開始給菩薩上香唸經,祝願這次岑哥兒,大姐夫甚至宋家公子都能考上。
柴未樊也默默繡了個如意錦囊,繡好後派人給大哥送去了。
繡錦囊時,二公主來永和宮做客,聽說這個錦囊是給她預備科舉的大哥做的,不由笑道:“樊兒你繡藝越來越好了,你大哥戴上這個錦囊,也必會有個好彩頭。”
柴未樊笑笑,“希望吧。”
二公主撐著下巴,悵惘,“最近祖母給長姐派了兩個教習嬤嬤,看見那兩個嬤嬤,我就心裡發憷,弄得我也不敢回長樂宮了。”
柴未樊頓住手,“教習嬤嬤?”
“對啊,長姐婚事將近,祖母擔心長姐年齡小,壓不住事,所以派了兩個教習嬤嬤。”
柴未樊點頭,長公主和衛世子的婚事定下了,來年二月份大婚,這是頭一個公主出嫁,還是身份貴重的長公主,內務府自然不敢有絲毫懈怠,最近被陳太妃支的團團轉。
“公主府就挨著勇毅侯府,方便衛世子在勇毅侯夫人跟前盡孝,聽聞還要從民間和宮廷裡採夠十二位繡娘,不拘蘇繡或者湘繡,陪同長姐一同出嫁,還有琴,瑟,笙,管等樂器一套,也要帶去,近來秀坊在拼命趕製長姐的公主朝服,大婚之日的婚服以及回朝時的三套禮服,各種繡樣不重樣地往長樂宮送……”二公主掰著手指頭數數,末了,長嘆一聲,“好麻煩啊!”
柴未樊好笑,等長公主出降,就輪到二公主了。
不知二公主與酈世子最近如何,她張嘴欲問,想到二公主靦腆的性子,罷了,改天再說。
轉眼間,鄉試的日子到了。
幾天後,鄉試出結果,惠太妃坐在上首,跟柴未樊說:“這次岑哥兒他們考上的機率較少,權當增長經驗了。”
柴未樊點頭,“是這樣,樊兒還要去柴府坐會嗎?”
惠太妃笑:“去吧,就當出宮放鬆放鬆。”
柴未樊微笑,轉身帶著盛盞和卷碧出了宮,朝柴府走去。
到了那裡,沒想到大姐也在,而且看她的表情,好像又和何府鬧矛盾了,柴未樊垂下眼,視若不見柴未嫻瞪過來的吃人的目光。
大伯母淡淡看了眼她,繼續勸慰女兒,“嫁到別人家,與在家裡當閨女到底不同,你那個小姑子今年也十五了,在家裡也待不了兩年,你別跟她計較,凡事多忍忍。”
柴未嫻眼裡含淚,“母親說的輕巧,我未嫁過去我那小姑子便看不起我,嫁過去後更是事事找我麻煩,這次她不由分說將我身邊的大丫鬟打了二十大板,這不是生生打我的臉,偏偏,偏偏婆婆和相公都向著她。”
說到這,她咬牙切齒,這才是最讓她心痛和痛恨的地方,不管任何事,錯的人一定在她,婆婆和相公一定毫無緣由地站在小姑子那邊,每每看見,都讓她心火徒生,胸悶氣短。
大太太拍拍她的手,臉帶苦澀,她也心疼女兒,只是皇家嫁女都不會過分干預婆家的事,更別說他們這種日漸衰落的世家。
老太太坐在上首,嘆了口氣,發話:“好了,嫻姐兒既然來了,就在家裡住兩天,沒得慣得何家還沒中舉就這麼猖狂,咱們家雖說比不上何府,但也不是任人揉捏的柿子。”
更別說宮裡頭還有惠太妃,說句不好聽的,也許榮華富貴比不上何府,但真遇上什麼事,他們柴府絕對比任何一家都更有自保能力。
柴未嫻立即哭道:“還是祖母疼我。”
柴未樊與柴未珮坐在一處,眼觀鼻鼻觀心,她心下一曬,當初那門婚事是大伯母求爺爺告祖宗求來的,如今受委屈也只能硬生生受著,可見嫁入高門,尤其是不待見新婦的高門委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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