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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漣歌回金陵以後就在蕭府當了一個月暗衛的霍青:???我這算是過了明路了嗎。
膽敢刺殺當今聖上的人,肯定不會是普通人,漣歌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很惜命,沒有拒絕,盈盈向著霍青行了一禮,道,“辛苦霍侍衛了。”
她不知道霍青的身份,以為只是個普通暗衛,卻很知禮,霍青卻哪敢受她這一拜,錯開身去,道,“屬下聽令行事。”
回到禪房去,才發現蕭漣漪已經回來了,見了她問道,“眠眠,惠明大師怎麼說。”
“大師說我福壽雙全,是長命之相。”她道,“大姐姐不去解籤嗎?”
蕭漣漪搖頭,“許是我們運道不好,方才小師傅過來通知,惠明大師忽然又閉關去了。”
漣歌眼神微閃,曉得約摸是雲衛的手筆,道,“大姐姐若是還想求籤,過幾日我再陪你到旁的寺廟去。”
蕭漣漪輕笑道,“今兒是陪你出來的,你開心就行了,又不是為了給我求籤來啊,解不了就算了,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後山還有處明鏡湖,蕭洵幾人得了寺廟中主持的允許,特帶漣歌她們到明鏡湖邊戲水玩。湖水澄碧,光可鑑人,有游魚數尾,悠哉悠哉,因寺內僧侶茹素從未捕撈過而不怕生人,漣歌忍不住將手放進水裡攪動,魚兒們順著水波盪漾輕吻她的手指,癢癢的。
寧王府內。
傅彥徹一臉陰鬱,怒氣騰騰的眼風掃過寧王府的門房,喝道,“傅毓呢?滾出來!”
那下人剛被踢了一腳,卻不敢發作,戰戰兢兢道,“世子……世子在百韻園。”
百韻園?彥徹臉上烏雲密佈,這寧王府他是來過的,怎不知還有個百韻園?
“帶路!”
那下人心中哀嚎,帶著傅彥徹往百韻園去。
先帝在時疼愛嫡長子,寧王府比燕王府要大,傅彥徹順著遊廊走到後院,見著金裝玉砌雕樑畫棟,亭臺樓閣樣樣精緻的府邸,心中本就不忿,待聽見後院處的靡靡絲竹之音,更是怒上心頭,呵斥那帶路的下人,道,“你說,這百韻園是什麼地方?”
那下人給他身上威勢一怔,道,“是晉王世子闢給女……女嬌娥們住的地方。”
“豈有此理!”傅彥徹怒意沸騰,守門侍衛見到是他,哪裡敢攔,眼睜睜地看著面色黑沉的燕王殿下進了百韻園。
殿內彩蓮翠萍環繞,正中四角皆放著冰盆,纏梁絞綃輕搖慢擺,光華的虎皮地毯上,傅毓正枕在一個美姬的膝處就著美人的玉臂飲酒。另有美人十二,柳腰款擺,輕歌曼舞。
傅彥徹一腳踹開殿門,驚得美人花枝亂顫,直往傅毓身後躲。
傅毓看清來人,也不起身,邪魅的薄唇微勾,冰涼的修長指腹揉了揉了揉身下的美人臉,似是不喜歡她眼中騰起的水霧,瞥了一眼傅彥徹,散漫道:“燕王殿下為何如此大的火氣?嚇壞我的美人了。”
傅彥徹黑著臉,道,“讓她們滾,本王有話問你。”
自棲霞山回來後,傅彥行心情頗為舒暢。流安伺候他換了龍袍,端著弄髒的衣物慾退下,被他叫住,“洗乾淨給朕送回來。”
流安一愣,低頭瞧見錦託上玄色衣料遮蓋下露出的一角粉白,是蕭氏女的那方錦帕。
“是,陛下。”
待處理完一天的政務,傅彥行很有些疲憊,但他不知怎地竟有些鬆快,整個人沉浸在一種愉悅的興奮裡,在寢殿內足足打了半個時辰的拳,出了好一身汗才去沐浴。
他在浴池又待了半個時辰才出來,卻見流安苦著一張臉,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他皺眉,見不得流安這不乾脆的樣子。
流安指了指內殿,道,“陛下,太后娘娘派了兩個宮女過來。”
傅彥行已經邁開長腿往裡走了,聽見他這話一時沒反應過來,“這麼晚了母后還……”
室內靜悄悄的,兩個身姿曼妙的宮女跪在屏風後的白狐地毯上,聽見響動俯下身去,嬌嬌怯怯道,“奴婢給陛下請安。”
傅彥行居高臨下,正好瞧見她們修長如玉的背部線條和豐盈挺翹的臀,細膩瑩潤的肌膚在輕霧似也的紗衣中若隱若現,胸前的飽滿因俯身的姿勢在陰影裡隆起一團。
半晌未聽見帝王有反應,有個大膽的便抬起頭去瞧他,那動作是刻意訓練過的,能展現出她優美的頸項和精緻的鎖骨,還有一點雪白誘人的溝壑。就連臉上的表情,也是恰到好處的嬌怯和羞澀,能勾起男人心中的保護欲和佔有慾。
傅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