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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等你長大了,再大婚。”
他又道,“我都登基一年了,還未立後; 你不怕我被人搶走嗎?”
漣歌冷哼一聲; 指著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一樣一樣數過去; 道; “我的,不讓搶。”
小霸王似的,傅彥行卻似飲了蜜一般,心情極好,“嗯; 不讓搶,也沒人搶得走。”
他的眼裡泛起個不明顯的笑意,漣歌聽著得意極了,又聽他說,“可是我怕你被人搶走了。”
她自然說不出旁人也搶不走自己的事,可她大膽,能做,便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想借力坐起來哄哄他。剛一動,光裸的下肢在被衾裡摩擦的滑膩觸感讓她整個人一顫,連膝上疼痛也顧不得了,臉色漲紅地縮回來。
傅彥行變了臉色,問道,“怎麼了?腿疼?”
他欲掀被去看她的腿,她卻一下用手按住,有些急了,兇他,“不許看!”
兇巴巴的樣子像一隻狂暴的小兔子,傅彥行一下反應過來,卻故意誘導她,道,“其實,我早就看過了。”
漣歌臉色瞬間變成一朵爛漫的春花,紅得彷彿能滴出鮮豔的露,被他近乎無恥的坦誠氣到了,聲音揚起,不可置信版問道,“你身為一國之君,怎麼能脫人家的褲子!”
傅彥行一雙眼曖昧地望著她,她越想越覺得臉紅,連耳根都要燒起來了,用手捂住臉,道,“你先出去。”
傅彥行長吁一口氣,不知該高興還是鬱悶。之前沒表白的時候,她面對他時是何等的恭謹和順,如今知道了他的心意,竟恃寵生嬌起來了。
慢說他現在是帝王,哪怕他未御極之前,也無人敢對他這般呼來喝去。
也只有她敢了。
腳步聲逐漸遠去,漣歌睜開眼睛,緩緩坐起來,剛掀開被衾,又聽得有人推門而入。
望舒走了進來,去檀木衣櫃裡取出一條寬鬆的中褲,替她換上,見她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道,“方才是奴婢為您脫的。”
她一直守在外間,自然聽到了漣歌拔高了聲音的那句話。
漣歌撇撇嘴,哼哼道,“他居然騙我。”
涉及皇帝,望舒自然不好隨意接話附和,卻也不敢告訴她是傅彥行為她抹的藥。
她將漣歌抱到軟榻上,拿了毯子給她蓋住腿,又出去了。
傅彥行推門而入,便見漣歌一臉羞赧地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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