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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彥行去捏捏她的手心,笑道,“那咱們得好好補回來。”
用過早膳,他也不急著去處理政務,反倒是將人拉到軟塌上,讓漣歌枕著他的肩膀躺在他懷裡,拿一冊畫本陪她一起看。
漣歌看畫,他就看她,經常等她催促了,他才想起來要翻頁。漣歌看了一會兒,覺得慢的很,一把奪過來,在他懷裡打了個滾兒坐起來,嫌棄道,“你看得太慢了,我不和你一起看了。”
傅彥行臉色黑了黑,撲過去抽掉她的書,將人按住親了一口。
大白天的漣歌才不想陪他鬧,用頭去撞他,一時間夫妻二人滾作一團,流了許多汗。
流安卻輕輕敲了敲殿門,道,“陛下,娘娘,太后娘娘命人送來了涼湯,就在殿外。”
傅彥行便將人拉起來,理了理她身上的衣袍,讓流安將人放進來。
季如霜低眉垂眼,蓮步輕移,捧著盅浸過雪的桂花羹進來,漣歌撅著嘴打理自己被傅彥行薅亂的頭髮,看也沒看她,只落下一句,“放桌上吧。”
季如霜咬咬嘴唇,臉上微微帶了點失望——陛下也看都沒看她一眼。
她不動聲色瞄一眼前頭這世間最尊貴的夫妻,心裡發苦。
人總是不知足的。
因她自小與季夫人生的不像,季夫人對她雖不算苛待,到底不是很親熱,且因季家家風清正,她打小過的生活並不算多嬌貴。那時候身為季家女的她,便很羨慕那些真正的世家女們,能千嬌萬寵,要什麼有什麼。
後來成了宣寧侯府的姑娘以後,太長公主的確是寵她的,她卻覺得這樣的疼寵莫名隔了一層,私下遣人探查過,才得知原來自己的身份有假,而太長公主也是因為懷疑這點,所以才與她若即若離。
季如霜很惶恐,特別是在得知自己真的是鳩佔鵲巢之人以後,更是坐立難安。那位證明她身份的產婆,後來偷偷找到她,說她並不是真的宋家人,當年出生的那個嬰兒,被那位姑娘的親人抱走了。
產婆貪得無厭,以此為把柄敲詐她許多錢財,季如霜不堪其擾,製造了一場意外讓那個老虔婆中風在家才徹底拜託糾纏。後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找了些江湖人去刺殺漣歌。
她沒想到的是,刺殺不成的第二天,她就收到了來自死亡的警告——就在她自己的房間裡,被薄如蟬翼的利刃抵住下頜的滋味她此生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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