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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的話本上,女鬼附身書生妻子的時候,便和書生做了他們如今這樣的事——男女脫了衣服睡在一張床上,那是夫妻才可以做的。
傅彥行正意亂情迷,卻忽聽一聲抽泣,他停下正準備往下移到豐盈處的唇,抬頭看去,才發現漣歌紅著眼睛,淚珠大顆大顆地滾進枕頭之中。
他支起身體,心疼極了,問,“我弄疼你了?”她肌膚嬌弱,恐怕是他失了力道,將她啜疼了。
漣歌搖搖頭,她沒有覺得疼,只是心中委屈的很,眼淚洶湧而出。
傅彥行又問,“冷嗎?”說著,他拉起被衾將兩人裹住。
她上身只著貼身小衣,能明顯感受他身體的火熱溫度,便一邊抽泣一邊道,“只有成了親的夫妻,才可以脫了衣服睡在一張床上的。”
她並不排斥和他親近,可到底是好人家的閨女,能與他耳鬢廝磨已屬大膽,從未想過要與他做“成了親的夫妻”才能做的事。
傅彥行一下便懂了,抱著小姑娘道歉,“對不起,眠眠,是行哥哥太沖動了,對不起。”
這般說著,他下意識挪開壓在小姑娘腿上的他自己的腿。可他一動,漣歌才又想起方才恍惚間感受到的堅硬,手在被窩裡一撈,直接將那物抓住,道,“行哥哥,你又帶了武器。”
本就是情。欲正濃之時強行停下,傅彥行被她這一下抓得差點就交代了,睫毛顫抖得厲害,連手臂上都微微泛起了青筋。
漣歌心中好奇,覺得掌中武器又硬又熱,便想拉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傅彥行哪裡受得住,咬咬牙都要哭了,他道,“別,別動。”
他臉色漲紅,表情實在奇怪,漣歌嚇到了,手微微鬆開,問,“怎麼了?”
傅彥行深呼吸一口氣,繼續哄騙她道,“不能拿出來,很危險。”
她的手還虛握著他的要緊之處,雖然還隔著衣物,但他分明能感受到漣歌發熱的掌心和柔軟的指腹。她的手很小,雖然一隻手無法將他完全掌握,可就是這樣似觸未觸之舉,才更令他在她手中激動的發抖。
傅彥行頭一回知道,原來可以有滋味讓人這樣的難耐,她的手,比夢裡的更熱,更香,更軟。
他腦中一片空白,除了唯一一絲理智護著靈臺清明之外,剩下的全部五感都在叫囂著想要欺負她。
但,他不能。
聽著他的喘息越來越急,漣歌著急了,在他耳邊小聲問道,“行哥哥,你難受?”
他確實是難受的,眼睛都紅了,耳側被她溼熱的吐息一掃,更是難耐得低哼出聲。漣歌被嚇壞了,便想推開他去叫望舒。可她手剛一動,又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這樣的傅彥行太陌生,漣歌想起他方才不讓她動,便問,“不能動?”
傅彥行艱難地點頭,“你乖點,我很快就好了。”
她的眼睛清澈的像一片湖,他不敢與她對視,便側躺著將臉埋在她的肩膀處,嗅著她身上的繾綣味道,自己反倒不要臉地在她手中來回滑動。
他沒有經驗,此時完全是順著本能為之,漣歌怕他難受,手僵硬地虛捏著,懵懵懂懂意識到他似乎在做什麼羞人的事,遂閉上眼睛也不敢看他。
傅彥行呼吸越來越急,待慾望攀上最頂峰時猛地一口含著她的肩膀,他雖然控制著自己沒讓牙齒咬到她,但嘴上的力氣還是讓她有些疼,漣歌都生生忍住了。
半晌,他才終於籲出一口氣,連鼻息都在發抖。
漣歌大喘了幾下,眼角泛了淚花,動了動自己被咬的肩膀,抱怨:“行哥哥,你方才的樣子好凶,像是要吃了我。”
傅彥行餘韻未消,也怕真的傷到她,便伸手在她圓潤的肩頭揉了揉,啞著聲音撒謊,“我沒有。”
明明就有,可漣歌覺得自己不用和他計較,又察覺手中的武器似乎變了,遂問,“我能動了嗎?”
傅彥行老臉又紅了,道,“能。”
漣歌便伸手去環著他的腰,她腦中思想全然被“行哥哥很難受我得抱抱他”這一思想佔據,哪裡還記得什麼“只有成了親的夫妻才能脫了衣服睡同一張床”的事,關切道,“行哥哥,你好點了嗎?”
“嗯。”傅彥行臉紅得都能燙熟雞蛋。
他怕漣歌再問,便生硬地換個話題,對她說,“這番離京,你沒事一定不要出門,很危險。”
季如霜不知從何處查出漣歌的身份,恐她會危及自己現有的利益,已對漣歌動了殺心。他本想直接殺了季如霜,可怕殺了她以後,漣歌的身份也會被人查出,才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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