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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也一臉岑岑冷汗。
“這毒,怕不止是蛇毒那麼簡單。若真是一般的蛇毒,血毒成這般,虞都尉性命早就不保,這其中一定有其他為他保命的手法,一時老朽也是破解不了的。”
“你說什麼?”
“若不及時為他壓制毒性,老朽怕他會毒發。”事關人命,太醫只能直言不諱。
虞泰神魂一震,突然像是明白過來什麼,掏了銀子給太醫,叮囑道:“此事,還請汪太醫不要與外人說道。”
汪太醫拿了銀子離開。不到一刻鐘,文宬郡主再次到來。虞泰看著昏暗燈光下那個靚麗女子,緊緊握了握拳頭,在文宬郡主到門口時,拳頭鬆開,臉上掛出一抹笑,熱情地迎了上去。
宋軼坐在門口啃饅頭,將這些看得真切,都忍不住要為這老狐狸的變臉速度由衷讚歎一聲。老狐狸似乎意識到她的偷窺,迎進了文宬郡主便將門給關上了,一個縫隙都不留。
“呃,小濤濤,虞孝卿是犯人吧?這樣合適嗎?”讓犯人不在司隸臺眼線下,還跟他有權有勢的老爹待在一起,不怕生出什麼意外?
小徒隸薛濤僵著一張稚嫩的俊臉,僵硬回答:“豫王殿下說,放任自由。”
那廂文宬郡主進了屋,感覺到身後的門被虞泰帶上,只淡淡瞥了一眼,“虞將軍可是有話要說?”
虞泰撩袍跪地,“還請郡主救犬子一命!”
“哦?虞將軍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也很想救他,畢竟他是為我才中毒的。”
虞泰卻不理,只道:“汪太醫說,孝卿的毒並非完全是蛇毒,隨時都可能發作,郡主與他相處三日卻能保住他性命,一定有非常手段。還請郡主高抬貴手,為他祛毒。”
看虞泰這般,文宬郡主笑了笑,“其實,他本不會中毒。你本有三日時間救他,可惜了,相對於這個兒子,你似乎更在乎自己的顏面更在乎虞家的利益,生生錯過了這三日救他的機會。如今,你又教我如何救他?”
果然……
虞泰冷汗涔涔,再抬頭時,眼中盡是決然,“郡主想教我如何?”
文宬郡主望望窗外,似在思索著什麼,再轉回頭時,笑容暈染到眼底,“再過三日,是虞瑾十年忌日,也是義國公一家親眷的忌日。我,很想念他們。”
虞泰霎時癱軟在地,文宬郡主卻無動於衷,臉上笑容一成不變,徑直走到榻前,拿出銀針找準幾個穴位點替虞孝卿放血。
整個過程不到一刻鐘,虞孝卿的面色明顯好轉,文宬郡主起身,恭敬有禮地衝虞泰福了福,出門離開。
第二日同一時間,文宬郡主再次來看望虞孝卿,虞泰對她道:“我答應你的條件,但是在那之前,有些事情我要去交代一下。”
對這個答案,文宬郡主很滿意,“你只有一天時間了。”
“明天晚上,亥時初刻,我會給你你想要的東西。”
“好。”
翌日,約好的時間約好的地點,文宬郡主見到了約好的人。
虞泰說:“我要先試解藥。”
文宬郡主答:“我無心害他性命,解藥自然不會假。我的要的東西呢?”
虞泰遞過來一隻盒子,文宬郡主開啟一看,臉色大變,“虞泰,你這是什麼意思?”
虞泰不以為然,答道:“郡主不是說想念我堂兄一家嗎?這,就是他們留下的遺物,權做念想。難不成郡主以為是我陷害他們的罪證?我虞泰做事無愧於心,自然不會有那種東西!”
文宬郡主意識到不妙,轉身欲走,卻被虞泰一個擒拿手給扯住了胳膊,隨手一掏,便扯下她的荷包。
荷包裡掏出一隻瓶子,裡面果然裝著藥丸。
“那麼貴重的東西,你以為我真會蠢到隨身攜帶?”文宬郡主冷笑。
虞泰將荷包隨手一丟,“我也覺得郡主不至於如此愚蠢,所以,此刻,我想我的人應該已經在你房裡搜得差不多了。這樣貴重的東西不放在身上,應該也不至於會隨手放在其他地方。”
文宬郡主暗道不妙,轉身離去,回到芳華園,果然這邊傳出遭了賊,她二話不說便往內室梳妝檯走去,翻出梳妝盒,看到那隻瓶子安然無恙,終於鬆了一口氣。
可這口氣未松完,一絲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她剛來得及轉頭,眼前便一黑,瞬間人事不省。
宋軼覺得自己只是睡了一晚上,怎麼早上醒來整個世界都天翻地覆了。小小一方院子,擠滿了人,宋軼搬了條凳子才從眾人頭頂看到那邊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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